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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害怕。」雲飛雙掌輕輕搓揉著豐滿軟滑的肉球,問道:「毒發時,是不是從這裡開始,除了癢,可有痛嗎?」
「不是是從下邊開始沒痛卻癢極了然後是奶頭接著便渾身都癢!」秋瑤低聲說。
「是這裡嗎?」雲飛捏著秋瑤的乳頭搓弄著說。
「是!」秋瑤答應道。
雲飛溫柔地搓弄了幾下,發覺峰巒的肉粒開始發硬,心中一蕩,繼續輕搓慢揉道:「可有發大嗎?」
「有!」秋瑤嬌吟一聲,道。
「大小是不是像現在那樣?」雲飛捏著那硬得好像石子,黃豆大小的奶頭問道。
「還要大得多好像好像紅棗般大小!」秋瑤蚊蚋似的說,玉手更是使勁的抓緊繡榻。
雲飛喘了一口氣,努力調勻呼吸,坐在秋瑤身下,抱起粉腿,把光裸的下身捧起,擱在滕上。
「你你?」秋瑤害怕似的掩著下體,吶吶說不出話來,玉股壓著雲飛的腰間,下邊傳來硬梆梆的感覺,使她有點意亂情迷。
「你忍一忍!」雲飛移開了玉手,扶著腿根,慢慢張開了嬌柔的肉唇,小心奕奕地把一根指頭探進洞穴裡說:「告訴我,是哪裡開始發癢的。」
「呀是這裡不不是呀進去一點!」隨著指頭的移動,秋瑤發出動人的吟哦,纖腰欲拒還迎,使雲飛差點控制不了自己。
「你慢慢的記清楚,不不要著急!」雲飛喘著氣說,暖洋洋的玉道已是溼得可以,也讓他的指頭進退自如,輕而易舉地鑽進了深處。
「呀不別別碰那裡呀是這裡癢癢死人了!」
秋瑤失魂落魄地叫,她也數不清有多少男人碰過這神秘的肉洞,記憶中,除了童剛,還沒有人使她這樣難受,想起童剛,忍不住哀叫一聲,使勁推開了雲飛,伏在床上哀哀痛哭。
「嫂子,對不起,我!」雲飛訕然把溼淋淋的指頭,胡亂揩抹了幾下,囁囁不知如何說話。
「別叫我嫂子!我嗚嗚我是婊子嗚嗚我不配!」秋瑤嚎啕大哭道。
雲飛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暗恨自己孟浪,實在太魯莽了。
秋瑤哭了一會,竟然翻轉身子,抬起粉腿,擱在雲飛肩上,飲泣著說:「看吧嗚嗚救我救救我!」
雲飛本不欲再次冒瀆,但是念到不幹也幹了,要是功虧一簣,更是冤枉,硬起心腸,指頭再探那風流洞穴。
雖然秋瑤的情緒已經平復了許多,卻也控制不了生理的自然反應,敏感的地方如此讓人鑽探碰觸,還是很難受的,過不了多久,紅彤彤的肉洞便春潮氾濫,銷魂蝕骨的哼唧,再次響起。
「是這裡了呀別碰呀癢大力一點挖進去吧癢死人了!」秋瑤忘形地叫,纖腰弓起,迎著雲飛的指頭,讓他能夠朝深處鑽去。
雲飛目不轉睛地注視著那迷人的肉洞,指頭圍著發情的陰蒂團團打轉,他已經發現這裡是發作的源頭,故意逗起秋瑤的春情,是希望使蠱毒發作,趁機給她祛毒。
「找到了沒有呀給我求求你大力挖兩下癢死人了!」
秋瑤終於按捺不住,使勁地按著雲飛的怪手,叫道。
雲飛決定放棄了,儘管秋瑤春情勃發,蠱毒還沒有發作的跡象,可不想她再受活罪,嘆了一口氣,於是把另外一根指頭擠進去,起勁地掏挖著,另一隻手卻覆在秋瑤的胸脯上搓捏,隔了一會,秋瑤的身子便發冷似的抖顫起來,接著尖叫一聲,便軟在床上急喘。
「蠱毒毒能解麼?」秋瑤還沒有喘過氣來,便追問道。
「能的。」雲飛抽出溼淋淋的指頭,左右張望,尋找揩抹的布帛。
秋瑤羞得粉臉通紅,隨手拿了脫下來的絲裙,掙扎著爬起來,捉著雲飛的手掌揩抹著說:「像我這樣的女人,縱然治好了蠱毒,還能做人嗎?」
「能的。」雲飛柔聲道:「童大哥不會介意的,你回去便知道了。」
「我我好苦命呀!」秋瑤悲從中來,伏在雲飛肩上哀哀痛哭道:「這兩年來,我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天呀,為甚麼要這樣折磨我!」
雲飛可不知如何慰解,唯有輕拍著粉背,以示同情,知道秋瑤苦不堪言,卻不明白既然如此受罪,為甚麼不求一死,了此殘生。
秋瑤哭了一會,抬起頭來,哽咽著說:「你一定以為我貪生怕死,才任人作賤了。」
「不是的,但是」雲飛差點便要問了。
「地獄老祖妖法通天,懂得勾魂懾魄,起死回生,我們曾經親眼看見一個女孩子,自尋短見,已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