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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了回去:‘不殺它們吃它們,我絕種了怎麼辦?!你們這些假斯文的人,最是可恨!’”
說完似笑非笑看著龍峻,那雙乾淨的眼睛裡滿是狡黠。
龍峻一愣,隨即撫掌笑道:“罵得好!果然不愧是生薑的姜!”
“簡簡單單的一件事,偏弄得這麼複雜。”姜華皺了皺眉,呵呵笑道,“要吃魚就去釣,釣到了就燒好吃一頓,顧慮這麼多做什麼!”
“該吃就吃,該殺就殺。”龍峻不由大笑起來,“若真有少鏢頭說的這麼簡單,那這世間諸法、漫天神佛、天庭地獄都不用存在了!”
姜華輕哼道:“世事原本就簡單,也就是你們這些讀書人,老愛想那許多有的沒的。”
龍峻似乎聽到了極有趣的話,搖頭笑了許久,方才停下來笑意盈盈問道:“我看起來很像讀書人嗎?”
“看起來不是很像,不過您應該讀過很多書,也一定是個世家子弟。”姜華瞟了眼龍峻身上的銀鼠長襖,點頭肯定道,“嗯,家裡也一定很有錢。”
“李玉沒跟你說我是什麼人?”
“李姐姐沒說。”姜華一本正經地回答,眼裡卻帶著促狹的笑意,“不過她交代我,見到龍大哥要老老實實,有什麼說什麼,就跟平時和爹說話一樣就可以。”
龍峻聽到輕輕一咳:“小丫頭說的對,我的年紀,是差不多可以做你爹了。”一邊的唐穩已憋不住撲哧笑出聲來。
姜華側了頭,看著龍峻笑靨如花:“咦,龍大哥想讓我叫您龍大叔嗎?”
龍峻半笑不笑回她:“你想叫就叫罷,我無所謂。”
“龍大哥,真是對不住,我平日和鏢局裡叔叔伯伯玩笑慣了,多有得罪,您別見怪。”姜華笑著拱手致歉,接著抬頭看了看天色,“我看這天待會兒又要下雨,您快些回去吧,可別受寒了!”
龍峻將魚竿一丟,招手示意那幾個小校過來收拾,起身笑道:“也罷,我也盡興了,是該回去了。”
期間姜華瞟了湖邊一眼,那林子裡的喧鬧雖已停歇,可裡面的人似乎依然未走,她咬著下唇猶豫躊躇,神情有些為難。見龍峻等人收拾好東西正要離開,忙上前道:“龍大哥,您沒帶雨具,萬一走到半路下起雨來可不好辦。我住的‘高升客棧’離這裡不遠,不如到那裡去坐坐,喝杯熱茶,我替您備好雨具再回去如何?”
龍峻看她一眼,溫言笑道:“怎好勞煩少鏢頭,只怕多有不便。”
“一回生,二回熟嘛,江湖兒女沒那麼多講究。”姜華燦爛一笑,隨即斜睨龍峻,“想是龍大哥嫌棄,不肯和我們這些跑鏢的粗人交朋友?”
龍峻忙拱手道:“少鏢頭多慮,龍某恭敬不如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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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萊先生就是呂祖謙
呂祖謙(1137—1181),字伯恭。曾祖呂好問,(1064—1131)字舜徒,南宋初年“以恩封東萊郡侯”,始定居婺州金華(今屬浙江)。當時,學人多稱其伯祖呂本中(1084—1145,字居仁)為“東萊先生”,呂祖謙則稱為“小東萊先生”。到了後世,一般均稱呂祖謙為“東萊先生”了。
他寫了《左氏博議》,雖是“為諸生課試之作”,卻多有呂祖謙的真知灼見。全書共4卷,選《左傳》文66篇,分析透徹,議論明達,不少地方,闡發了他卓越的史學思想。如在《曹劌諫觀社》一文,呂祖謙便盛讚了史官的直筆。他說:“當是時,人君之言動,史官未有不書者。為君者視以為當然而不怒,為史者視以為當然而不疑,此三代之遺直也。其後管仲之戒齊桓也,曰作而不記,非盛德也。管仲之所言雖是,而已開作而不記之端也。又其後,周王之私犒晉使也,曰,非禮也,勿籍。周王之所舉已非,而且顯然戒史官以勿籍矣。然一時之史官世守其職,公議雖廢於上,而猶明於下。以崔杼之弒齊君,史官直書其惡,殺三人而書者踵至。身可殺而筆不可奪,鈇鉞有敝,筆鋒益強。威加一國,而莫能增損汗簡之半辭,終使君臣之分、天高地下,再明於世,是果誰之功哉!”又說:“使其阿諛畏怯,君舉不書,簡編失實,無所考信,則仲尼雖欲作《春秋》以示萬世,將何所據乎?無車則造父不能御,無弓則后羿不能射,無城則墨翟不能守。大矣哉,史官之功也!”這種對古代史官的高度評論,在理學大盛的南宋,可謂不同凡響,反映了呂祖謙重視史學、重視文獻有徵的求實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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