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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黃建國那個樣子,很有點後世被名人光芒掩蓋的名人的另一半的委曲,因為以後人人都只會說他是陳雨城的舅舅,而忽略他黃建國本身。
然後第二天,陳雨城又特意地去了學校一趟,跟祝老師見了見面,兩人在辦公室裡談了一會,最後祝老師拉住他不放:“別走,找你真的不容易啊,現在你平時藏在什麼地方啊?”
陳雨城回了個無語的眼神:“我還能藏到什麼地方?先宣告啊,我不是老鼠。”
祝清戲虐道:“是,你不是老鼠,但你是老鼠精!”
再後,陳雨城又特意地把班裡的熊英和胡華貴請到家裡做了一回客,然後當著熊英的面,把胡的上身全部脫光地,插滿銀針,甚至頭上都插了好幾根。
熊英幾乎驚訝的差點把自己整隻手塞進自己的嘴巴里。
“陳雨城,你好厲害!”
但衚衕學就非常非常的不安和害怕,他真怕陳雨城會把自己給治死。
好在最終他只是感到自己全身麻麻的,熱熱的,頭痛的病,也似乎在霎時間就減輕了大半。
但其實衚衕學的主病因不是頭部,頭部只是併發症,他主要還是腎功能的衰退,而引發的中度中毒症,為了儘快治好他的病,陳雨城說不得小小地傷了點自己的元氣。
不過同時他警告衚衕學道:“本來我不應該給你治的,但話說回來,我跟你又有點小緣分,所以又跟你治了只是你這病好之後,切記以後大學畢業後,不要昧著自己的良心做事,否則的話,你就可能染上比這更厲害的病,到時恐怕誰都救不了你。”
其實陳雨城真不想說這樣的鬼話,但有些人,如同被打上了印記,受到了老天的特別的“關照”,這種人不可以犯錯,尤其是原則性的錯誤,否則會很慘,比如說他自己,比如衚衕學。
但又有很多人不會這樣,他們可以為所欲為,報應什麼的,對他們來說,根本不存在,羨慕吧?
第二天清晨,趙向北父女倆來為陳雨城送行,趙向北沒有什麼話要再跟陳雨城說了,一路沉默,反倒是趙幼馨好像有千言萬語。
最後臨到上車的時候,兩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含情脈脈的,趙父看得眉毛直挑,後來乾脆眼不見為淨地走開。
“一路上小心,我聽說火車有很多流氓小偷,你不要逞能,到了北都就給我寫信還有你不要跟我表姐芷青好上了。”
最後一句話,趙幼馨是附在陳雨城耳邊說的,聽得陳雨城啞然失笑,他看了看趙幼馨,只看到對方那雙澄澈、明淨的眼眸之中,竟然充滿了警告的嗔意。
只是,那個什麼“芷青”八輩子不認識啊,再說對方豪門高官之後的,而他真的只是一鄉野布衣之子,有那種可能性嗎?
但他還不得不慎重地點了點頭,趙幼馨這才重新輕輕地笑了起來。
這一天的早上,她穿一套軍綠服,像一個小女解放軍戰士,那麼的挺拔玉立,英姿颯爽,只是那如玉如象牙般的小胸兒,還是平平的
客車啟動時,她在窗下大叫:“陳雨城早點回來。”
動聽脆嫩的聲音,讓很多人扭頭來看。
陳雨城在視窗揚了揚手,然後他看見背立的趙向北正緩緩轉過身來,最後回給他一個很男人的深沉微笑。
至於大黑,早已經進了陳雨城的戒指中,正呼呼酣睡著,而它旁邊就是一條可怕的粗壯毒蛇。
他說過,這一輩子都要好好的照顧好小黑——如今的大黑,放在外婆的身邊,他不放心,所以要帶著,把它帶到北都去。
到了縣城,陳雨城又在奶奶家呆了一天,住了一個晚上,他到了奶奶家的時候,情況是這樣的,當天中午,幾個叔叔包括繼祖父,都臉黑黑的。
但還別說,菜做的很豐盛,有魚有肉,還有牛肉,西紅柿蛋湯上漂浮著自種的“涎須(香菜,涎須是當地人的叫法)”沫,奶奶一個勁地往陳雨城碗裡挾菜,一邊挾還一邊抹眼淚:“城城,你總算捨得來看奶奶一回了。”
大叔在一邊很生氣地道:“他眼裡還哪有我們這些奶奶、叔叔,眼睛長到了頭頂了。”
小叔就坐在陳雨城身邊,他摟了摟陳雨城的肩膀:“你考試又考了一百分了嗎?”
陳雨城一本正經地跟小叔說:“差不多吧,期中考試,只有語文扣了幾分,其他的科目都是滿分,對了,你期中考試考的怎麼樣?”
他這麼一問,小叔立即低頭扒飯,好象誰要跟他搶似的,大叔和三叔臉上的表情頓時不自然,三叔是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