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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地重複著那幾句笨拙的臺詞,“哥哥,沒事的有我在”
安澤的手指一遍遍撫過安洛的頭髮,用自己最大的溫柔,和最大的耐心,讓他從可怕的夢靨中解脫。
也不知過了多久,安洛終於安靜下來,輕輕顫抖的身體也一動不動了。
安澤低頭一看,發現他已經閉上了眼睛。
這次吃了安眠藥,他睡得似乎很沉。
安澤總算是放下心來,上床躺好,把熟睡的安洛輕輕摟在了懷裡。
37、Chapter35。。。
。
次日早晨;安洛醒來時,發現眼前是一片蜜色的胸膛;吸一口氣;聞到的是熟悉的味道,自己居然把頭埋在他的胸口睡了一整夜
“哥哥;醒了嗎?”安澤的聲音突然響在耳邊;安洛的臉貼在他的胸口;甚至覺得他的聲音是從胸膛傳出來的,說話時帶動胸膛一陣震動;低沉的聲音震得安洛頭皮一陣發麻。
安洛全身一僵;趕忙把臉從他胸前挪開,轉身坐了起來。想起昨晚自己抱著他顫抖的畫面,安洛的臉色因為尷尬而微微發紅;咳了一聲,說:“我昨晚”
安澤也坐了起來,看了安洛一眼,微微笑了笑,替他解圍道:“我知道,哥哥昨晚只是做噩夢了。”
安洛沉默片刻,搖了搖頭,“或許不僅是做夢那麼簡單。”
安澤有些疑惑,“哥哥?”
安洛卻不知該如何說出口。被診斷出精神分裂症的事,他特別不想告訴安澤,也不知為什麼,總覺得把這種事告訴安澤很難堪,再加上,他現在連自己都不確定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安洛,哪一個才是精神分裂產生的幻覺,這件事就更不好說了。
昨晚的夢裡,重現了一副非常血腥殘忍的畫面,他看見自己被人帶到一個廢棄的工廠,那幾個人面目模糊,笑聲聽起來猙獰可怖,有人把他的手腳都綁了起來,拿起一根鞭子,狠狠抽在他的身上。
襯衣全被抽碎了,身上被抽出一條條血痕,安洛咬緊牙關,不發出一絲反抗的聲音,那些人似乎不甘心,又拿起一根鐵棍,用力敲向他的腿。
鐵棍和骨頭撞擊的沉悶聲音清晰地響在耳邊,身體被整個敲斷一樣尖銳的痛苦,終於讓他徹底地暈了過去。
在失去意識之前,他一直反覆地暗示著自己,不要死,撐過去,一定不能死
安洛回想起自己重生的那一刻,在醫院醒來時,身體上的確有很多鞭傷,而且雙腿也的確被敲斷了,如此可以推斷,昨晚的那場夢——或許不該稱之為夢,而是屬於安洛的記憶重現。否則,也不會清晰到感同身受的地步。
看來,這個安洛被綁架之後的確被人毆打過,而他卻始終強撐著一口氣不讓自己死去,
那麼,他最後到底死了沒有?
自己又是誰?是他精神分裂產生的幻覺?還是借用他身體重生的安洛?
兩種可能哪一個才是真的?如果是精神分裂,關於安揚的那些往事又如何解釋得通?如果是借屍還魂,為何會與這個身體產生共鳴?
安洛越想越是頭痛,忍不住用手按住了突突直跳的太陽穴。
突然,手指被人溫柔地握住,耳邊傳來安澤低沉的聲音:“哥哥,不要再想了,記不起來也不要緊,不要逼自己。”
不要再逼自己
所有人都在逼安洛,所有人都希望安洛能夠想起過去。家人希望他能記得過去變回他們所熟悉的安洛,警方更希望他能記起過去幫助他們偵破案件。可安澤卻說,不要緊,不要再逼自己
因為只有安澤,是真正心疼他哥哥的。不管他哥哥變成什麼樣,不管他哥哥是否記得過去,他依然,愛他如初。
安澤對他哥哥的感情比想象中還要深刻的多
安洛突然有些不忍心告訴安澤,“你哥哥已經死去了”這樣殘忍的事實。
吃過早餐後,安揚把安澤叫去了書房談話,安澤被擋在門外,只好回到客廳和蘇西一起看電視。
蘇西是個很特別的女人,戴上假髮穿上連衣裙的她是個清秀溫婉的大家閨秀,可拿掉假髮拿起槍的她,卻是個精明幹練的年輕女警。
安澤看著她,沉默片刻,忍不住問道:“你假扮徐婉,居然沒有人看穿嗎?”
蘇西笑了笑,說:“徐婉從十歲那年就被送去國外讀書,一年待在家裡的時間不超過七天,我假扮徐婉回國之後,她養父忙得根本沒空見我,她哥徐少謙也是個空中飛人,好不容易見一次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