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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
“都說了,是同事,與公司沒有關係。”丁雅蘭沒有再往前走,她知道,如果劉婉玉不審訊完畢,就一定會沒完沒了。
“那你不會不去啊?一個會餐就花掉三百塊,你說你去幹什麼?”劉婉玉正待大罵,轉念一想,又問道:“可有你的上司同行?”
“沒有。”丁雅蘭皺起了眉頭,她已經知道劉婉玉接下來會說些什麼了。
“切,沒有上司你去幹什麼?和同事混有個屁用啊?那三百塊錢不就一毛錢的好處都撈不回來了。”劉婉玉瞪著眼睛,指著丁雅蘭的鼻子,就像訓斥一個敗家子。
丁雅蘭厭惡地移開視線,冷冷地問道:“你什麼意思?難道說有上司我這三百塊錢就花得值了嗎?”
“那是當然!”劉婉玉回答得斬釘截鐵,而且,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繼續解釋著理由:“會餐肯定會喝酒,你嗲聲嗲氣地多向上司敬幾杯酒,這酒一下肚,人就亂了性”
“媽,我可是你親生女兒,你別總把你當成老鴇,把我當成雞行不行?”丁雅蘭瞪向劉婉玉,怎麼每一回的對話,她都會扯到這上面來。
“雞怎麼啦?”劉婉玉的雙眼比丁雅蘭瞪得還大,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地說道:“雞當好了也能變鳳凰。咱城裡最有名的雞,不就是因為給一個沒有子嗣的大老闆生了一對龍鳳胎,搖身一變,成了名正言順的二奶。從此以後那是吃穿不愁啊”
“再名正言順她也是個二奶,再吃穿不愁背地裡也被人戳脊梁骨。”丁雅蘭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沒用,但她還是忍不住辯解。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城市“一舉成名”的雞太多了,怎麼每次劉婉玉都能舉出來新的例子。而且,還不是憑空捏造。
“被戳幾下能死啊?這個社會就是笑貧不笑娼,你有錢,就是要遭人嫉妒,那些背地裡罵你的人都是最羨慕你的人。你以為你現在扮清高就好啊,照樣被人笑、被人罵,罵你就是個沒有錢的窮鬼。”說話間,劉婉玉用她精心修飾過的指尖,狠狠地戳了幾下丁雅蘭的前胸。
“媽”丁雅蘭實在不想再聽下去了,劉婉玉的眼裡除了錢就從來沒有別的,她的嘴裡除了逼自己的女兒出去賣,也說不出什麼好話。
“怎麼?這就不願聽了?你即使不願意聽,我也還是得說。”劉婉玉在丁雅蘭眼前掰著手指頭,如數家珍地說道:“看看人家當公關的,天天有大老闆的豪車車接車送,那鑽石首飾、世界名錶當禮物收得手都抖了,不是送一套房產就是送一臺名車,再好賴不計也能混個百八十萬的現金你再看看你,上班連個公車都捨不得坐你說你就不覺得虧?對著鏡子看看你自己的臉和身段,再看看那些一身名牌的公關小姐,你說你照人差在哪、差在哪裡啊?只要你隨便使個小媚眼,嬌聲嬌氣地發個嗲,那些男人不都心甘情願地為你送上大把的鈔票啊!”
真是受夠了!丁雅蘭絕望地閉上眼睛,無力地說道:“人家當媽,你也當媽,怎麼就你這個媽天天逼著自己的女兒去勾引男人?”
“別的媽就是想,也得看看自己那女兒有沒有那個資本。”劉婉玉聳了聳肩膀,對那些沒生個漂亮女兒的母親嗤之以鼻,隨即,她又端詳著丁雅蘭的臉,苦口婆心地教誨著她說道:“你可要知道,稍有點資本的女人都有那個自覺。要是長成你這個樣子的,還用自己的媽去逼?早就自己自動自覺地找個有錢人去獻身了。”
“你別把每個人都想得像你這麼齷齪。”丁雅蘭不想再看劉婉玉的那副尊容,活脫脫一個逼良為娼的老鴇。可是,就算是青樓女子也不會比她悲慘吧,她現在可是被自己的親媽咄咄相逼。
“不是我齷齪,而是這個社會本來就是如此。倒是你,別人裝清高是為了抬高自己的身價,你倒好,還真在那裡裝清高,你才是不識實務的人。”劉婉玉真是從心底裡恨著自己的女兒,她怎麼就白白生了一副好皮囊呢,卻不知道這就是她的資本,如果她肯,她們母女早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靠自己的身體賺錢也是勞動致富,又沒讓她真的對男人有感情,不過就是逢場作戲罷了。陪男人上上床,就把錢騙到手那才是真本事。既可以好好地享受,又能得到富足的生活,有什麼不好?
萬一再遇到一個有錢的男人,相中了你,願意把你當二太太一般供著,那不就真的混出頭來了。
女人要嫁,就一定要嫁給有錢人,年齡、長相,都不是問題,只要看兩點足夠了。
這第一點,就是要看這個男人活著的時候,有多少的身家供你花;而第二點啊,就是要看這個男人死了的時候,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