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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鋒聽到這兒,忙道:“既然這《指元功》能救人命,那便是勝造造七級浮屠,鋒兒這便都背給太師叔祖聽好了。”那白眉僧笑道:“卻也不急,想那《指元功》乃是道家的煉氣寶典,豈是說參悟就能參悟得透的?老僧正在奇怪,想這等深奧的功法,那蟲二先生只傳授了你四天,你便能窺略門徑,當真是有些不可思議。”
喬鋒道:“蟲二先生當初可不是讓我背口訣的,而是用他的‘心心相印’大法教我記住的,很容易的。”白眉僧聽到世上還有這樣奇妙的傳功法子,不禁慨嘆稱賞,卻又道:“雖然如此,若是不能真正明釋其意,進展還是會慢下來,參悟的過程終究是必不可少的。鋒兒,你若是願意,從明天起便來跟我倆一起參悟如何?我和師兄若是能悟得透,你也可以從中受益,除此之外,本寺的武功你若是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大可以一併提出來,大家同來做些參詳。”
喬鋒聽了大喜,趕忙翻身跪倒,說:“太師叔祖肯教我武功,那真是太好了。”白眉僧笑道:“也談不上什麼教與不教,便當是我倆學你這《指元功》的一點兒回報吧!”將他拉起來,道:“你既然也無異意,那麼且先下山去,明天上午再來,想那時,我和師兄也參研透了這幾句口訣了,大家便可以接著往下參悟。”
喬鋒聽他這一說,答應道:“那鋒兒便明天再來”突然想到一事,又問道,“太師叔祖,還有那《伏魔禪記》的事,鋒兒想跟您老人家說一聲。”白眉僧聽了,有些驚疑,道:“你如何也知道《伏魔禪記》?”喬鋒頗有些自豪地道:“鋒兒不但知道,還親眼看過呢?”
白眉僧聽了,更覺得罕疑,喬鋒便將如何跟蕭撲奴結識的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老僧聽說那蕭撲奴便是大遼國已故先鋒使蕭撻攬的後代,也就是“血魔僧”的侄子,眉頭皺了皺,隨即又恢復常態,笑問:“你既然知道《伏魔禪記》裡所講述的故事,那可知道老僧是誰?”
喬鋒道:“鋒兒如何敢問太師叔詛的法號?”白眉僧微微一笑,道:“老僧法號誌明。”喬鋒聽了又驚又喜,道:“您您便是寫《伏魔禪記》的那個?”志明禪師點頭,笑道:“所以說,你與老衲著實有些緣分。”
喬鋒聽了這話,歡喜不已,心想:“怪不得慧光師父會來到這裡呢,原來是怕蕭大哥來找太師叔祖。”卻聽志明道:“老僧早就清靜慣了,最不喜外人前來騷擾,所以今天你我相見的事,且不可胡亂對人說起。”
喬鋒使勁地點點頭,道:“鋒兒記得了,就就算是對蕭大哥,我也是不會說的。”心裡想,太師叔祖要幫他師兄治病療傷,可是受不得半點兒驚擾。當下告辭了志明禪師,喜滋滋地下山去了,想到從明天起就可以跟兩位跟輩分如此之老的高僧一起練功,心裡興奮不已,下山的路雖然滑溜,卻是毫不費力地便下到了底,腳步輕飄飄的。
第二天上午,他來到青龍潭時,志明果然已經在那裡候著了,便引他轉過石屏去。喬鋒這才看清裡面原來是一個石洞,他隨著志明走進去,見洞裡共有三間石室,第一間放著乾糧米柴鍋碗瓢盆等雜物,第二間除了一張石床和被褥外,只有一個蒲團。
志明禪師道:“這便是老衲日常歇臥的地方,你且先在這裡打坐練功,我師兄他中毒太深,你現在還不方便去見。”
他交代完後,便去了鄰室,跟裡邊的人低聲說了幾句話,喬鋒竭力地豎起兩隻耳朵,才聽到那人哦了一聲,聲音異常低沉壓抑,就好像是喉嚨裡塞了個核桃似的。
過了會兒,志明禪師轉回來,對喬鋒道:“老衲先把昨晚跟師兄一起參悟透的經義傳了你吧!”當下,把《指元功》的前四句口訣一句一句地講解給喬鋒聽了,並將少林《易筋》|《洗髓》二經的禪義融合進去,喬鋒本來就對《指元功》有些初步的領悟,現在經他這一講,一些要點便豁然貫通。之後,志明又讓他將《指元功》的下四句口訣背了出來,自回另一個石室去跟他師兄一起參悟。
對喬鋒來說,專一地拿出時間來修煉內功,這還是第一次。石室裡即冷且靜,他坐在蒲團上按照志明給他講解的功法,先把雙手向前合抱,將真氣接入兩處勞宮穴,送貫到下丹田,待小腹有熱感之後,再使真氣上通百會穴,下通會陰穴、湧泉穴,前通肚臍,後通命門。不多時,濃濃的睡意湧了上來,他便坐在蒲團上沉睡過去。
這一覺直睡了四個時辰才醒轉,只覺手腳痠麻不堪,便站起身來,走出了石洞。外邊陽光正好,愈發映得雪川瑩白如玉,他在室外伸展了會手腳,覺得有些肚餓,便又迴轉了石洞。聽志明和他師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