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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痛苦了”隋師弟漫不經心的說著,但他手裡的鬥氣,卻是一路不停的灌輸進張麒天體內。
張麒天狠狠的咬著牙齒,才沒有讓自己痛撥出聲。
“別撐著了,疼就叫出來吧”隋師弟手掌更重幾分,張麒天肩膀處傳來了骨骼碎裂的聲音,琵琶骨已經被捏成了碎片,一條胳膊,軟軟的垂了下去。
張麒天只是冷冷的看著隋師弟,他能看到,面前人眼睛中的那一種藐視,那一種瘋狂,與由欺凌而帶起痛快。
以別人的痛苦,作為自己的快樂麼?
隋師弟手掌又重幾分,嘴角淺笑,張麒天渾身的肌肉開始急劇的顫抖著,火屬性的鬥氣,在他經脈裡肆意的遊動破壞著,刺激得他的五臟六腑,都以一種極高的頻率開始震顫,張麒天身子不斷痙攣,但他眼神堅毅,只是狠狠的瞪著面前之人,不肯弱了分毫。
“給我說”隋師弟猛然一聲斷喝,五指一合,張麒天右肩琵琶骨,頓時破開五個血洞,劇痛使得張麒天眼前陣陣發黑,所有經脈中的鬥氣,瞬間停止了流轉,無數的鬥氣堵截在了破開的血洞邊上,發出絲絲的聲響,血液流動的更加快捷,張麒天的半邊身子,都被染的通紅。
“我不知道”艱難的開口,張麒天說出的,依然還是這四個字,帶著無邊的仇恨噴湧而出。
這下子,雷師兄也聽出了他語氣中所包含的仇恨之意,走過來,說道:“快說吧,交出來,你就可以順利的走了。”
張麒天手指動了一下,想提起黑木打去,但劇痛,讓他全身都失去了力氣,右肩還在不斷的冒著血,隋師弟的手,已經是被鮮血沾染的一片血紅。
雷師兄眼睛一動,卻是看到了他手中的黑木,劈手奪過,拿在手中一陣仔細觀察。
良久,雷師兄無奈的將黑木扔在一邊,說道:“媽的,就是根破木頭,快弄死他算了,和他爹一摸一樣,只有死,才是他倆的歸宿。”
張麒天的眼角,驀地流出了一絲鮮血,在劇痛中,一字一句的開口:“別說我父親。”
“要是弄死他,能得到就好了,關鍵是弄死他,我們得不到,回去也是麻煩”隋師弟搖搖頭,面前少年的倔強,超乎了他的想像。
雷師兄卻是並沒有管隋師弟說什麼,他似乎是被張麒天激怒了,走到近前,嘴角帶著一絲殘忍的笑意,開口:“不讓我說你爹?那也好辦,把東西交出來便是,還沒見過和你爹一樣的,一個老畜生,一個小畜生。”
張麒天的七竅,猛然間都流出了鮮血,光線恍惚下,猶如地獄的惡鬼一般,猙獰無比。
有沒有一種痛苦,即便是夢裡,都會讓你淚流滿面
有沒有一種仇恨,即便是經過了無數的歲月,仍然會讓你全身熱血沸騰。
張麒天輕輕的閉上了自己的雙眼,任由滿面的鮮血順著清秀的面龐流下,眼角,也不知是水,亦或是血。
心中,似乎是有一種無名的氣息,在不斷的流動。
天地,似乎都安靜了下來。
身前兩人的話語,再不斷的遠離,似乎遠在天涯之邊,模模糊糊,卻又真真切切。
身體,也似乎是在不斷的遠離自己,疼痛不再,感覺不再。
天地,似乎只容張麒天這一人,直立於茫茫蒼天,四周,是無邊的黑暗,與無邊的暴戾,無盡的殺氣,無匹的煞氣。
斗大光字,憑空而現!
九幽魔焰決!
光字中,似乎有一個人影來回的遊動,一種睥睨天下的氣勢,從這些光字中透露出來,似乎要刺破這沉沉蒼天,劃破這厚實大地。
光字再變,出現了密密麻麻一行一排的小字,最上方,赫然是
九幽魔焰決,非有無匹的殺意者,不可開,非敢為所欲為者,不可開。
張麒天只覺心中一陣,時間與空間的概念瞬間消失了,不知身在何處,亦不知此時何時。
彷彿若亙古之前,洪荒大地,又如是未來千般,繁華漫天。
一幕幕的畫面,從張麒天眼前不斷劃過,似乎是這天地大道,都烙印在心,無可名狀的想法,從張麒天心中升起。
不知經歷了多久,光字逐漸變小,消散。
張麒天驀地睜開了雙眼,霎那間,便猶如兩道閃電,將這黑暗的洞穴都照的一亮。
隋師弟一愣,手中加勁,罵道:“小兔崽子,還不說麼?”
在下一刻,張麒天的身體內,鬥氣猛地恢復了流動,以一種詭異的狀態,遊動在條條經脈中,破損的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