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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空空如也的桌子,蕭連城趴在桌上笑得花枝亂顫。
“換桌子!噁心。”一個頗硬的女聲傳來。
咦?聽慣了鶯聲燕語的蕭連城從胳膊彎裡抬起頭:見一女子正一臉厭惡地朝這邊望了望,然後指揮下人搬得遠遠的。一張冷若冰霜的臉稜角分明,比剛剛的聲音更硬了幾分。
哇!死了死了!死透了!世上居然有這樣女子,太撓心了!蕭連城捂著心口想。
片刻之後,蕭連城如一陣風般刮到慕容聽雨身邊。慕容聽雨正在跟步蓮心吃著早點,見到他,一臉狐疑:今早正是蕭連城賭氣不肯跟他們同席,才端飯菜過去獨吃的。
蕭連城不理慕容聽雨臉上的狐疑,只顧激動地手舞足蹈著比劃。慕容聽雨臉上的狐疑更甚。
蕭連城無奈,想了想,又如一陣風般颳走了,不到片刻,又颳了回來,還抱回來紙筆。
他筆走龍蛇,激動地在紙上寫:我死啦!
慕容聽雨皺眉,看著徒弟一臉的紅光和兩眼的激動,終於眉頭一開,笑了。
“小蓮,你去別的地方剝雞蛋去。”慕容聽雨笑眯眯對正在認真剝著雞蛋的步蓮心說。
“哦。”
“嗯乖。”
待步蓮心走得遠了。慕容聽雨一抱胳膊:“誰家姑娘那麼倒黴,被你看中了?”
蕭連城說不出話,聞言只是傻笑。
慕容聽雨半閉著眼睛。
蕭連城便拉了拉他的胳膊,遙指那邊的那個女子。
慕容聽雨皺眉:“你怎麼喜歡那種姑娘?跟塊鐵似的,硬得很。”
蕭連城不樂意了,重重晃了晃慕容聽雨的胳膊。
“好了好了。”慕容聽雨被晃得頭暈,“她什麼個性?”
蕭連城屁顛屁顛去桌上再度拿起紙筆,寫了一個字:兇。
兇?慕容聽雨摸了摸下巴,最後,判定:“暗賤型。”
當日午飯時分。
眾人正在吃飯,觥籌交錯煞是熱鬧。卻見一個女子提著一桶漿糊大喇喇走上前,然後從漿糊桶裡拿出一把刷子,在牆上刷刷刷幾下,然後拿出一張信箋,“啪”的一聲,貼了上去。
眾人好奇,都湊上去看,立刻爆發出驚天笑聲。
信箋上,用大大的毛筆字認認真真寫著:
你是仙女在天上飛
我是屎殼郎在地上追
仙女仙女你真美
讓哥哥我來親個嘴
署名是:蕭連城。
好奇寶寶蕭連城本來見心上人突然提了一桶漿糊走出來,也跟了上來圍觀。如今見自己的“情書”被如此展覽,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而且是鑽得連鞋子都不剩。
偏偏那女子還看見了蕭連城,冷冷道:“噁心!”
眾人即使再蠢,也看得出來這人就是“蕭連城”了。
“你”蕭連城漲紅了臉本待跟她理論,卻見旁人都笑哈哈指著自己,立刻像洩了氣的皮球。好,小爺我好漢不吃眼前虧!想罷,立刻以袖遮面,三步並作兩步逃離大廳。
“丟人啊。”坐在一旁吃飯的慕容聽雨一邊嘖嘖搖頭,一邊繼續給步蓮心夾菜,“多吃點魚頭,聰明,別像你師兄沒腦子。”
“慕容聽雨!”蕭連城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咆哮出這四個字。
“小聲點。”慕容聽雨捂著耳朵,皺眉,“剛恢復的嗓子,使太大勁不好。”
“你,你你你”蕭連城氣得說不出話來,“你居然坑我!”
“我何時坑過你?”慕容聽雨掏了掏耳朵。
“還說沒有!”蕭連城指著慕容聽雨,“你說什麼她是暗賤型,只是外在冷,骨子裡其實很渴望愛情,讓我只要用最原始最男女化的東西去打動她。”
“是啊。”慕容聽雨點頭,“我至今仍這樣認為。”
“認為個屁!”蕭連城氣得一屁股坐下來,“都是聽了你這破分析,我才去給她寫那麼□裸的‘情詩’,結果給她出了那麼大一個醜!那個女人哪有暗賤,明明是瓢潑不進的愛無能!”
“那還不夠賤?你有見幾個女的把自己的那些物件貼出來?”慕容聽雨打了個哈欠,“還有,別說你那破玩意是‘情詩’。寫不出情詩就別寫,別糟蹋了那兩個字。”
蕭連城臉一紅:“還不是你說要最男女化、最原始我才寫那個”
“老大,你知不知道”慕容聽雨無奈地攤手,終於,續道,“最原始的東西不是要用最原始的話來說的,最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