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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當真!”我吃了一驚。如果是朋友,救走人就夠了,有必要連縣令一起打傷嗎?畢竟民不與官鬥啊。
“當然是真的。”小二見我似乎有不相信的意思,有點不高興了,“我老婆的二哥的小舅子是回春堂的夥計,聽他說,幾個官爺凶神惡煞似的,把蔡大夫請到衙門裡去了呢!而且帶去的都是些止血治傷的藥!”
“小二哥,謝謝你了。”我又給了塊碎銀子把他打發走,低聲道,“你怎麼看?”
“看來這事情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啊。”刑風面色有些沉重,“不讓心逸參加看來是對的。”
“嗯,我也怕他關心則亂,反而出事,乾脆讓他在牢裡待著吧!”我朝他笑了笑。
“但願秋家沒什麼牽連,不然我怕心逸”刑風眉頭微皺,說到一半便停了口。
“唉”看他擔憂的模樣,我故意長長地嘆了口氣。
“怎麼了?”刑風一驚。
“我吃醋了!”我哀怨地盯著他的眼睛,“你現在關心心逸比關心我還多!”
“說的什麼啊。”刑風哭笑不得地道,“我只是覺得心逸很像我弟弟而已。”
“你弟弟?”我一呆,有點不是滋味,恨不得立刻就打自己兩個耳光才好。雖然是愛人,但不止是心逸,連刑風的過去我也沒有了解過啊,我這個情人當得還真是不稱職呢。
“嗯,他要是還活著,也該有那麼大了吧。”刑風說著,眼中掠過一絲黯然的神色。
我心中一震,從桌下握住了他的手:“你還有我們。”
“是啊。”刑風一下子從對過去的懷念中驚醒過來。
“我們三個會永遠在一起的。”我用一種從來沒有使用過的嚴肅口吻保證。
這一刻,我清楚地知道,除非我死,否則任何人、任何事都無法讓我譭棄今天的誓言。
刑風淺淺地,溫柔地笑:“他呢?”
我微微一怔,就反應過來他說的是那個遠在京城,讓我又氣又愛的人兒,無奈地一聲嘆息:“我不知道。”
“不知道?”刑風睜大了眼睛。
“我和他是不同的人,他要的,我不能給,我要的,他不願給。”我低下頭,雖然還在笑,卻是異常地苦澀。
刑風反握住我的手,陪著我沉默無言。
幽然我從舌間一點點地品味著這個名字,軍師,丞相,守護者從兩年前孽緣開始的那個夜晚起,我就明白,無論我們的心靠得多麼近,卻始終沒有辦法完全靠攏。因為,在那兩顆心之間,永遠隔著一條名叫“西焰”的深壑。
9、
不過,縣令大人重傷無法理事這個訊息還是讓我好一陣煩躁,如果連主事的人都沒有,我做的一切還有什麼意義?看來要改變計劃了。當然,最重要的是把秋平和那個劫匪給找出來。
“風,你知道齊城附近有什麼適合躲藏的地方嗎?”我敲著桌子問。
“這個”刑風被問得呆了一下,“齊城本來就富庶,周圍村落不少,要藏兩個人的話,地方實在太多了。”
“這樣啊!”我無意識地端起酒杯小小地喝了一口,暗自沉思著,現在城門戒嚴,要跑出去並不容易,看來目光還是放在城內比較好。如果是我的話,我會往哪裡躲?酒樓客棧肯定不行,普通百姓家秋平是齊城人,容易被人認出來,很難躲過挨家挨戶搜查的捕快。那麼還能是哪裡呢?
猛地抬頭,正好對上刑風的眼睛,看他似乎正要開口說什麼的樣子,我笑了起來。雖然沒有說出口,但我直覺反應他要說的話和我是相同的。
“走!”我丟下飯錢,抓起刑風的手跑了出去。
如果我是劫匪,我會怎麼做?除了回秋家,我想不出第二個可能。即使換了一個世界,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句中國古話都不會錯的。
幸好我還認得路,一陣狂奔回到秋家。
院中一片安靜,只有東廂點了一盞昏黃的燈,那是秋夫人的房間。
“不會弄錯吧?”刑風低聲道,“要是錯了,這回你就等著心逸的拳頭吧!我可不會幫你。”
“不會錯,放心吧!”我一面自信地回答,一面小心地在房頂上挪動。
前不久剛下過雨,瓦片上還殘留著水漬,使得傾斜的屋頂更加滑溜。我努力控制腳下的力道,小心地不踩碎瓦片。
刑風雖感不妥,當又不放心我,只能隨後跟來。
我知道他擔心什麼,要是猜錯了,那我們貿然到秋夫人屋頂上偷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