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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教訓,結果太慘烈,因而變得比常人更小心翼翼,保守到固執,如非迫不得已,她寧願只相信自己。
杜若蘅準備去一趟景曼,在樓下聽到有人輕咳一聲。她回過頭,周晏持站在不遠處正看著她。
兩人對視片刻,周晏持面不改色地開口:“出差。路過。”
十分鐘後兩人坐在附近的快餐店內吃早餐。杜若蘅咬下一口漢堡,周晏持接到一個電話,他看了一眼,隨後結束通話。然後對著食物一臉嫌棄的神色。杜若蘅慢悠悠說:“不吃就走。”
周晏持閉著眼把東西吞下去。杜若蘅問他:“真的出差?”
周晏持看了她一會兒。“假的。”
杜若蘅哦了一聲。又說:“那為什麼騙人?”
“”
“你都來了S市,怎麼不把緹緹一起帶過來?”
“”
周晏持又看了她一會兒。說:“剛才是張雅然的電話。”
杜若蘅淡淡一記挑眉:“所以呢?”
“沒有所以。”周晏持說,“就是說一說。”
杜若蘅想了想說:“其實不用。”
這回她倒是很和氣,連譏諷都沒有了,就只是平鋪直敘地跟他說不用。如果換成另外一種表達方式,無非就是——我知道你是要跟我報備,雖然跟我沒什麼關係,但說不說是你的自由,你實在想說我也沒辦法。但真的無所謂。
這種態度就比對待個路人稍微好一點,純屬客套,沒摻雜什麼私人感情的跡象。這讓周晏持招架不住。儘管他在剛才做了很多準備,現在卻依然很難再把下面的話題繼續下去。
他斟酌著說出口,從頭到尾彷彿都很艱難:“這三年裡,我沒有再找過別的女人。”
☆、第四十九章
杜若蘅的動作停下來;抬頭看向他。
她不說話,僅僅是看著他,目光讓人很難看懂;彷彿帶著一點研究的意味;又像是在沉思。周晏持幾乎不知道應該再怎麼說下去。他的話說出口;莫名其妙就變了味。尤其現在是在快餐店;環境熱鬧而嘈雜;他不能保證杜若蘅真正明白了他的意思。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他最後說:“不是你想的那樣。”
杜若蘅反問:“你怎麼知道我想的是什麼樣?”
周晏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