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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三個一模一樣的人一齊衝向窗戶,正要縱身躍下的時候,突然抓住視窗的右手一沉,竟然再也不能張合。
岑古楊大吃一驚,低頭看過去,發現自己握住窗框的右手竟然變成了一隻石手!!這不是礙眼法,這是真正的變成了石頭。
他頭上是滲出了細密的汗珠,這是什麼法陣?他竟然一時想不到應對之法。
秦菜緩步走向他,岑古楊也是狠得下心的人,他唇角微抿,用力打斷了自己石化的手腕,縱身就想要從視窗逃脫。那手腕的斷處也是石頭的碎屑,看得人觸目驚心。他也顧不了這麼多,只是縱身一躍。
一聲奇異的聲響,他沒有任何緩衝地跌落在地上。然後他就看見自己碎成了無數片,整個身體如同打碎的玻璃杯一樣散裂開來。
他睜大眼睛,直到眼睛也碎成數片。然後他身體的碎片漸漸化開,變成了一灘水跡。
秦菜就站在窗前,那隻石化的手也變成了冰塊,跌落在地後很快化開。小旅館死一般地寂靜,像是連她也不存在一樣。
一批活人被做成陣屍,很快秩序的人就得到了訊息。他們趕到的時候,警察已經封鎖了現場。這次是燕小飛帶人過來的,他上了二樓,仔細地將每具陣屍都放進裹屍布裡。
周圍沒有發現兇手,樓下有一灘水跡,那真的是一灘再平凡不過的水跡,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秦菜回到人間的時候,天已大亮。二爺陸少淮坐在沙發上,他對面還坐著另一個人,是白芨。秦菜緩步走過去,陸少淮很有默契地側了側身,在沙發上給她讓出一點位置。
秦菜順勢坐在他身邊,白芨抬眼望了她一眼,目光中明顯帶著瞭然的嘲諷。
秦菜視若不見,倒是陸少淮溫和一笑,給她倒了杯茶。秦菜接過來,淡淡道:“他以後再不會對二爺有任何影響了。”
陸少淮不愧是個能忍耐人間大小姐的男人,他的目光溫柔如初,全不見半點得色:“底下的人送過來一批小玩意兒,我讓人送你房裡了。你看看喜歡什麼,挑完別忘了給夫人送過去。”
秦菜也不稱謝,嗯了一聲。陸少淮給她添了茶水,突然問了一句:“老爺子,應該也就這幾天了吧?”
秦菜點頭:“11月12號,酉時初刻。”
陸少淮算了算:‘還有八天。’
對面白芨冷不丁問了一句:“二爺很期待嗎?”
陸少淮神色有些尷尬,半晌回了一句:“怎麼可能?他畢竟是我師父。”
白芨沒再說什麼,起身走出去,秦菜緊隨其後。在門口,走在前面的白芨突然停下腳步:“你陪他睡了?”
他聲音冰冷,問這話時頭也沒回。秦菜也停下腳步,在深濃的夜色中,他的背影只剩下淡淡的一抹影子:“還沒有,不過也許快了吧。”
秦菜懶洋洋地答了一句,繼續往前走。白芨突然轉身,一把抓住她的領子,揚手差點扇了她一巴掌。手沒有落下來,秦菜整整自己的領口,含笑看他:“師叔,你真的應該對我客氣一點,即使我不是人間的先知,至少也陪你睡了這麼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嘛。”
白芨放下手,其實秦菜做什麼,跟他有什麼關係?連自己也覺得沒有這個立場來管。
晚上,秦菜回到天廬灣的時候,談笑依舊做了一桌子好吃的。
幾個人圍桌而坐,難得青瞎子、釋印和無迪子都過來。秦菜坐在上席,幾個人與她有一陣子沒見,這會兒居然都有點拘謹——她身上開始有了一種煞氣,讓人不敢靠近。而秦菜自己是不覺得的。她舉著筷子示意夾菜:“都看著我幹什麼?吃飯啊。”
幾個人這才開始說說笑笑地吃飯,前一陣子守望者緊缺,沙鷹一直在忙這事。最近幾個月過去,培養的一批守望者總算是輸送了出去,他也鬆了口氣。
青瞎子最擅長吹牛,這會兒正在跟秦菜吹噓他的法術修為。秦菜也不答話,他吹了半天,腦袋後面的鏡子終於忍不住:“是挺厲害的,頭上冒這麼大煙還能吹牛!”
青瞎子大吃一驚,這才發現他在前面吹牛,那鏡子在後面烤他頭髮。這會兒頭頂可不正冒煙呢嗎?那鏡子還不服氣:“敢到我家主人面前吹法力修為,還要點逼臉不?說到法力修為,想當初鏡子我與葛天師上天入地、降妖除魔”
它正吹得天花亂墜,冷不防秦菜看了它一眼。這一眼很有效果,它終於成功地閉了嘴——山寨和正版的區別,尼瑪說多了都是淚。
秦菜用筷子敲敲碗沿,示意大家安靜:“最近資源部部長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