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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完不了,也決不會理你。今天吳師叔到的正是時候,這樣完結最好。黃山那些敵人,差不多都精劍術,有好些還會使妖法,你非去不可,一定也會飛劍的了?”
清緣笑道:“我師父飛劍別有心法,與外人不同。我因一時得不到像黑師兄那樣好的仙劍,只煉了百十根飛針。這次去黃山,是為我不比玄玉師姊可以隨意出門,長年關在廟裡,師父一入定就好些天。有時師姊再一出門,只剩我一人和一個燒飯的聾子老婆,實在悶人。想去散散心,看回熱鬧,另外還求陶師伯一點事,那也是他以前自己和我說過的。去是要去,並不一定就動手。”
江明介面道:“你以前常見家師麼?答應你什事,我從小便隨家師在黃山長大,怎未聽說起?我有一個申師兄,那年回山看望家師,走過這裡,曾來此廟,也只說廟中方丈待客頗豐,似頗富足,看不出別的形跡。前廟主如是你的師伯,當然也和家師是朋友。
我竟一點不知道,這是什麼原故?”
清緣笑嘻嘻道:“那是你師父不肯和你說的原故。休看你不認得我,你的來歷我卻盡知。有一次陶師伯路過來訪,正值師父升座講經,偶然談起此事,不但是我,連那兩條蛇也都聽去。你沒見今日和你對敵的那條蛇,對你通沒一毫敵意麼?那晚來客頗多,離此東南十多里兵書峽小仙源隱居的老少四人也都在座,聽陶師伯談到你時,個個稱讚。
今晚乍見你三人,也只你最為安詳厚重。如非黑師兄背後話不好聽,見時又稍自大,不服這口氣,見面時,我早說實話了。至於我求陶師伯的事情,也是在那一次,談起好劍難得,知我沒有合煉之劍,說他不久取來一個至友遺留的大塊金精神鐵,異日封山鼓鑄,可以煉成好些利器。內有二十來口短劍最好,本是煉來分贈與那亡友有淵源的一些後輩。
說我資質不差,能得師傳,師父又與那亡友相識,答應將來給我一口。其實我是借這題目,那劍鑄成,還不到時候呢。”
黑、江二人同聲問道:“兵書峽隱居的老少四人是誰?小的可是一男一女,看去和我差不多歲數的小孩?”
清緣含笑反問道:“那兩小兄妹,果然和你是差不多的歲數。這老少四人隱居兵書峽已將近十來年。他那地方,我師姊去過,有田有地,好山好水,無異世外桃源。只是四面高山危崖,由一山洞裡面的夾壁縫出入,隱秘非常。家養的猛虎有好幾只,外人決走不進去,也看不到他們的人。你要認得,當然知道來歷,怎倒問我哩?”黑摩勒便把前由黃山歸途因為追虎,與兩小兄妹交手之事說了。
清緣道:“原來如此。照這樣,我還是不能說。其實這老少四個並非外人,我和你們,現在說起又是一家,有什麼不能說的?不過他們曾經再三囑咐,只師父師叔和有限三四人知道他的底細。師父也曾告誡:一任是誰,不許走口。我已答應了他們。你如本來知道,說還無妨,名姓都不曉得,我如何說呢?看他上次和你相遇情景,那洞中老人分明知道你的來歷,仍未吐露姓名,也未叫你進去。那兩小兄妹又是繞路回家,可知還有避忌,不到明言時候。否則,以你師長交情,他定要引你人洞款待,告以實話。便你回去,司空老人也早對你說實話了。請想,你司空師叔尚且知而不言,只令你下次路過再遇時留心,那意思無非要由老人自說。我如妄洩機密,不特他們知道怪我,便師父師叔亦不答應哩。遲早你自能明白,此時無什相干。這裡頭有好些原因,暫時不打聽倒好。
如真嫌悶在心裡難受,少時如不隨吳師叔同行,此去黃山,路繞數里路,便要經過他那裡,不妨作為你自己的意思,前往一探。不論何時,你只在上次和兩小兄妹交手時山洞外面略微徘徊,必有動靜。如有人出,必是他兄妹二人,或是他家用的一個女蠻子。你見本人,相機問答不必說了。來的要是蠻女和那兩虎,與你為難,卻不可真動手傷他,只說我是來尋你主人的。他們如願相見,必出答話,也許讓你們進去一談;如仍不願,虎和蠻女必裝不懂,一味朝你們猛撲。可不必與他一般見識,略微表白來意,各自上路便了。他們只想嚇退來人,除非真正仇敵上門,決無傷害之意,況又打不過你們。如追上來,不去理他,也就罷了;如若窮追不捨,你再裝發怒,回身一追,他也就勢下臺,與你鬥上兩三照面,落荒逃走。這樣能見到人固合你意,見不到也無妨害。如由我口中說出,那就有好些不合適了。”
黑摩勒知道清緣人頗豪爽,所說也頗有理。一行三人本定今晚明早趕到黃山,因鬥蛇一耽延,已空費了些時刻。吳嵐人內去見玄瑩大師,又去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