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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秋怡悶叫一聲,吸吮得更是努力了。
丁同興奮地大肆手足之慾,想的卻是可惜玉翠不如這個尤物般善解人意,要不然,一定有趣得多了。
「你你又發惡了!」秋怡鬆開了嘴巴,顫聲叫道,在丁同狎玩下,她也是情興大發。
「小乖乖,讓我侍候你吧!」丁同感覺雄風勝昔,信心大增,縱身躍起,抄著秋怡的粉腿,雄糾糾的肉棒便直刺牝戶。
秋怡仰臥床上,嬌軀誘人地蠕動,婉轉承歡,口裡依哦低叫,哼唧著動人的無字之曲,使丁同更是賣力。
丁同蓄意逞強,努力按捺著熊熊慾火,使出九淺一深之法,希望好好享受這個知情識趣的尤物。
秋怡卻是有心獻媚,曲意逢迎,好像春情勃發的母狗,飢渴似的苦苦求歡,無需丁同費心,自行擺出各種架式,讓丁同從不同的角度,縱橫馳騁,盡情發洩他的獸慾。
不知為甚麼,丁同好像有用不完的氣力,耀武揚威,愈戰愈勇,秋怡卻再衰三竭,全無還擊之力,還樂極忘形似的哼唧大作,浪叫淫呼,叫喚的聲音,彷如火上加油,使丁同更是興奮。
這一場捨死忘生的劇戰,終於隨著丁同的爆發而結束了,兩人都好像從水裡撈出來似的,汗下如雨,擁在一起急喘。
休息了良久,秋怡才嗔叫一聲,肉緊地在丁同的胸前咬了一口,喘息著說:「你真是累死人了!」
「美嗎?」丁同輕撫著秋怡的秀髮問道。
「我不告訴你!」秋怡白了丁同一眼,伏他的胸脯閉目養神。
秋怡縱然不說,丁同也是知道的,想起她高潮迭起,欲仙欲死的樣子,便胸中發熱,忍不住說:「我還可以再見你嗎?」
「倘若你效忠城主,別說是我,你要甚麼也行的。」秋怡摟著丁同說。
「我一定會效忠城主的。」丁同信誓旦旦道。
兩人溫存了一會,丁同才穿回衣服,依依不捨地離開了。
秋怡可真有點累,嘆了口氣,撿起丟在一旁的肚兜,胡亂抹去身上穢漬,用錦被包裹身體,從另外一道門走了出去,那裡是相鄰的房間,王圖已經在候著,原來由始至終,他藏身這兒,透過暗孔,窺伺著隔璧的舫靜。
「表演很精采呀!倘若當日你是這樣知情識趣,我不知會多麼疼你呢!」王圖訕笑似的說。
「是婢子不好,那時還不知道上座是本門中人,才會冒犯吧!」秋怡盈盈下拜道:「上座大人有大量,饒了婢子吧。」
「本門男尊女卑,記著這道理便不會錯了。」王圖滿意地說。
「婢子知道。」秋怡低頭道。
「你為甚麼沒有給他擦上回天膏?」王圖問道。
「已經擦了。」秋怡急叫道:「你說不能讓他知道,所以婢子乘他不備,把藥含在口裡,然後」
「是不是吃雞巴時塗上去的?」王圖吃吃笑道。
「是的。」秋怡粉臉一紅道。
「要是把藥塗在騷穴裡,那雞巴捅進去時,便像擦藥一樣,這可以嗎?」王圖詭笑道。
「婢子還沒有試過,不知道行不行?」秋怡怯生生地說。
「你去洗個澡,把藥擦在騷穴裡,我試一下便知道了。」王圖桀桀怪笑道:「前後兩個孔洞也要擦上呀!」
「是。」秋怡強忍辛酸道,知道又要受罪了。
丁同回到家門時,玉翠早已焦急地倚閭盼望,看見他回家,立即喜孜孜地迎了上來,施禮道:「賤妾恭喜相公奏凱回來!」
「你知道了嗎?」丁同訝然道。
「城裡鬧哄哄的,怎會不知道?賤妾已經等了大半天了。」玉翠親密地抱著丁同的臂彎,跨門而進,發覺他的身上帶著奇怪的香氣,狐疑頓生。
「這是城主賞我的,你拿去買點漂亮的衣服吧。」丁同掏出王圖賞的金幣說道。
「這麼多!」玉翠驚叫道,她從來沒見過金幣,而且還有四、五個,不禁歡喜若狂,接著記起丁同身上的香氣竟然和那天汗巾的氣味一樣,卻又妒火中燒,但是想起豔孃的教訓,只能暗暗嘆氣。
「打點水給我洗澡,我可累死了。」丁同打了一個呵欠道,腦海中又出現秋怡的倩影,想起自己在短短的時間裡竟然雄風再起,征服了這個迷人的尤物,忍不住臉露笑容,哪裡知道是迴天膏的奇效,使他不知不覺中,墮入色慾的陷阱,甘心替王圖賣命。
女人的直覺,告訴玉翠,丁同是想起那個無恥淫蕩的城主夫人了,儘管心裡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