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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咖啡屋不跟茶館差不多嗎?都是拿來喝的。”說完,又是一口喝完。

葉子歸一邊添茶一邊說:“在我這都一樣,朋友來了都是好茶招待。不過哪天我倒得沾沾老蕭的光,去咖啡屋坐坐。”

這話既是對我說的,自然是看著我而說。鬍子拉渣的臉上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表情,眼裡一片沉寂,無波無瀾。我趕緊說歡迎之至。葉子歸舉手又將我面前的茶碗添了一些茶。

葉子歸的手長得甚是好看,洗淨油墨水彩的手修長,白淨,指上有一環戒指。

一雙握筆的手。

一雙文人的手。

我彷彿看見,一個寂寥男子,用這雙手,或在奮筆疾書,或在埋頭做畫,或如此般,自斟自飲。

我知道我思想又在開小差,這是常有的事。每每都是如此,幾個人說著說著話,我的思想就不由自主神遊太虛去了,半天回不過神來。

喝完茶,葉子歸領著我們好好地觀賞了他的畫廊。畫廊裡的畫不完全都是他的作品,也有其他一些畫家的,更有一些歷代名作。名不名作,由其標價可以看出。像一些古代名畫,幾十萬的有之;像一些世界油畫,上萬的有之;當然,像葉子歸他自己的畫,幾千的也有之。我個人覺得葉子歸如果再熬個千八百年,或許也可以賣個幾十萬也說不定。

之所以我又有這麼刻薄的想法,完全是葉子歸逼出來的。

我以為進入了他的畫作世界,他好歹會熱情一些。誰知還是這樣不緊不慢,不鹹不淡。我們偶爾問上一句,他才答上一句。

行至一幅國畫前,我看了看落款,再看了看標價,然後跟葉子歸說:“我要這幅畫。”

葉子歸點頭道:“好,一會兒叫黃小姐包起來,”頓了頓,續又道“高山流水,你喜歡此種型別的畫?”

“是,我喜歡山水。”高山流水遇知音。我要買這幅畫回去天天看,看看這高山流水有了,我那知音到底什麼時候才會有?

“呵,掌櫃這是要送這幅畫給我嗎?”蕭飛揚很無恥地問。

“高山流水,自然是要送知音。怎可送你。”

“蒼天哪,難道說,我還不是你的知音嗎?”蕭飛揚一幅痛心疾首的模樣讓人忍俊不禁。

我但笑不語,裝作苦思冥想狀,然後嗯了一聲道:“你是藍顏!”

“藍顏知己。一字之差,差不多了,也算知了。就送我吧!”蕭飛揚轉了一幅死皮賴臉的模樣。

“一字之差,差得遠了。不送。”我態度堅決。

“我說老蕭,藍顏就很不容易了,你就知足吧!我這藍色顏料有很多,回頭給你畫上一幅。”葉子歸非常合時宜地插了句話。

哦,哦,原來這人還是會說笑的。

抬頭看向葉子歸,正迎上他看向我這邊來,於是倆個人的眼神就這樣不期然相遇,相遇即離開。即使只那一瞬,也足夠讓我看清那雙深遂的眼神有著一種怎樣的落寞。

落寞而清冷。

絲毫沒有講笑話時所該含有的笑意。

這樣的眼神徹底背叛了他的言行。

他的一言一行無不彰顯著他的書香之氣和過人才華,七分淡寞,三分疏離。尤其是對我,大有此男勿近的陣勢。

可此時,他的眼神卻現出一種落寞來。

淡寞是堅強,而落寞卻是軟弱。

一字之差,天壤之別。

從畫廊回來到現在已半月有餘,而我卻時常想起那個眼神。常糾結於,究竟是什麼讓他的眼神驟然而起變化?

糾結的時候,便點選開他的畫廊,看他的畫,期望會從畫中看出端倪來。可惜我本不是識畫之人,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一個所以然來。畫廊上有聯絡方式,也有時下最流行的QQ,不過經常都是暗著。我疑惑這樣一個不同於尋常人的人怎麼也會上QQ,於是有天便尋了個疑問發了過去。三天後,竟收到回覆。於是我們便這樣,隔幾天我一問,隔幾天他一答。也不加好友,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地問答著。是的,是問答,而不是聊天。所以,雖說半月過去,也沒有幾條問答。我覺得這是我有生以來最不同於一般的溝通方式。

就像是單方面的勾引。

可天地良心,我真沒有存這份心。只不過最近又開了個新坑,男主是個畫家,需要了解些許書畫及一些相關知識。我想與其在電腦百度上毫無章節地百,還不如好好利用這樣一個現成百度,也好套套近乎,於修行也是有利。

人的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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