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鴻一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之類的,我們這的義大利麵啊,三明治啊,蛋糕啊還有堅果味道都不錯。”美色當前,南喬同學還不忘加單,是個可塑之材。
南喬甜美的聲音讓那男孩突然醒悟過來,那目光漸而恢復來時的清明,轉回頭對著南喬笑笑說:“好,都上吧!”
富二代、敗家子啊,你一個小屁孩這麼奢侈,知道都上要多少錢嗎?雖然看起來運動服的質量不錯,可再不錯也只是運動服啊,你老爹有多少個閒錢供你揮霍啊!當然,如果實在要揮霍,那請你都揮霍在我店裡吧!心裡如斯腹誹著,手裡拎起筆記本起身走向吧檯。
南喬交了單,坐在吧檯內閒閒玩著電腦,時不時抬頭看一眼那男孩。周星星在端茶送水,潘海洋在調配咖啡,王美麗在裡間洗盤子。
周星星,男,25歲,山西人氏,外號猩猩,專門負責店內跑堂。
潘海洋,男,30歲,湖北人氏,年前擠上剩男列車,因其名字裡都帶水,外號三水君,負責咖啡和食物。三水君說,他就是天生與水打交道的命。
王美麗,女,23歲,周星星介紹的老鄉,其人長相跟名字正相反,於是只能安排其打雜,小姑娘倒也知足長樂,天天笑得跟朵花似的,花姑娘的外號應景而生。
眼見其餘三人都在忙著,就南喬一人閒著,不過,南喬絲毫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妥。以南喬的話說,分工必須明確,她是管接待及收銀的,其它的事她向來不管,即使在忙的時候,她也會視而不見。不過她能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這樣,我也不好太挑剔了。只恨現如今的九零後不是當年自己七零後的騾子精神。想當年自己做小工的時候,恨不得一人做三人的工,不求工資多少,但求在老闆面前掙個臉,表明自己的勞動價值遠遠勝於勞動報酬。可憐當年一個月五百塊工資,買衣服買化妝品買首飾買書,餘了就只剩幾塊錢了。如今回頭想想也覺得神奇,怎麼那麼幾個錢也能活過來。現如今錢是賺多了些,但是每月似乎也就剩幾塊錢,經常花費的也不過當年那幾樣,只是這收入總是與支出持平,餘額增長得甚是慢。看相的說,手指合攏,指縫間沒有間隙的那財才會守得住。可憐我的手指纖細,合攏時手指間的縫隙大得要命,難怪總是漏財。嘆一聲,唉!
我覺得我此生最大的愛好,就是感嘆人生。感嘆這種事,放在心裡是沒人知曉,所以必須轉化成文字,放在部落格裡,空間裡,想著哪天有人經過看到,同有此感,便是知音了。可惜這世上當真是伯樂常有,知音半個也難求。但我還是一如既往地寫,有點孤芳自賞的執著。
碼字的時候喜歡拎著電腦,坐在最角落靠窗的餐桌,一來這樣可以縱觀店內全域性,二來可以觀看店外風光。這間咖啡屋是證券咖啡,靠牆那一排配有電腦,客人可以一邊喝咖啡一邊看看財經,玩玩股票,也因此將店名叫做“路克斯•; 證券咖啡”。本來我的初衷是讓客人邊享受美食邊關注股票的,那時裝修的時候正是股市最牛的時段,沒成想等店開張後,大盤狂跌,金融風暴旋即而來。也因此上,現在來店的客人要麼乾脆不碰電腦,要麼就是隨便玩玩遊戲。
看向電腦那邊,先前的那個帥氣男孩已經移師彼處了。一邊吃喝,一邊看網頁。那個悠然自得的模樣,好像天生就是享樂的命。我又在心裡嘆了一聲,唉,嬌身慣養。我覺得自己太能嘆氣了,一天至少十聲嘆。只是這些嘆通常埋在心底,表面上的我,是個慣常面帶淺笑,不慍不火的大齡女子。當然不慍不火是指一般情況下,特殊情況下惹急了我便是大慍大火。蕭飛揚直說我就是現代佟掌櫃。不由又嘆一聲,要是能有佟掌櫃那個命也就好了,至少還有個白展堂鞍前馬後地為她賣命,給她遮風擋雨,愛她如生命。而我,獨自一人,迎風踏雪,冷暖自知。
咖啡屋營業至夜裡十一點,這在休閒飲食業算得上早關的了。但是我覺得就應該這樣,想要徹夜狂歡的不是我要的客人,也不適合這裡。這裡就是提供給喜歡小資情調的白領們的,而這些人群,通常也會在這個時段結束聚會。像今天的這個男孩,只會圖個新鮮,不會是長期顧客。而且我覺得,犯不著為掙幾塊錢而把自己的健康和肌膚棄之不顧。女人的面板是頂頂重要的,而熬夜是最傷面板的。這幾十歲的人了不比十七八歲的時候,熬一夜便老一年了。自己如是想,店裡的其他人員也不能受那個罪。因此上,此座城市最早打烊的便是這間咖啡屋了。
那男孩在南喬的溫馨提示下終於想起這裡並非他的家,施施然起身走向我所在的吧檯結賬。南喬這次算是手下留情,只端過去她推薦的食品每樣一份。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