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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迷路了,大哥方便給碗水喝嗎?”
她一個單身女人,漢子也不害怕,把她讓進屋裡:“進來吧,大晚上的,一個姑娘家到處亂走啥。”
“國樑,誰啊?”屋子裡有人問,聽聲音是個年紀不大的女人。被稱作國樑的漢子把秦菜讓到客廳裡,這小樓雖然陳舊,裡面的佈置倒是很溫馨。淺黃色的柚木地板,白色茶几,五十寸的超薄電視,看來這家人還是很殷實的。
“是個妹子,像是走迷路了,想要碗水。”男人一邊答一邊給秦菜倒了一大碗水,還加了紅糖:“我老婆剛剛生了個大胖小子,你也算是逢客了。”看得出他心情極好,屋裡的女人又說話了:“國樑,這麼晚了,你給她煮個雞蛋開水,暖暖身子。天亮再走吧。”
男人應了一聲,起身去廚房燒火:“你先坐著,正好我堂客也要吃點東西。”
秦菜道了一聲謝,趁他做飯的時候挑開裡屋的簾子。裡面是一張大床,一個女人躺在床上,旁邊放著個包得嚴嚴實實的嬰兒。見到她,女人和善地笑笑:“剛剛才生下來,我婆婆公公去接醫生了,都還沒回來他就生了。我起來不得,你隨便坐坐,要不給你找個床鋪睡會?”
秦菜搖搖頭:“不用,我就是過來看看。”
後半句聲音太低,女人沒聽懂,但她也不介意。初為人母的喜悅,讓她沒有閒暇顧及別的事。
“孩子叫什麼名字?”她問,女人拍拍睡在旁邊的兒子,喜色溢於言表:“我們家男人姓安,之前早就把名字取好了,男孩叫安城,女孩叫安貝。”
秦菜點頭:“他命中缺土,城字不錯。”
女人似乎有些驚訝——這個女孩這麼小,居然懂這些?
安國樑做好雞蛋,端出來的時候發現那個女孩已經走了。他奇怪地看了一眼,把雞蛋開水端給自己堂客,又逗了逗剛剛吃飽奶的兒子。直到天亮了,他發現院門竟然是反栓的——他放那個女孩進來的時候,確實栓上了院門,但是她出去之後怎麼栓上的?
怕嚇著自己女人和爹媽,他再也沒說過這事。
作者有話要說: 這裡要提一下時間段,文中投胎的設定,不是說從懷孕那一天算起,十個月出生。如果陰德足夠的話,也可以人家已經懷到八九個月了,反正孩子還沒出生之前去投胎就行。所以這裡笑哥雖然轉世了,但是時間過去得並不久。
應果兒那一胎還沒生,就醬紫。
另,上章笑哥打電話給菜菜,菜菜說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嗎。曾經在菜菜剛剛死掉,笑哥就曾經假裝重傷,騙她出來為她慶祝忌日。具體章節渣一也忘鳥
☆、春濃情義薄
第二百零九章:春濃情義薄
次年三月,桃花盈盈盛開。燕小飛接手星宿廳特助的工作,已經相當嫻熟。他本身能力就不差,燕重歡的首徒,悟性那也是不容質疑的。只是對於秦菜生活這一塊,他是怎麼也做不到談笑那種程度的。頂多想起她沒吃飯給她叫個外賣。
而秦菜慢慢地就修習了辟穀之術,她的身體本就以異眼將養,再佐以自身陰氣平衡。而辟穀講究的正是食氣而生,於她而言沒有難度。知道這種變化,燕重歡狠狠教訓了燕小飛一頓,可惜燕小飛實在是不能夠不擇手段地去討好她。他討厭秦菜,雖然屈服也滿心不甘。
陽奉陰違是小人行徑,他縱然想,也做不來。
三月底,應果兒終於將要生產了。頭一天秦菜檢視天道的時候,還是母子平安。第二天夜裡就出現異象——果然是有人試圖改變天道,肯定是令應果兒不能順產。秦菜的反應非常淡漠,第二天,她支走所有侍候應果兒的醫生、下人。應果兒開始陣痛的時候,只有她守在身邊。
孩子胎位不正,果然不像是順產的模樣。秦菜就站在她床前,看她疼得汗溼重衫。然後她打電話給沙鷹,字句冷靜:“我要一個剛出生的嬰兒,男孩。”
沙鷹微怔,但立刻答應下來。
應果兒抓住秦菜的手,面目扭曲:“叫醫生!你想謀害我的孩子!!”
秦菜伸手去摸她腹中,果然毫無生命的氣息——是個死胎。怎麼可能那麼多醫生護士測不出她懷的是個死胎?誰在改變天道?她望定床上的應果兒,突然現了一絲近乎猙獰的笑意:“你生下來的是個死胎,怎麼辦?”
應果兒雖然疼痛,但是意識還是非常清醒——她畢竟也是一名判官啊。她用手摸了摸腹部,也是心下一沉——孩子不是最重要的,關鍵是這個孩子能夠帶給她的地位。她望向秦菜,剛出現陣痛,分娩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