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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松跨步上前,陰陰地道:“老夫吳松,前來領教!”無名老人瞟了他一眼,冷哼道:“請!”吳松早知他的厲害,當下也不客氣,先下手為強,猛地吐氣開聲,一招“推窗望月”,直擊過來,無名老人只覺一股炙熱的氣流湧到,雖同是“烈焰神掌”,但比起仇恨天卻要純厚得多,也不敢小窺於他,“嘿“地一聲,一招“憂心如焚”回擊過來,吳松見此掌竟無半點聲息,也未在意,哪知雙掌相碰,自己的十成勁力竟被對方無聲無息地化解,暗自駭然,群雄剛才見仇恨天與玄空大師打得有聲有色,不但大飽眼福,也大飽耳福,看得不亦樂乎,此刻見二人拳來腳往,竟無絲毫聲息,不覺暗自納悶,只有少數幾個絕頂高手,才看出此戰的兇險,絕不亞於剛才的拼鬥。
無名老人見他竟能化解自己的七成真力,不覺詫異,猛將真力提至十成,暴喝道:“好小子,再接一掌試試!”吳松本是六十開外的人,雖比無名老人小了幾歲,但這句“好小子”還是惹得他心頭火起,見他打到,雖明知不敵,也不願弱了自己名頭,用足十二成真力迎了上去,此刻,二人都是全力施為,兩掌相交,再不似剛才的無聲無息,只聞驚天動地的一聲巨響,似山蹦,似海嘯,響徹雲霄,群雄中,功力較淺的,竟被震得搖搖欲墜,站立不穩,距鬥場較近的,紛紛後退。
吳松剛才與無名老人鬥氣,硬著頭皮對了一掌,但雙掌相較,便知自己錯了,以自己的武功,根本就擋不住對方大力,“噔噔噔”地倒退不迭,直至一丈開外,方穩住身形,面如死灰,一條手臂無力地垂著,竟使不出半分力氣,彷彿不再是自己的。而無名老人,也忍不住倒退三步,雖然稍占上風,但也是胸口起伏,氣血翻滾,好半響才平息下來。
仇恨天見吳松敗下,忙上前扶住道:“三師兄,可有大礙?”吳松搖搖頭道:“我輸了!”垂頭喪氣地退到一旁,仇恨天見他並未受什麼內傷,也自放心不小,對著玄空大師道:“適才兩場,一勝一負,這最後一場,由仇某二師兄出戰,不知大師派何人出馬?”
玄空大師聞言不無籌措,無名老人雖勝一場,扳回平局,但大家剛才都見了吳松的武功,此人雖敗無名老人手下,但他武功高強,七大幫派自信無人能敵,此刻仇恨天讓他二師兄出戰,此人武功縱算比不過無名老人,但也絕不會比吳松為低,否則仇恨天到現在絕不會神定氣閒,實在找不到合適的人選來挑戰此人,眼神不由自主地望向了白嘯天,此時此刻,也的確只有白嘯天能與之一戰,但他身為帝宮之主,自己又怎能任意調配?
白嘯天見他神色,焉不知就裡?自己雖無必勝把握,但也絕不能輕言放棄,笑著接道:“這場就由白某代勞吧!”
杜仲早已站在場中,見白嘯天出來,冷冷地道:“老夫杜仲,請教帝君高招!”白嘯天微微一笑道:“那白某就獻醜哪!”說畢,欺身直上,猛拿對方“肩井穴”,當真是快若閃電,疾如流星,群雄頓時轟然叫好,杜仲暗自冷哼,不避不讓,雙手一翻,抓他手腕,白嘯天一聲輕笑,雙手一回,掌勢驟變,飄飄忽忽,內勁含而不發,配合上乘輕功,在杜仲身周穿來繞去,正是帝宮絕學“飄來忽去掌”。
杜仲見他掌勢飄忽,虛實不定,知道厲害,展開“烈焰神掌”,一掌一掌猛烈打出,想借強勁的攻勢,阻止白嘯天身形,逼他與自己正面相抗,這套掌法雖然威力絕猛,但卻最耗內勁,六七十招一過,便覺得有點氣喘噓噓,力不從心了,反觀白嘯天則不然,他情知內力稍遜對手,故不與他力敵,只是一味遊鬥,而這“飄來忽去掌”,虛招與實招之間,並無多大分別,只要稍有機會,虛招可立馬變為實招,取對方性命,因此這套掌法最能消耗對方功力,儲存自己實力,相鬥越久,對自己越有利。
仇恨天眼見杜仲只是一味蠻打,深知再戰下去,功力耗損過多,白嘯天掌法精絕,勢難取勝,他可是旁觀者清,猛地叫道:“二師兄,速戰速決!”
杜仲也知情勢對他不利,聽他言語,猛然醒悟,拼著身受白嘯天一掌,也要讓他跟自己硬碰硬,這樣做,雖難免雙方受傷,但自己功力較深,吃虧自然較小,猛地暴喝一聲,躍至空中,倒轉身形,展開“烈焰神掌”中最厲害的殺著“雷峰夕照”,朝白嘯天當頭蓋下。
白嘯天眼見方圓一丈內都被他的掌力籠罩,閃是閃不及了,如果不想與他硬拼,只有使出“懶驢打滾”,才有充裕的時間,但此招卻大失身份,非高手所為,更何況白嘯天乃堂堂帝宮主人,勝要勝得光明磊落,敗也要敗得坦坦蕩蕩,此招可為卻不屑為,雖明知對方想以功力取勝,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