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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折騰了兩個小時,那隻“棄狗”才萬般委屈地進食完畢,又將熊筱白剛剛衝好給自己的羊奶一飲而盡,吃飽喝足的他終於躺到了沙發上,不一會兒功夫就沉沉睡去。
在“棄狗”睡去之後,熊筱白才終於找回了屬於她一個人的安寧時光。
希望那隻“棄狗”今天晚上可千萬、千萬不要回來那麼早。熊筱白在心中暗暗祈禱著。
無意中,視線掃過昨天“棄狗”吃完匹薩後剩下匹薩盒,熊筱白的腦中浮現出昨天晚上的情形。
想到那隻“棄狗”對自己的報怨,想到他氣乎乎地吃著他所不習慣的食物,熊筱白的心裡真的是別提有多爽了,真是要多痛快有多痛快呢。
心情一好,這肚子就有點餓了。熊筱白走向廚房,想為自己衝杯羊奶,再為自己做個三明治。
在進廚房的一瞬間,熊筱白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她慢慢地退後兩步,看向自己親手掛在牆上的那個契約那上面確確實實多了幾行文字。
你妹啊!那隻“棄狗”居然真的在契約上加了新的條款。
“補充條款:白小熊必須負責本大少爺的飲食!不許再做匹薩!”熊筱白咬住嘴唇忍住笑意,卻發現“棄狗”要講的廢話還沒結束。
“PS:還要隨時隨地供本大少爺的差遣。”看到這一條,熊筱白嘴邊的笑意頓時不見了,她指著這行文字,就好像指著“棄狗”的鼻子,一字一頓地說道:“你、痴、心、妄、想!”
無心再做三明治,熊筱白只為自己衝了一杯羊奶。從廚房裡走出來,她習慣性地向沙發走去,想像以前一樣坐在軟綿綿的沙發上享受片刻偷閒的時光。可是,路只走到一半,熊筱白就轉了方向,因為那個沙發已經租給了那隻“棄狗”,暫時已經不屬於她了。
坐在電腦前,喝著熱氣騰騰的羊奶,腦中想的卻全部與那隻“棄狗”有關。
協議生效已經兩天了,她總不能一直這樣白白圈養著他吧?是不是應該儘快帶他去見熊媽呢?可是,自己才從熊媽那裡落荒而逃,以她對自己老媽的瞭解,這個時候主動送上門可絕對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究竟該怎麼辦呢?怎麼樣才能既讓老媽知道自己已經有了男朋友,又不會被老媽大卸八塊?
或者還是再等等吧熊筱白痛苦又無奈地搖了搖頭,比起忍受“棄狗”,還是保住自己的小命最重要。所以,她決定暫時還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吧。
有人按響了門鈴,熊筱白的後背頓時冒起一陣寒意,難不成怕什麼來什麼?
雖然她並沒有把自己的租住地告訴給熊媽,但是,那個有收藏眼鏡癖好的笨熊老哥卻是知道的。
之前笨熊老哥受到她的威脅才偷偷放她回來,而得以逃脫的她未等到家就把手機就關了機。難保老媽在找不到她的情況下向笨熊老哥逼供,而在熊家,無論是誰,都不可能在經受熊媽那一系列極刑之後還守口如瓶。
熊筱白這個後悔啊,早知道有今日,自己就不那麼懶了,連向老哥拿零用錢都不願意出去,非得讓他送到家裡來,這就是報應啊,是老天對她懶到極致的懲罰。
對著門鏡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似乎真的就只有老哥一個人,難道老媽並沒有向老哥逼供?什麼嘛,那個媒婆居然就只會對自己的兒子手下留情,偏心!真是太偏心了!
兄妹之間似乎總有點那麼心靈感應,門外的熊睿義突然把眼睛對準了門鏡,對著裡面的熊筱白說道:“別看了,開門。就我一個人,你放心吧。”
熊筱白嘟著嘴,不高興、不情願地把門開啟,把自己的笨熊老哥放了進來。
“我怎麼也是來給你送零花錢的吧,你居然以那樣一張臉來迎接你的財神爺?”熊睿義習慣性地推了推自己的眼鏡,他真沒想到,自己也會淪落到在熊筱白的面前這麼明顯地不受歡迎。還是說,這個丫頭已經察覺到了不妥?
熊筱白剛想反唇相譏,突然發現由自己親手貼在牆上的那張契約,於是慌忙撕下藏於電腦桌的亂紙堆裡。
熊睿義並沒有注意到自己妹妹的不妥,他環視了一圈房間,看到房間裡的一切都一如往常,就忍不住嘆了一口氣,說道:“老天啊,一回,就一回,你能不能有一回讓我看到我妹妹的房間不這麼亂七八糟的,哪怕真的就只有一回?”
“在你有生之年是別想了,老天和我都會這麼回答你的。”熊筱白毫不猶豫地替天作答,然後把手一伸,不感激、不內疚地說道:“拿來,我的零用錢。”
“”熊睿義無語地看著自己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