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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我看你媽肯定是想要一個女兒,名字也是一早取好的,不料想生出來卻是個兒子,然後就將錯就錯了。”
“你怎麼知道?還有你到底是怎樣知道我的名字是有兩個蓁的?”
得,又回到原始問題了。
看來這道題不解決,正題是不能繼續下去了,真是沒那麼多時間跟一個小孩子磨了。於是順口道:“你說你這孩子真是榆木腦袋,這不明擺著麼,我認得你媽啊!”
我覺得我這順口順得真是白痴,他要問他媽長什麼樣,我豈不馬上就穿幫了。當我正等著他的反問時,葉蓁蓁同學卻只是怔怔看著我,半天才從嘴裡擠出一句話來:“我媽死了有十八年了,請問白掌櫃你是何時認識我媽的?”
我愕然。面前這個男孩頓時讓人憐惜起來,一個沒媽的孩子呢?我向他道歉,葉蓁蓁同學表示接受道歉。我把那封信的始末跟他說了一遍。他表示那封信對他毫無意義,甚至不需要知道是哪位女同學寫的。就算當時看到了,他也不會赴約的。用他的話說,這種事太多了,懶得應付。
這話真是很讓人想拿拳頭扁上一扁。想我白閒活了這大半輩子,竟是連一封情書也未曾收到過。真是什麼人什麼命啊!
一段插曲結束,我見葉蓁蓁同學心情回覆平靜,於是正式切入正題。
“嗯,是這樣的,其實今天找你是有另外一件事要說。你看你一學生,天天跑我這裡來有點不大合適。學習得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你看我這裡每天來來往往的人太多了,會干擾你的。當然我這不是拒客,最主要是怕耽誤了你功課。”我儘量把語氣放平緩。
“其實你這來來往往的人也不是很多。”
這不是譏笑我的生意不怎麼樣嗎?真是個孩子,也不知道這話說出來不合適,看在是個沒媽的孩子份上,原諒一次。繼續諄諄善誘:“是不多,但也不少。我知道你學習心無旁騖,但是南喬不是這樣的啊,只要你在,她就沒心思工作。你也看到了,這都打碎多少盤子了。”
“可這怎麼能怪我呢?”葉蓁蓁聳聳肩,做出一副無辜的模樣。
“你小子,不怪你怪誰,你天天來店裡不就是想招惹南喬嗎?”真想拍桌子,但不能拍,因為一拍桌就真跟佟湘玉一個樣了。所以這話音量雖高一些但卻還算溫和。
“可我真沒招惹她啊,我來這裡,不是因為她,是因為你。”
這小子,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我剛喝了口水,咽水下去的時候猛地聽到後半句話,然後實實在在就被嗆著了。我劇烈地咳著,咳得那叫一個肝腸寸斷啊!發覺有人拍著背,順氣了些,轉頭看看是始作俑者,邊咳邊說:“你小子,剛說什麼來著。有膽再說一遍。”
“說就說,我就是想看你才來,嗯南喬”拍著背的手停住了。
我轉身,看見南喬和蕭飛揚站在門邊,蕭飛揚一臉看熱鬧的神情。南喬臉上的表情莫宗複雜,除了震驚之外似乎還有一些嫉恨和羞憤,張口想說些什麼,最終沒發出聲來。忽一轉身,跑下樓奪門而出了。
“你,趕緊給我追去啊!”我急急地推著葉蓁蓁。
葉蓁蓁看著我,一臉茫然地張口說道:“你我她哎我話還沒說完呢?”
“什麼話等把人追回來再跟我說,趕緊地啊!”我只差沒把人給扔出去,只奈何力氣不夠。
葉蓁蓁看了看我,拍了下額頭,繼而提腿跑了出去。
看著葉蓁蓁追了出去。我啼笑皆非地靠在了椅背上,真沒想到,這人活著啊,真是什麼樣的事兒都能遇到啊!
略略定了定神,抬眼看向蕭飛揚道:“看夠熱鬧了,還不進來。真是,好死不死讓你給碰上了。蕭大俠你說說,這算什麼事啊?”
蕭大俠是我給蕭飛揚的別稱,他給我一個白掌櫃,我還他一個蕭大俠。這叫禮尚往來。
蕭大俠哈哈大笑,邁步來到我對面,隔著餐桌伸臉過來,笑著說:“我看看,嗯,果然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老少通吃哈!”
“半老你個頭,有客人說我才二十七八好吧!”年歲漸長之後,最恨人說老。所以聽到蕭飛揚的徐娘半老,立馬拍案而起。
“你,二十七八,哈哈,笑死我了,哎,眼鏡,哎,掉地上了。”蕭大俠邊笑邊說邊搶眼鏡再彎腰撿眼鏡,戴上眼鏡還在不停地笑。
我哭笑不得地看著他這副花枝亂顫的樣子,覺得怎麼也得有點惱羞成怒的情緒才是,可就是怒不起來,既然怒不起來,於是索性笑開來:“你這是特意要演繹一出大跌眼鏡的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