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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葉子歸鳳口微啟,一個對字傾口而出。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跟葉子歸坐一起,近得他吐出的氣息都可以感受得到。還是鬍子拉渣的一張臉,卻比離開時清瘦了些。感受到對面蕭飛揚探詢的目光,趕緊轉臉回來叫他們喝酒。
楊君出:“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
我接:“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我出:“無那塵緣容易絕,燕子依然、軟踏簾鉤說。”
楊君接:“唱罷秋墳愁未歇,春叢認取雙棲蝶。”。
楊君說三招過後便要反敗為勝,我不知道他那三招是不是故意讓之,可三招過後,他卻大都能招架得住,而且應該可以說是對答如流。我覺得這人剛開始就是裝的。在我終於以為可以舉杯品一品這紅酒的時候,酒還沒到唇邊,就被人搶了,我真是萬萬沒想到,葉子歸居然會搶我的酒。他舉著搶過去的酒對我說:“聽聞你在吃藥,這吃藥期間不能喝酒的吧!”
我小聲地噢了一聲,只見葉子歸舉杯一飲而盡,再舉杯飲盡他自己的那杯。蕭飛揚一臉納悶地問:“什麼情況啊!”
我趕緊說:“胃疼,沒事。”
蕭飛揚半信半疑地點了點頭,然後手指著我跟葉子歸說:“你們倆個,呵呵,揹著我見過不少面了吧!還有,聽聞,你聽誰聞啊!”
我一邊把玩著空了的酒杯,一邊道:“就是那天你碰到的那個男孩子,葉子歸的兒子,肯定是聽他聞了,是吧!”說完望向葉子歸。
葉子歸十分配合地微笑點了點頭。
蕭飛揚哦了一聲,恍然道:“就那小子啊,說來這裡不是為了小喬而是為了掌櫃的那個。那小子居然會是你葉子歸的兒子,所以說,這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我咳了一咳,提醒蕭飛揚就這樣的話題可以適可而止了。
楊君也白了蕭飛揚一眼,暗示他別太八卦了,然後說好不容易贏了一局要繼續下去。之後的情況就是誰也沒難倒誰,所以就演變成了誰出題誰喝酒的模式,速度也是越來越快,那叫一個暢快啊,如果我能喝酒的話那就更完美了!正當我們賭酒賭得如火如荼的時候,陸漫來了。
陸漫一來場面立時歡騰起來,就差雞飛狗跳了。先是跟楊君上演一出闊別多年今朝相見的話劇,又是握手又是擁抱,然後再跟蕭飛揚以及葉子歸寒暄了幾句。她跟葉子歸儼然相熟的模樣引得蕭飛揚的疑問,問是怎麼認識的。接著就是我跟陸漫同時卻不相同的回答,我說一同去畫廊認識的,陸漫說在這裡喝咖啡時碰到的。謊話編得不一樣的結果是,任誰都聽出這是謊話。蕭飛揚呵呵笑了聲,指著我跟陸漫說:“你們倆說謊都不打草稿的是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咳了一下,清了清喉嚨緩緩說:“其實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話說某天夜裡我突然得了重病,陸漫送我去醫院的路上車子突然沒油,在求救無門的時候突然就遇到了葉子歸,然後他就送了我們一程。他們就這樣認識了。”
“編吧,繼續編!白閒,你不寫小說真可惜了。子歸,兄弟我相信你,你說。”蕭飛揚鄙視著我的同時仰望著葉子歸,期望在他那裡能聽到真實答案。這世道,說真話居然沒人相信!
葉子歸用手指敲了敲腦袋說:“我想一下啊,當天應該是這麼個情況,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我開著車”
“停,行了,不用說下去了,兄弟,我對你相當失望,你怎麼可以聯同她們一起來愚弄我呢?”蕭飛揚右手撫心,做出一幅痛心疾首的樣子。
我跟陸漫在聽到葉子歸說到月黑風高的時候已然憋不住笑,我沒想到葉子歸也有這樣的時候,看來其人也不是特別地枯燥。酒果真是個好東西,稍稍喝一點之後,就顯得有點可愛了。
楊君長臂一伸,摟住蕭飛揚說:“揚揚,別傷心,你還有我。咱們一起回臂臂山去呵!”
楊君最後的呵模仿的是小瀋陽的口氣,沒有十分卻有九分像,徹底將我們的笑引發,陸漫笑得差點趴桌子底下,我在狂笑之時再沒想到形象問題,邊笑邊拍桌子。蕭飛揚邊笑邊提醒我不要把桌子給拍裂了。葉子歸也笑了,聲音很好聽,這是我第一次聽見他的笑聲,但是這短暫的笑停止在我拍桌子的時候,我感覺那熾熱的目光就那麼看著我,使我不敢正視,於是愈發把動作進行到底。
楊君如果不做IT業,其實是一個很好的說相聲的料,他把每個人引得笑,獨獨他自己卻不笑。等笑聲消停的時候,他拍了拍蕭飛揚的肩說:“我說老蕭,你糾結人家怎麼認識的幹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