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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西焰有用嗎?
“心逸沒有你想象得脆弱。”我瞪了他一眼,拂袖而去。
不管怎麼樣,先去風閣看看再說吧!其中的詳情遲些再問也來得及。
“丞相。”刑風不贊同地看了上官幽然一眼,但隨即又無奈地嘆息。
“你也是覺得我太冷酷無情嗎?”沒有第三個人在,上官幽然才露出一點表情。
“不。”刑風搖了搖頭,“丞相比任何人都多情,只是您的感情埋藏得太深了。刑風只是想說,既然陛下是您選擇的君王,就請您多相信他一點吧!他已經做得很好了。”
上官幽然怔怔地看著他,慢慢地,不由啞然失笑,這個人,真會不斷地製造驚奇啊。
楚清風!我一面走,一面狠狠地踢飛腳下的勢頭洩憤。兩年多,我和風對心逸如此精心地呵護寵愛,花了多少心血讓他晚上不再被惡夢驚醒,慢慢淡忘過去慘痛的經歷,你居然敢再一次地來傷害他!
走進風閣,我不由自主地放輕了腳步,揮手命跟隨的內侍全部退去。
輕輕地推開房門走進去,尚未找尋到那心心念唸的人兒,腳下被不明物體一絆,若非練武后身子矯健很多,定然要跌得很難看。
定睛一看,屋中凌亂的情形讓我目瞪口呆。
地上、床上、書桌上亂七八糟堆滿了書籍、地圖,以及散亂的紙張,秋心逸只穿了件淡青色的寬大長衫,趴在書桌上不知在研究些什麼,連我進來了都沒察覺。
我小心地繞開地上的書,真懷疑他是不是把整個書房的書都搬到這裡來了!
直到我站在他身後他都沒有回頭,我實在忍不住,一把抄起他的腰,順勢將他整個人抗上肩膀,向門外走去。
“啊!”秋心逸一聲驚呼,從一陣天旋地轉中清醒過來,發現整個身子就像是貨物般被我抗著,不禁氣得大罵:“楚清傲!你這瘋子!放我下來!”
“乖一點!”我大笑著拍拍他的臀部,制住他的掙扎,“整天呆在屋子裡對身體不好,出去曬曬太陽吧!”
“我還有工作”秋心逸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裡迸出來的,“齊王勾結東陵太子圖謀我國,東線大營恐怕又有戰事,我”
“勞逸結合的道理你懂不懂?把自己累壞了到時候誰替我守衛國家?”我說著,摟著他的腰,把他放倒在草地上,自己壓了上去,不讓他起身。
暮春的午後,陽光暖暖的,讓人昏昏欲睡。
“你先放開我。”秋心逸不安地動了動,兩人這樣的姿勢讓他一陣心慌。
“這麼好的天氣,你不覺得正應該做點兒什麼嗎?”我笑眯眯地看著他,故意用膝蓋慢慢摩娑著他的大腿內側。
“青天白日的一回來就發情!”秋心逸又好氣又好笑,但卻明顯沒有拒絕的意思,反而拉下我的頭,主動送上了甜美的吻。
我微微一愣,立即反客為主,加深這個吻。反正沒有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準踏入風閣半步,正好試試以天為蓋地為床,也別有一番刺激!何況,一個多月沒有碰過他了,還真有點忍耐不住。與幽然做愛總要折騰得我筋疲力盡,而風的身體那麼容易受傷,我捨不得他自然也經常不能盡興。不可否認的,在床上熱情主動心逸有一種讓我上癮的銷魂滋味。
看著身下情動不已的愛人那雙不含一絲雜質的明眸,我就知道剛才的擔心是多於的了。我的心逸,那個柔韌似葦,淡雅如菊的心逸,怎麼會因為幾句話就像個女人似的想不開呢?
一面在他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一串串嫣紅的痕跡,我急切地撕扯開他的衣衫。
“好好的衣服,你就非要用撕的不可麼?”秋心逸抱怨了一句。
“誰叫你總喜歡穿那麼麻煩的衣服!”我沒好氣地回了一句,繼續跟衣服搏鬥,下半身的慾望一直在叫囂著,想找一個出口。
“陛下!我”突然間,刑風的聲音傳來,隨即嘎然而止。
我渾身一僵,怎麼就沒想起刑風是風閣的主人,自然可以隨意出入。轉頭,只見刑風僵硬地站在那兒,一手捂住了嘴,俊臉上一片火紅。
怎麼辦?繼續?停止?我可真是上不去下不得,自作自受!好半天,才一字一句地道:“風!你不知道這時候緊急剎車會死人的嗎?”
“你”刑風聞言,臉上的紅暈一直延伸到了耳根,“你明明是叫你來安慰心逸的,你”
“我不正在‘安慰’他嗎?”我邪邪地一笑,這樣羞窘的風全身散發出致命的美態,平時可是見不到的。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