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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脫落?紋身還會脫落嗎?”安維辰覺得自己可能誤會了。
“當然會了。嗯其實呢,叫紋身或者並不準確,曼海蒂,是一種印度彩繪,不過是用某種特殊的顏料在手掌、手背及腳上繪製精美的圖案,大概只能在面板上維持幾天至數星期而已。”熊筱白耐心地講解著,因為小時候受到印度電影的影響,她對印度文化曾經一度很著迷。
“哦。”安維辰點了點頭,鬆了一口氣,既然是畫的,又是臨時的,那就隨她吧。
“快點幫我找找。”熊筱白說著話,向前走去,她現在已經迫不及待在自己的手腳處畫上代表各種吉祥意義的圖案了。
一個小時後。
安維辰還是後悔了,沒想到熊筱白說的印度彩繪是這麼麻煩的一件事,已經畫了大半個小時了,才畫好了一隻手。
雖然知道自己並沒有什麼密集恐懼症,但是,當安維辰看到那密密麻麻的圖案,漸漸鋪滿了熊筱白的手心、手背外加半個手臂,他還是覺得有點頭暈外加頭皮發麻了。
熊筱白卻顯得興致盎然,她揚起剛剛畫好的手,對安維辰說道:“給我拍照吧拍手臂就好,不要拍到臉。”
“嗯。”安維辰點了點頭,拿出相機,在不同角度對著熊筱白的手拍了幾張照片。
“你怎麼了?”熊筱白見安維辰有點蔫蔫的,就關心地問了一句。
“沒怎麼”安維辰輕輕地搖了搖頭,頓了頓,卻又實在忍無可忍了,說道:“就是有點暈,你看著你的手不暈嗎?為什麼要選擇這麼複雜的一個圖案啊,我看有很多簡單的圖案要比這個好看多了。”
“難得體驗一回,當然要選最複雜的了。”熊筱白看著安維辰的眼睛亮了亮,語氣卻有一種視死如歸的堅定。
其實,熊筱白也有點後悔了,早知道就選擇一款簡單的花朵圖案好了。真是太沖動了,這種複雜的圖案不但耗費時間,畫在手上也沒什麼美感,遠遠地看上去,就好像把手塗黑了一般。如果不是她對印度風俗有著濃厚的興趣,也不會堅持這麼久了。
“我看你也後悔了吧?那你為什麼不在剛剛畫另一隻手時,讓他畫個簡單的圖案?”安維辰看了一眼那位表情認真的手繪師,他還在用不同開口形狀的顏料筒,嫻熟地在熊筱白的手上作畫。
“反正都已經畫了,當然要對稱才好看,不過,一會兒畫腳的時候,我會重新選圖案就是了。”熊筱白撇了撇嘴。
“啊?你還要畫腳?”安維辰大吃一驚。
“當然要畫了!你急什麼?我沒把脖子也算上就不錯了。”熊筱白不服氣地瞪了安維辰一眼。
“天啊!”安維辰慘叫一聲。
“你要是累了就給坐到一邊去,別在這裡鬼叫!”熊筱白揮舞著畫好的手臂,向安維辰發出警告。
那位正在作畫的手繪師突然抬起頭,用英語對熊筱白講了幾句話。
熊筱白是一句都沒聽明白,卻還是點了點頭,她猜測大概也就是讓她不要亂動罷了。
可是,站在旁邊的安維辰臉色卻變得十分難看,他慘兮兮地望向熊筱白,低沉著聲音問道:“你是不是沒聽明白他說什麼?”
“是啊,你給我翻譯一下吧。”熊筱白點了點頭,不加掩飾。雖然她英語不濟,不過,卻有個免費的翻譯在身邊。
安維辰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坐到了熊筱白身邊的椅子上,有氣無力地說道:“他說,為了讓圖案保留更長的時間,接下來的兩個小時裡,你要一動不動地等待顏料晾乾”
聽聞此言,熊筱白頓時石化了,心中連連叫苦。
第三十九回 此時此刻的她,太耀眼了。
新加坡的最後一天,熊筱白起得非常早,天還沒亮就從床上爬了起來,洗漱完畢,見安維辰還沒醒,就走過去想去敲他的房門。
經過客廳,她突然想看看窗外的風景,走到窗前,拉開窗簾,這才發現天色不過才矇矇亮。看看時間,原來還不到七點鐘,那就讓安維辰再睡一會兒吧。
站在窗前,向下望去,一抹蔚藍讓熊筱白怦然心動,泳池的池壁都鑲著藍色的磁磚,所以,映得那水都藍了,非常的美。如果自己不是一個旱鴨子,她一定會去游泳池裡遊個晨泳。
想了想,熊筱白進到自己房間,將自己收拾好的揹包和行李箱放到了沙發上,給安維辰留了張字條,讓他醒了之後,直接拿著東西到樓下找她,然後他們就直接出發前往聖淘沙。
把字條放在最顯眼的位置,熊筱白就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