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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譯官傳過來的時候,神仁皇帶頭大笑,滿朝文武都忍不住了。三千萬人口?不過是天朝人口的零頭還不到。五萬軍隊?天門一個幫派就可以滅掉你這所謂的五萬軍隊。一萬人的騎士?如果騎士都如同你這樣,區區兩百武林高手,也就半個時辰,全部擊殺。
神仁皇微笑著說:“通譯官,給他敘述白一下我們天朝國力如何。可笑,可笑,果然是井底之蛙,沒有見識過世面的想法。”
通譯官得意的笑著把具體資料翻譯給了那個傢伙,那小子越聽嘴巴張得越大,眼睛也慢慢的睜大開來,最後乾脆整個人委頓到了地上,用看怪物的眼神掃了我們一週。
我們都得意的笑了起來
突然那個傢伙又有了精神,高傲的仰頭說了些什麼。
通譯官小聲說:“他說他們隨隊的兩個牧師法力無邊,我們天朝找不出一個可以抗衡的。”
神仁皇旁邊,一個一直隱藏在暗地裡,我來大殿兩次,從來沒有發覺的人冷哼一聲,突然出現到了那個黃毛小子的面前,把我嚇了一跳,而那個黃毛小子更加渾身都抖了一下。
這個穿著淡淡月白色道袍,頭上一頂插了三根碧玉簪子的白色象牙冠的老道冷傲的說:“問問他,他們的所謂牧師在哪裡,本人天朝大內一品供奉,望天閣主持玉蟾丹士正式領教。”
神仁皇已經歡聲鼓掌:“老神仙出手,還怕這些蠻人不乖乖的求饒嗎?”
滿朝文武,包括寧王在內全部用仰慕的眼神看著玉蟾丹士,唯獨我雖然聽說過他的名字,卻不知道他到底厲害在什麼地方。
通譯官看著玉蟾丹士,差點就要五體膜拜的神色,恭恭敬敬的說:“老神仙,他說他們的牧師來的路上生了重病,現在正在城外二十里的一個鎮子上養病。”
玉蟾丹士高聲笑起來:“修道之人,精滿神足,哪裡這麼容易生病,也好。陛下,我請陛下傳令,宣迴天閣諸位太醫快快動身,治好那兩個所謂牧師的病再說。”
神仁皇興致極高,連聲叫好,身邊的一個五品官兒馬上飛奔出去。
曾大先生興趣也來了:“老神仙出手,我等一定要現場觀摩才是。小老兒提議,七天之後,午時御花園,眾人欣賞老神仙獨敗西方法師,可否?”
滿朝文武大聲稱善。
~第十章品琴~
聖歷一萬三千九十五年六月二十六日晚,六天前,整整四百三十五名俘虜被集體關押進巡撫司死牢,四周由一千禁軍,三千巡撫司計程車兵緊緊圍住。
每個俘虜都被供奉閣那些不知道來路的老頭子給封住了身上的精力之源,也就能走動一下,開口說話而已,稍微一跑動或者用力,就氣如牛喘,根本沒辦法進行劇烈的活動。
七名六品太醫官飛速趕到了城西二十里的望京鎮,二話不說的開始對兩個倒黴的西方牧師切脈治病。
據說,玉蟾丹士為了不丟面子,連續閉關六天,不知道在參悟些什麼東西。
而今夜,我、三青卻是陪寧王在小小的凝翠湖邊的花廳裡面品琴。
寧王一曲《秋月江雨》彈完,我們齊聲贊好。
寧王笑嘻嘻的問:“各位卿家,好在何處?”
青松秀士微笑著品了一口極品天霧山小青袍,慢慢的說:“寧王的琴技,雖然不能說是有很高的造詣,不過,其中卻大有可觀之處。”
寧王點頭,端起旁邊侍女送過來的茶,慢慢喝了一口,遞了回去,用玉盆裡的天泉山泉水輕輕洗了一下手,在一塊白絹上仔細的擦乾,這才問道:“琴棋書畫等技,本王唯一的遺憾就是琴之一道。不過,青松先生說大有可觀之處,不知從何說起?千萬不要恭維本王哦,實話實說,我們之間不用客套。”
青松站起來,到琴臺邊仔細端詳了一下寧王的那張琴,微笑點頭說:“寧王此琴,以西南蠻荒出產極品軟玉為架,西北雪山精金為梁,雪蠶絲為弦,乃是不可多得的寶物。不過,琴雖寶貴,卻比不上寧王的琴音空靈,恍惚有震動四野的聲勢。”
我在旁邊笑聲說:“寧王琴技,包容大度,即使一張普通木琴,也能彈出天下絕美之聲,何況是這麼一張寶琴?”
寧王笑呵呵的站起來,慢慢坐到一旁的靠椅上,微笑說:“本王琴技,卻是被你們恭維得太高了。唉,不過本王也的確只喜歡那些先天珍貴的東西,木琴雖然能用,不過從音色上來說,卻比不上這些寶貝了。”
我連忙介面說:“看寧王琴室裡如此多的珍貴古琴,件件都是舉世罕有之物,他們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