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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確是,再過兩個月就是四周歲生日。”
杜若蘅有點擔心他接下來要問到她有關離婚的問題,但康宸隻字未提。兩人在一小時左右的談天裡話題零零散散,但杜若蘅知道了康宸不少親口證實的訊息,比如他現在家住城東區,家中有一部分古籍珍藏,這倒是出乎杜若蘅意料;再比如珍藏的古籍是多年前由他的母親蒐集,並且他隨母姓,父母都還健在;再比如他每天開來上班的黑色B系車確實是他所有;再比如他其實還有個同父異母的兄長,兩人關係一般,或許還有些惡劣。
這些話題有一大半都是杜若蘅主動問及。她承認自己是八卦魂在作祟,但同時很奇怪於康宸的大方配合。明明按照他的手腕,他可以把每一個問題都完美地矇混過去。
但不管怎麼說,杜若蘅把這個神秘的美男子八卦到這種地步都是心滿意足。以至於重新回辦公室的路上她腳步輕快,之前由溫懷和周晏持帶來的怒意全部消散。只除了有點覺得剛才的談話內容如果換個時間與人物,彷彿特別像是一場男女相親的介紹會。
到了第二天早上杜若蘅重新開機,不多久便提示周晏持來電。
現在她幾乎養成了但凡顯示這三個字一概不接聽的條件反射,可是這次她又想知道周晏持會說些什麼。一邊捏著手機一邊猶豫。
那邊電話響到第三遍,杜若蘅終於按了接聽。
周晏持開門見山:“是不是溫懷去找你了?”
杜若蘅不知道自己要不要驚訝一下週晏持的自知之明。她說得掐頭去尾他都能猜出原因。真是奇蹟。她本來以為周晏持這方面的節操早就喪失得乾乾淨淨了,腦子怎麼轉都不會連線到這裡。
周晏持問:“她是不是說了什麼讓你生氣的話?”
杜若蘅說:“我倆加起來對話不到十句。”可是每一句都讓她生煩。
周晏持沉默片刻,說:“我會處理。不會出現下一次。”
杜若蘅覺得不耐煩,離婚後每次跟周晏持講話她都不具耐性,更不要提有關這方面。正打算結束通話電話,周晏持叫住她:“我下週會去一趟S市,住在景曼花園。”
杜若蘅冷淡表示早就知道了。
他的話還是很平靜:“你如果覺得不方便,我可以住到附近其他地方。”
杜若蘅愈發不耐:“你想太多了,我沒那麼閒。”說完結束通話電話。
有時候兩人的角色正好相反。杜若蘅在外面的時候溫言軟語巧笑嫣然,離婚前的那段時間可以對周晏持直接開展肢體暴力。工作狀態的周晏持是個冷血無情苛刻嚴肅的暴君老闆,回到家後不管杜若蘅怎麼吵他都能始終微笑處之泰然。蘇裘在兩人的婚禮上曾為此說兩人是絕配佳偶。杜若蘅自己以前也是這麼認為。
剛離婚那段時間杜若蘅看過一句話,兩人如果足夠相愛,就會一直在一起。這句話反過來想基本就是如果最後分開,那便是兩人活該。杜若蘅當時恨恨心想這個原作者不知是誰,可真是十足的情商低,得罪了世上一大票相愛過卻分手的戀人。
開論壇會議的當天,周晏持與一群與會代表一同進入酒店。杜若蘅代替前臺工作人員派發房卡和會議通行證,輪到他的時候,她給的態度好過離婚後她對待他的所有。周晏持看她一眼,一言不發地接過去上樓,隔了一會兒給前臺打電話:“房間裡吹風機有點問題。”
杜若蘅說:“我找服務生馬上給您另外拿一個。”
周晏持平淡無波:“你們服務生走半天了還沒有回來。我希望你上來一趟。”
杜若蘅摔了電話面無表情去樓上,後面跟著汪菲菲都快要在她身上盯出洞來的眼神。
到了房間周晏持給她示意吹風機確實是壞的不能用,兩人相隔不到一米遠面對面站著,杜若蘅檢查片刻,抬起頭來說:“你自己弄壞的?”
周晏持盯著她有一會兒,才緩緩說:“你非要把每個異常事件都得安在我身上才甘心?”
“這不是異常,是反常。在你們來之前,這些房間的每個角落我都檢查過,沒有問題。你如果強行弄壞掉裝置又來汙衊,簡直是對我工作的侮辱。”
說完杜若蘅轉身就走。忽然肩膀被人握住,用了力道一扳,她整個人被周燕持釘在牆邊。
他的聲音很平靜:“我們需要談一談。”
“談什麼?”
“談一談你要離婚的真正原因。”?
☆、第 七 章
杜若蘅眼角眉梢都帶著不耐煩:“陳詞濫調的事你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