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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誤以為她是個吸血怪了
待藥熬到八分,堇南將藥汁盛入碗中,害怕母親看到自己手指受傷了會擔心,她便讓林肆風端著藥碗,兩人一齊進到房中。
葉氏喝了藥,病情緩和了一些,也有力氣說話了。
她看著端藥給自己的少年,和顏問道:“你是何人?”
林肆風道:“小生林澤,見過伯母。”
“林澤你和林京兆林大人是”葉氏遲疑道,她記得林京兆只有一個女兒吶
“林大人是我的恩人,我便隨了林姓。”
“噢。”葉氏輕輕地點了下頭,又問:“那你的雙親”
“娘!”堇南忍不住插嘴,示意母親不要再問下去了,她知道林肆風的雙親已逝,母親現在問他這個問題,也未免對他太殘忍了。
“回伯母,小生雙親皆以亡故。”不過,她可能是多慮了,林肆風回答得很坦然。
“噢。”葉氏繼續問道,“那你今年多大年紀了。可有入仕為官的意願?”
“小生今年十六歲。至於仕途之道還有看是否有適合的機會。”
堇南見母親還要窮追不捨地問下去,藉口肺虛之病需靜養,不宜過多說話,拉著林肆風逃了出去。
“長輩問話,我都不怕,你怕個什麼?”林肆風道。
“我才不怕哩!我是不想讓你影響母親歇息。”堇南知道母親的心思,她是將林肆風當做女婿來審察了!
瞥一眼旁邊的人,堇南暗想,雖然他長得是養眼,可他嘴那麼賤,肉必定是酸的。自己要找誰下口都不會找他的呀。
自己怎麼可能會嫁給他?!
正在胡思亂想,屋裡傳出葉氏和阮孃的對話聲。
“阿阮,你和李忠福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他是府中的管家,我是婆子不可能有結果的”
“只有你們二人都有心,怎會沒有結果。我做你們的媒人,定能促成這樁好事。阿阮,就看你一句話了。”
“夫人,倒不是我不識好意只是,我二十來歲正是大好年華的時候都沒嫁,如今歲數翻了一番,折騰不起了這事兒,就算了吧”
堇南正聽得入神,卻看林肆風又往炊房走去。
“林肆風,你去幹嘛?”
“煮粥啊。”林肆風轉頭,特意看了一下她的手。
堇南心中一動,追上去拉住他:“林肆風,你真好!”
翌日,九月初七,是赦封大典的日子,按照禮數葉氏應該隨淳于崇義進宮受賞。
可由於頭天犯了舊疾,喝了湯藥,又和阮娘聊到深夜才睡下。早上她起得遲了些,淳于崇義生怕耽擱進宮的時辰,派人到芷香院催促了好幾遍。
房內,葉氏也著急起來,偏偏冠服又繁瑣,將一件衣金繡大雜花霞帔穿上身,恁是費了不少功夫。虧得有阮娘和堇南幫著,頭梳博鬢,冠花釵七樹,戴七鈿,還有粉黛口脂,一樣都不能少。
妝扮完後,葉氏看著鏡中的自己,竟愣了愣,她撫上自己的臉頰,忐忑道:“阿阮,我的氣色是否太差了。你再幫我抹點胭脂吧。”
“是,夫人。”阮娘依她說的又將她的面容修飾了一番。
待她們去到府門前時,淳于崇義早已等得不耐煩了。
他甚至連看都沒看一眼葉氏,扭頭走進馬車裡。
“回去吧。”葉氏慘淡一笑,上了另一輛馬車。
莫名的,堇南眼見父親對母親的冷淡,竟有些心寒了。
“小姐,咱們進去吧。今兒府裡要辦家宴,炊房裡人手不夠,我得跟著幫著準備。”阮娘道。
“嗯。”堇南悶悶地應道。
卷一 046、家宴
炊屋裡頭,四五個婆子淘米洗菜、剖魚宰雞,忙得是焦頭爛額。堇南揹著手踱到這個婆子身邊看看,又踱到另一個婆子那裡瞅瞅。覺得好生無趣,她就繞回到阮娘身邊。
阮娘坐在一張小杌子上,正在製作霜糖豆。
將蠶豆的殼去掉,再裹上一層霜糖,豆子的清香和霜糖的甜膩融合在一起,就成了別有一番風味的霜糖豆。
堇南小時候是不能接受蠶豆這種東西的,她總覺得蠶豆長得很像腳趾頭,臭臭的,哪能吃下肚去呢。
不過,那都是兒時的想法了,現在的她根本無法抵擋霜糖豆的誘惑。
捻起一顆放入嘴中,霜糖慢慢化開,甜味從舌尖一直蔓延到整個口腔裡,她滿足得眯起眼,活像一隻吃飽了在陽光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