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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引起了羽明的注意。
“哈,小懶貓,醒了?”羽明問,放下手裡的梳子,取來保溫杯,倒了一杯果汁給他,“喏,早晨新衝的果汁,有點燙,你先去洗把臉吧。”他說到此處,忽而一笑:“別想著逃跑哦,你跑不掉的。”
莫離嘗試著坐直身子,倒恢復了許多體力,但因為一個姿勢躺了一夜,肌肉都痠痛了。他邊坐起來,邊往上鋪看,卻不見璐璐的身影,便問:“她呢?”
“外面待著呢,”羽明應道,“她好久沒坐火車了,外面又下了雪,新鮮得很。”
他邊說著,邊拿鑰匙給莫離開了手銬。銬子把莫離的手禁錮太久,手腕處都是紅印子,襯著他蒼白的膚色,頗為醒目。羽明“喲”了一聲,繼而握住莫離的手,檢查他腕子上的紅印子,看看是否磨破了皮。
莫離受傷的手被抓著,另一隻沒受傷的倒空了出來。他見羽明分神檢視傷口,便趁機伸手揪住了對方的衣領,往相反方向拽,妄圖把他壓倒。羽明被襲擊得措手不及,也著實怔了一下,身子跟著莫離的力道歪了過去,他也就由著自己歪過去,然後被莫離壓住。
“怎麼,”羽明有恃無恐的笑了,感覺莫離扼住了他的喉嚨,卻全不在意,“想強X我?我包裡有潤滑油”
“閉嘴!”莫離聽得心煩,對方無所畏懼的笑,讓他知道自己的威脅之渺茫,然而此刻也顧不了那麼多,只道,“把我放走!別把我帶回去,聽見沒有?”他說到此處,對方卻仍保持著輕浮而莫名的笑意,直撩得莫離一陣陣的心火,然而對著這張笑臉,卻又無法發洩。
最終,他扼著他的手漸漸送了些,憤怒的目光也渙散了些。
這麼多年的囚禁,潛移默化了莫離易於妥協的性格,哪怕是此情此景,他的內心也不太容易持續保持激進的情緒。稜角平了,底線也低了,莫離下意識的在心裡退了一步,語氣也不覺軟了下來:“放了我,讓我走吧,就說我死了,或”
他躊躇了一下:“或乾脆殺了我,你不是帶著刀嗎?一刀給我個了斷,反正聽你口氣也是老手了你既然能有所挾持,必然能處理意外情況”他邊說邊看著羽明的神色,卻見對方仍笑著,真不知心裡在想些什麼,只得繼而道,“到時候璐璐問起,你也有的是理由告訴她,如果不能放了我,那就殺了我,讓我痛痛快快的死吧。”
沒有自由,也就不會想它。
黑暗中,不怕伸手不見五指,而怕有一絲光亮侵襲。有光,便有了希望,而光卻偏偏是無謂的虛無。既然如此,還不如一切都沒有,生命歸零,赤、條條來去無牽掛。
莫離說罷此話,羽明的笑容收斂了一些。
他見狀一怔,正揣摩羽明是否把他的話聽進了一點——然而緊接著,他只感到喉嚨突然被對方反手扼住,身子一震,竟被摔到對面的鋪上——莫離的後背重重灌在上下鋪的梯子上,疼的眼冒金星,還未緩過一口氣,便被羽明一手推著,將他抵在了車廂門上。
電光火石間,雙方就換了個位置。
莫離被這一連串的動作打擊得咳嗽不止,他不知璐璐是不是在門外的走廊——許是不在——因為車廂裡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她在外面也早該聽見了。
車廂這樣狹小而密閉,兩個男人互相搏擊,實則無法伸開拳腳。同理,一旦被制服,除非莫離有羽明的功夫,否則在這種轉不了身的境遇裡,他完全無法反抗。
“你憑什麼死,你怎麼敢說死?”羽明問道,胳膊和手都壓制著莫離,讓對方絲毫不得反抗,“璐璐為了你你以為你的命是自己的嗎?”
作者有話要說:過渡章廢柴
☆、何必
車廂這樣狹小而密閉,兩個男人互相搏擊,實則無法伸開拳腳。同理,一旦被制服,除非莫離有羽明的功夫,否則在這種轉不了身的境遇裡,他完全無法反抗。
“你憑什麼死,你怎麼敢說死?”羽明問道,胳膊和手都壓制著莫離,讓對方絲毫不得反抗,“璐璐為了你你以為你的命是自己的嗎?”
他這話說的莫離一怔。
誠然,他莫離的命從來不是自己的。作為霍寧時,他的命是父母至親的,他的好歹都牽著親人的心,那時他也不過是個平凡的學生;作為莫離時,他的命是廖家的,想死也不能死,活著也無法好好的活,潛意識裡,他仍知道自己的命是繫著父母的,因為他活下去,總有能相見的希望。
只是他從未想過自己的命和璐璐有關,即便他的生死在一定程度上由她決定,即便在性命攸關的時候,他選擇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