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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點得意忘形了,一出口才發現這話有點過了。一般這個蓁大多是女性用。我這樣一說,不是說他男生女相了嗎。可話已出口,咽不回去了。心裡祈禱著這男孩間歇性失聰或者弱智。豈料,這叫葉蓁的男孩也不是省油的燈。
“老闆娘當真是學識淵博,一聽到蓁字,立馬就想到桃之夭夭了。看來這桃花當真是送得好啊!是吧,哈哈。”他的是吧二字,是對著南喬說的,南喬自然不敢笑,哼哼了兩聲。不知什麼意思。那葉蓁笑完,不忘喝一口咖啡。那神情,完全是反擊成功的得瑟樣。
老天有眼,噎死他;噎不死,至少也嗆他兩口。可是蒼天沒眼,他依然一副反敗為勝小人得志的模樣。
小樣,老孃吃的鹽比你吃的飯還多,還怕你一個乳臭未乾的小毛孩不成。等著接招吧!
我不怒反笑:“我說葉蓁小朋友也不錯啊,還知道自己的名字出自何處。可依我看,如果再加上一個蓁字那才叫絕配呢?是吧,葉蓁蓁小朋友。哦,對了,葉蓁蓁小朋友,提醒你一下,這裡沒有老闆娘,只有老闆。而我,就是這裡的老闆。”說完,很漂亮地一個轉身,不用再看葉蓁蓁的臉,也知道他現在的表情有多滑稽。
小屁孩,不自量力,不自量力哪!
第3章 念我獨兮,憂心京京。
這之後,葉蓁蓁三天兩頭奔咖啡屋來。這本來是件令人高興的事,有顧客長期光臨對小店來說是件好事。但是,這小子每回來每回問我,怎麼知道他的名字有兩個蓁的。我每回都莫測高深地說,天機不可洩露。其實哪有什麼天機,不過是第一次這小子來店裡那天,打烊時周星星撿到一封情書,上寫著葉蓁蓁收。之所以知道這是封情書而不是其他書信,那是因為周星星同學開啟了這封信並且還閱讀了信的內容,而我好奇現在九零後的情書內容究竟是怎樣的,所以也一目十行了一下。其實無非是一個女學生說對他怎麼怎麼膜拜,怎麼怎麼愛戀,問他如也有意思,等到月上柳梢頭,便人約黃昏後。可見無論這時代怎麼變,情書都差不多是一個格式。我猜想著這信是那男孩的,但是因為沒有聯絡方式,所以無法告之黃昏之約。想著哪天來了再給吧,便扔在櫃檯上了。可這兩天找這信卻怎麼也找不到,問其餘四人,皆說不知。只是南喬說不知的時候,手捂住鼻子抽了一下,這是她說謊時慣有的動作。因此上,現如今葉蓁蓁小朋友問如何得知,我豈能說出真相,回回含糊了之。可這葉蓁蓁當真是有股倔脾氣,回回來問,也不嫌累。
當然這不是最關鍵的問題,他回回問我回回答便行了,每日跟復讀機似的重複著。關鍵是,他頭幾次來消費還是可以的,之後過來便只要一杯檸檬水。我已經嚴禁下了死令,不消費不給喝檸檬水,不但不給喝檸檬水,連白開水也不給喝。可南喬這丫頭太不爭氣了,回回給他開後門。而他悠然自得地當這裡是他家的書房,居然在這溫起功課來了。可也別說,這小子溫書的時候那神情那叫一個好看哪。直看得此等高齡的我,也覺得甚是養眼,更別說南喬這丫頭了。自從葉蓁蓁這小子進駐本店之後,南喬在工作之餘,兩眼就圍著他轉了。其實即便在工作的時候,眼睛也還時不時地轉過去。有證為據,這個月她的工資要除去一件顧客衣服的乾洗費,三個被摔爛的咖啡杯,五個客人的投訴。雖說,這扣的是她的錢,但是長期如此心不在焉下去,顧客只怕會有相當大的意見的。跟南喬實實在在談了次話,她很認真地聽我講完後說,實在是情不自禁。一句情不自禁讓我毫無辦法。南喬這邊既然已經沒有辦法了,所以,我決定,跟葉蓁蓁好好談談,看他是對南喬有意思呢還是沒意思。然後再做打算。
在葉蓁蓁課間休息的時候,我把他請到了樓上小包廂裡。這小包廂委實是小了點,是倆人包廂。當然這是給來這裡的不願拋頭露面的小情侶設計的。邊上還有一大包廂,可容納七八個人,朋友小聚的時候,把門關上,任怎麼鬧也不會吵到外面的人。設計這包廂完全是因為自己有需要。每隔一兩個禮拜,便邀上三五好友聚上一聚。蕭飛揚就說這咖啡屋他對這點最欣賞,因為有了這個包廂,他就可以為所欲為地吃喝玩樂了,別看他跟我同一歲數,可玩起來跟個小孩似的。不過在外面,他可是謙謙君子,絕世好男人。其實我知道他對另外一點也是很欣賞的,就是在二樓玻璃窗上那一排奧黛麗•;赫本的照片。他說,這是世間最美麗的女子。
當然,我跟葉蓁蓁倆人的談話用不到大包廂。我們倆在小包廂坐定之後我才發覺,這氣氛有點奇怪。怎麼看怎麼覺得彆扭。但是,我這是要說教呢。所以抬頭挺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