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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才聽到含糊的回答:“還可以。”
他又問都聊了些什麼。
杜若蘅說不就是聚會常說的那些,男人,女人,兒女。
他說:“看著有點心情不好。”
杜若蘅冷冷說:“我好得很。”
周晏持再沒繼續這個話題。過了片刻他開口:“董事會有幾個人想開臨時會議,你是最大股東,大概需要去一次。就在這兩天。”
杜若蘅終於瞧了他一眼,說:“想逼宮?”
他淡淡道:“他們沒這個膽量。”
兩天後的上午杜若蘅去遠珩,周晏持跟在她身後,所到之處人人鞠躬說周總好。這是他殘暴統治殘留的影響,杜若蘅以狐假虎威的姿態一路走到頂層會議室前面,隔著門板聽見裡面有人咳嗽了一聲。
她先走進去,幾個董事刷地一下子盯向她,那神情像是比她還緊張。杜若蘅反倒微微安心。在一旁做會議記錄的張雅然低聲跟她報告:“康宸董事說有急事脫不開身,這次會議請假。”
杜若蘅嗯了一聲,在首席的位子上坐下。
周晏持不佔股份,臨時會議上沒有他的席位。但也沒有人敢開口說一句請他出去。張雅然另外給他找了張椅子,他坐在門口邊上,一言不發地看著這邊。
有人看見這一幕已經憋氣。會議還沒開始,杜若蘅端坐著心裡發笑,剛才進門的時候擺明了陣勢像是專門要開批^斗大會,卻在看見周晏持的頃刻間連點勇氣都不見,這群人在想些什麼。
她環視了一圈,才說會議開始。室內靜寂了一會兒,有位年長的董事咳嗽了一聲後先開口:“我聽說杜小姐對管理公司集團基本沒經驗。”
杜若蘅穩穩說:“管理公司不是我的事,那是遠珩代理人該解決的問題。我最多隻是跟各位董事商量一些投資決策而已。不過如果您覺得不痛快,或者您可以這麼想,正因為我雖然有絕對控股權而又什麼都不懂,您才能暫時還坐在這裡。”
對方是長輩,她這麼講話很快引起竊竊私語。周晏持的指關節在扶手上不輕不重地一敲,才重又鴉雀無聲。
杜若蘅說:“召開會議究竟想說什麼事?”
另一位董事冷淡說:“新的董事會成員還沒選出來呢。”
“按流程來就是。”
如果沒有周晏持坐鎮,杜若蘅不會用方才那種施威的口氣說話。她拿準了他在這裡,她一定毫髮無損。但從另一方面,沒有周晏持,她也不用坐在這裡跟一群老頭子周旋。
杜若蘅被一群董事針鋒相對得有些火氣。明明她不用遭受這些,全都是因為周晏持。會議結束的時候她往外走,有人在身後不冷不熱地開口:“不就是個婚內出軌,搞得一副軟弱模樣。自己妥協也就算了,還要拖上整個遠珩都仰一個女人的鼻息行事。”
周晏持還未發一言,杜若蘅停下腳步先轉過身。她笑了笑:“趙董事,您已經過了知天命的年紀了吧?既然半截土已經埋到了脖子,好歹也積點口德麼。”
她在離開遠珩之後就朝著周晏持發火:“遠珩就非要留著這種人?看著我被架在火上烤有意思?憑什麼你就這麼閒,我平白無故要遭受這些非議?到底是誰的錯,你們都是一些什麼邏輯價值觀!”
她一番話說得顛三倒四,顯然已經氣急。周晏持開車注視著前方,一邊說:“那些人你可以直接任與免。”
杜若蘅冷冷說:“你當我是你,做事的時候只考慮自己完全隨心所欲?你專斷獨^裁的時候怎麼不想想還要以後給緹緹積德?”
這話戳了周晏持的軟肋,他瞬間不再講話。
過了半晌他才說:“以後我會注意。”
杜若蘅根本懶得理他。
“你不要凡事都把我往壞處想行不行?”他又說,“我沒有為難你的意思,只是希望你能過得舒適一些。”
他想揉眉心,又半路將手收了回去。表情很平淡。杜若蘅想他一定有了些不耐煩,這種話明明已經被他說了不止一遍。
片刻後她才回應,有些複雜的口吻:“我怎麼敵得過你的手段。你如果想做什麼,哪是別人能阻止得了的。”
“你還是對我有誤會。”
“閉嘴。我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一段時間後蘇裘給杜若蘅給打電話,關心她在T市過得怎麼樣。
杜若蘅說還行。
蘇裘說還行是幾個意思啊。
杜若蘅正咬著一塊黑巧克力看電視,隔壁房間有吸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