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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又過了一月,在我考試合格獲得重回學校的前兩天,人生的插曲便出現在這個時候。想著很久沒跟白閒聯絡,這天便跑到公用電話廳給白閒發了個傳呼。這個傳呼機是我爸特意給我們的聯絡工具,本來也要給我一個,被我回絕了。拿了這個贓物,在我媽面前不是徹底露餡了麼。其實傳呼機這個東西,誰拿著誰是被動,所以,我們聯絡從來是由我佔主控權,也就是說我可以找他們,而他們沒法找我,因為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有個同父異母的妹妹,說白了就是不想讓別人知道我的親爹同時也是別人的親爹。
白閒在電話裡說,爸住院了,不過也不是什麼大病,你要有空就過來看看吧!爸很想你!
關於葉子鴻,關於近期所有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我沒有跟他們說。同時也沒有跟葉子鴻說有關他們的事。葉子鴻自然問過我父親的事情,我半開玩笑地說,我是個私生女呢!後來葉子鴻就再沒提起,許是他看出了我眼底的悲傷!
在醫院看到我爸的時候,想著這個躺在病床上的人是我的父親,而我卻把他從我的生活中剔除出去,對他,也委實不公。或許生養葉蓁蓁後讓我的心柔軟了許多,明白了為人父母的難處,所以,在那一刻,少了對他的怨恨,多了一份諒解。
於是在那一天,我跟他說了我跟葉子鴻的故事,當然也包括葉蓁蓁,說了這一年來為什麼不與他見面的緣由。我原想著他多少會訓斥我一番,或者說爸爸對不起你之類的話,沒想到他沉思良久後只微笑著說,爸祝你們幸福。
我稍稍感動地說:“下次我一定帶著他們來見您。”
白閒顯然對我的這段情緣很感興趣,直感嘆自己怎麼會沒有。
我與白閒同歲,同是少女情懷總是詩的年紀,白閒長得雖不十分漂亮,但是卻是屬於越看越有味道的那種女孩,如果把面板養白一些,自信再多一些,便會吸引很多男生。
白閒也覺得自己不夠漂亮,所以便把自己深埋起來,對男生總是不搭不理。在別人看來是冷漠高傲,其實只是她自己在保護自己不受傷害。因為覺得沒有男生會喜歡她,所以便站得遠遠的,即便是對她喜歡的男生。
由於我的坦白,白閒也坦了白。說自己以前在初中其實喜歡班上一個會畫畫的男生。因為覺得自己長得不好看,左右都不會有人喜歡,所以就不敢把這份喜歡錶露出來。
這一天,我實實在在給白閒上了一堂課,讓她自信起來。我跟她是姐妹,雖然像各自的媽多一些,但有些地方還是有點像共同的爸。眼睛就有些相像,都是大大的雙眼皮,不同的是我的略上挑,十足的桃花眼,而她的略圓,八分杏眼。白閒其他的五官其實也是好看的,可不知道為什麼放她臉上就顯得不是特別好看。後來糾其原因還是她的神態動作連累她的五官。
世界上有那麼截然相反的倆種人。一種是長不好看,但是其人卻是極其自信,因為自信讓她整個人都飛揚起來,覺得她這個人其實長得很好看。另一種是長得好看,但是卻缺乏自信,總是畏畏縮縮,這樣就很難讓人看到她的相貌其實是好看的。
白閒就是屬於後面那種型別的人,為了證明我的話不假,我讓白閒學我的神態。鼓搗了一個下午後,有了一點樣子,我爸不僅說:“這次可真的越發像了,雲影面板黑了些,人也養胖了一些是吧!到底是姐妹,總是相像的。白閒,雲影可是班花,跟她相像,你會不好看嗎?”
因為爸爸的話,我跟白閒起了玩心,去洗手間互換了衣服,為了混郩我爸的視眼,我把自己綁好的兩股辮子打散,將白閒的頭髮編了辮子,並且鬼使神差地把手上的戒指套在了白閒的手上。
其實換了衣服的我和白閒還是有差別的,我向爸爸眨眼,暗示他沒認出來,如此便能讓白閒相信,其實她也是長得很漂亮的。
我們原以為這只是一場遊戲,卻不料就那樣交換了身體以及後來的人生。
當我們三個人正在以此為樂的時候,不知道災難正向我們逼進。當外面煙霧瀰漫的時候,當呼救聲哭喊聲陸續傳來的時候,我們才知道應該是發生火災了。當把病房門開啟發現火正向我們這個方向撲騰而來的時候,這才驚覺,原來我們已被死亡包圍,前有火海,後無退路,因為是在五樓。能不能獲救,得看我們的造化了。
那是我爸術後第三天,傷口還沒完全癒合,可在生死關頭,他是那樣勇敢,扯掉手上的針頭,不顧身上傷口的疼痛,迅速跳下床將門關上,然後將床上的被單堵住門縫。
爸說,如果我們能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