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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兒,樂了:“竟然有這樣包治百病的藥方?
那可真要聽聽,大師請講。”林凌波在一旁微笑不語,葉綠華也湊了過來,聽慧真如何開藥方。
慧真雙手合十,平視元昊:“這十味藥分別是好肚腸一條。慈悲心一片。溫柔半兩。道理三分。信行要緊。中直一塊。孝順十分。老實一個。陰德全用。方便不拘多少。”
元昊聽了哈哈大笑,“原來和尚還是勸我要多些婦人之仁,少些霸道之氣。那這藥方又如何料理呢?”
慧真道:“此藥用寬心鍋內炒。不要焦。不要躁。去火性三分。於平等盆內碾碎。三思為末。六波羅蜜為丸。如菩提子大小。每日進三服。用和氣湯送下。果能依次服之,則無病不治。“元昊聽罷,嘿嘿道:“和尚想用這等話來迷糊我,那也是痴心妄想。”
林凌波見狀,知道慧真便是再多說話也是無用,拍了幾下巴掌:“和尚開的這個藥方確實奇妙,不過,現在我們另有美味品嚐。”招呼葉綠華把那玄冥神龜煮成的肉燙盛了來,元昊接了一碗在手,湊到鼻下一聞,讚道:“果然是濃香撲鼻,讓人聞後食指大動。”就著碗大口地喝起來。
當葉綠華把另一碗遞與慧真時,他卻搖了搖頭。葉綠華覺得很奇怪,問:“大和尚,這湯很好喝的,你怎不嚐嚐看?”慧真合十道:“貧僧身為出家人,幾十年來一直吃素,這葷物卻是半點也不敢沾的。”
林凌波聽到這兒,道:“和尚可知道,從辛陽春逃離翠雲谷的那一刻開始,你就隨時有性命之憂嗎?”慧真聽了一呆:“我跟那位辛施主並無恩怨,他如何會對我下毒手?”葉綠華也道:“是啊,在山崖上時,他就沒殺我們。”
林凌波道:“辛陽春心胸狹窄,又睚眥必報,凡目睹他醜態者,就必然遭致滅口,小葉要隨我去西夏,當不至於有什麼危難,大師你可就險了。”那元昊聽說林凌波要去西夏,大喜過望。
慧真道:“難道說,這一碗肉湯就可以阻止那辛施主對貧僧下手嗎?”林凌波道:“也不過是防患於未然,辛陽春下毒本領天下無對,每每能以此殺人於無形之間,和尚要是喝了這碗湯後,當可以解了他的劇毒。”葉綠華聽了這話,把碗又送到慧真的嘴邊:“大和尚,那你還愣著做什麼,快喝了它吧!”
但慧真還是執意不從,道:“佛雲,生命在於呼吸之間,若貧僧當真命喪那位辛施主之手,那也無話可說。”葉綠華急了:“大和尚,你是不是念經念糊塗了?這人命關天的大事,可兒戲不得。”慧真道:“女施主不必再勸,貧僧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破戒的。”林凌波道:“好吧,那也由得和尚你了。”
慧真卻突然想到了什麼,”林施主,貧僧剛剛想起一事,我這條命倒不必計較,只是跟我同行的另外還有兩人,他們非佛門中人,大可不必恪守此戒,所以還望施主能把那神龜的兩個頭舍與貧僧,以便帶回去叫他們服用。”
原來,慧真聽說辛陽春下毒無影無蹤,防不勝防,所以便想將那怪物的兩個頭帶回去,給周春霆和那個契丹嬰兒。
林凌波聽了,笑道:“和尚的眼光可是夠刁的啊,這玄冥神龜身上,除了那兩粒丹丸外,就數這兩顆頭的解毒功效大了。”元昊在旁聽了,解嘲道:“我說和尚先前如何這般推讓,原來肚子裡早就有了文章。”
慧真卻並不去跟他爭辯,只聽林凌波道:“我就給了和尚你吧!”慧真忙道:“多謝女施主惠賜。”那葉綠華見林凌波答應了,喜滋滋地去把蛇頭和龜頭用布抱了,交給慧真。
慧真把東西揣入懷裡時,手指觸到了蕭燕山遺留下來的那塊銀牌,便掏出來,對林凌波道:“林施主見識廣博,貧僧正有一件事想要請教。”他把牌子遞給林凌波看,“不知道這銀牌是武林中哪一門哪一派的信物?”
林凌波拿在手,眼光甚是奇異,過了會兒才道:“這東西和尚是從哪裡得來的?”慧真不想雁門關黑石谷的事情傳揚出去,不覺語塞。卻聽林凌波道:“這蟲二便是風月無邊的意思。說起過蟲二先生這個人,我倒也識得,只是現在不便多說什麼,和尚要是真的想知道他是誰的話,他日有緣,你見到我師兄,他定能還你一個明白。”又把牌子還給慧真,慧真謝了。
當下,四人把鼎內的肉湯用皮囊盛了,卻把銅鼎棄了不拿,隨後返回河灘去。因為中毒的有幾百人,那些湯須得兌了水才給他們服用,葉綠華便先幫慧真救治了丐幫的一等人眾,元昊卻自行把一品堂的人救醒。
林凌波因不想看到靈秀宮的人醒轉,所以一待一品堂的人復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