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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再懷疑了。
龍幢上人見自己這一招立威得逞,把兩塊磚頭同時向前一擲,啪地在眼前碎成齏粉,簌簌灑下,然後合十衝著靈德禪師道:“阿彌陀佛,小僧獻醜了,還請方丈大師不吝指正。”靈德禪師道:“善哉善哉,國師神功無常,老衲拜服!”
龍幢上人眼睛一掃眾僧,道:“聽說少林寺有位慧光師父,身兼少林十七種絕技,號稱百年不遇的武學奇材,不
知道可否現身一見?”靈德禪師聽龍幢上人說出了慧光的名字,便知今日若是不迎戰,他是斷然不肯罷休的,當下道:“還請國師掌下留情。”
龍幢上人聽他這一說,微微一笑,道:“小僧今日若是不慎出手傷了貴寺弟子,少林是不是也會像當年對付血魔僧一樣,將我格斃於此呢?”
靈德禪師和福建莆田少林的靈清主持聽了這話,悚然一驚,拿佛珠的雙手微微顫抖。慧真這一輩的弟子卻是對那個什麼“血魔僧”的名字並不熟知。
忽聽得一個沙啞的聲音問道:“原來明王此行是有為而來,但不知你與那西域輪迴谷的‘血魔僧’什麼關係?”
龍幢上人尋聲看去,見左邊閃出一個乾枯精瘦的老僧來,面容蠟黃,眼袋下垂,年紀比靈德還要大上許多,顯然是志字輩的少林高僧。當下道:“不敢,論起這血魔僧的輩分來,小僧倒是應該稱他一聲師叔,只是從未見過面,聽說他老人家來過一趟少林,便再也沒有跨得出這寺門,想必當年便是斃命在這大雄寶殿之上。”
靈德禪師至此方才明白,這龍幢上人一到少林寺,便口口聲聲地只想比試武功,原來是替當年的“血魔僧”尋仇來著。那大相國寺的主持明山和一同前來的劉大人眼見事情發生這樣的變故,都驚得呆了,全然不知應該如何來理會。
又聽那個老僧道:“阿彌陀佛,當年那血魔僧前來本寺,原只道也是來修習佛法的,誰知卻是一門子只想考較本寺僧眾的武功,他出手狠辣,毫不容情,兼及所練的修羅掌劇毒無比,傷者立死,本寺先後竟有一十三人喪身於他的掌下,傷者更是不在小數。老衲慚愧,仗得‘金剛護體功’練得還有幾分火候,所以僥倖逃脫了此劫。”說到這裡,他慢慢解開袈裟,只見左邊的肋下有半個黑乎乎的掌印,深入皮肉裡,這許多年過去了,居然並不消失,顯然是毒性甚重,至今還有所殘留。
龍幢上人聽到這兒,冷笑道:“所以貴寺便依仗人多勢眾,群起而攻之,將血魔僧斃殺於此了?”老僧合十道:“國師此話問得好,若是本寺一名惡僧前去大雪山法華寺挑戰,全無慈悲之心,又以邪派武功連殺十數人,血債累累,國師又當如何處置呢?”
龍幢上人聽了這話,臉色木然,道:“單憑大師的一面之詞,恐怕也不能斷定我師叔血魔僧就罪當致死。”
他這句話才一出口,立時引起了眾僧的一片叱詫聲,龍幢上人此言顯然是指責這位志字輩的僧人有打誑語之嫌。
那老僧嘆息一聲,道:“明王既然執迷如此,那老衲也無話可說。”合十退了回去。
他才一歸列,對面便有一個矮小的中年僧人走了出來,朝著靈德禪師一拜,道:“稟明方丈,弟子慧光願意領教這位來自吐蕃的高僧的絕學。”
他並不稱呼龍幢上人為“國師”,顯然是不齒對方的所行所止。只聽靈德禪師喧了聲佛號,道:“慧光,你就姑且向國師請教幾招吧。”慧光合十道:“是!”轉身朝著龍幢上人施了一禮:“請高僧指教!”龍幢上人先前聽說少林慧光添為四大武僧之首,通曉十七門絕技,想象中應該是個氣勢威猛之人,誰知一見之下卻是矮個子僧人,身材單薄,不免有些意外。
謝青山適才跟那龍幢上人針鋒相對了陣子,後見他又是“火焰刀”又是“寒冰掌”的,武功怪異,驚奇之下一時間倒忘了上前去挑戰。現在見慧光出來應戰,大喝一聲,“且慢,待灑家先來接這蕃僧幾招。”也不管那龍幢上人是坐是站,運氣於雙掌,大吼一聲使出了一招”亢龍有悔”,雙掌捲起兩道勁風朝對方的身上拍去。
龍幢上人雙掌上迎,掌心還未等相接,內氣早就襲到,只聽得砰地一聲悶響,謝青山身子晃了兩下,只覺左手熱氣燎人,右手寒氣逼人,龍幢上人的身子卻隨著蒲團向後飛了出去,他依舊端坐在上邊,笑道:“降龍十八掌,果然不凡!”
笑聲中,那蒲團倏地凌空轉彎,又旋了回來,明眼人一看便知道兩人其實是勢均力敵,龍幢上人吃虧坐於蒲團上,下盤不穩。謝青山平常用“降龍十八掌”對敵時,極少使出第二招,現在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