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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非腐泥,比之剛才更為堅硬。拓跋只覺得全身骨頭都快摔散了,這時慕霜月也緊跟著除了帳篷。
拓跋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然後呲牙咧嘴地看著慕霜月道:“你屬妖怪的嗎?幹嘛這麼暴力!”慕霜月聽到拓跋的問話,忙擺著雙手道:“不、不是的,我看你突然走進帳篷,還以為你你要非禮我呢!”說到這裡,慕霜月的臉微微一紅。
“真搞不懂你在想什麼!恐怕我還沒遇上妖怪,就先死在你的手裡了。哎呦~~真疼~~~”拓跋晃了晃腦袋,埋怨道。話畢,他又向帳篷走去,慕霜月見狀開口問道:“你幹嘛?”
拓跋看著她說道:“進帳篷休息,怎麼了?”話音一落,卻見慕霜月將身體擋在帳篷口處,並說道:“不行!”
“為什麼?”
“男女授受不親,更何況睡在一個帳篷中。”
“那你還有別的帳篷嗎?”
“沒有!”
“這麼說,你就打算讓我一個重傷之人誰在外面了?”
“我我也沒有辦法呀!”
聞言,拓跋腦中靈光一閃,勸道:“這個嘛,我們修真之人,最講究的是什麼你知道嗎?”慕霜月搖搖頭,雙眼看著拓跋,似乎不明白他突然提起這個幹什麼。
“我們既然身為修真中人,就應該無慾無求,心性淡然,這一點我已經做到了,只是你還差一些。”拓跋說到此臉色一正,擺出一副正派人士的樣子,接著說道:“而且我們和世俗界的人不一樣,要想有所提高,我們就應該摒棄世俗界的觀念,一心求道,你說對不對?”
慕霜月點點頭。
拓跋溫和地笑了笑,儘量擺出一副得道高人的樣子,說道:“那你還讓不讓我進帳篷?”
“不讓!”
“你”拓跋聽到慕霜月的話後不禁一陣氣岔,憤然之下恨恨地朝地上坐去,可這一坐又觸及屁股上的傷口,直疼得他呲牙咧嘴。
看到拓跋的這副樣子,慕霜月也有些於心不忍,想了想,最後還是妥協道:“那好吧!我同意你進去,但是你睡得地方要遠一些,不許靠近我!”
拓跋瞥了她一眼,道:“想讓我靠近我也不會靠近,哼,誰知道你會不會趁我不注意再踹我一腳!”說罷,拓跋起身便進了帳篷。
看到拓跋的這副樣子,慕霜月忍不住笑了笑,低聲道:“小氣!”然後便也跟著走了進去。
一夜無話。
翌日凌晨,
天剛亮,拓跋就醒轉了過來,一身的泥巴加上受的傷,讓拓跋這一夜睡得很不舒服。
昨夜拓跋在慕霜月的脅迫下不得不睡在帳篷的角落中,雖然慕霜月帶了兩張毛毯,但一張也沒有給拓跋用,反倒自己一個墊在身下,一個蓋在身上,舒舒服服地睡了。
要不是這個帳篷本來就帶有底墊,拓跋說什麼也要搶一個毛毯來——太可惡了,竟然這麼對待一個即將要成長起來的天地裁決者。
拓跋坐起身,突然發現自己的屁股不疼了。他用手摸摸了傷口處,發現已經結痂了,看來慕霜月為他撒的藥效果真的不錯。
想到此,拓跋扭頭嚮慕霜月睡的地方看去。慕霜月側身躺著,正在酣睡中,小巧的鼻翼隨著呼吸微微的顫動,長長的睫毛鋪蓋在眼瞼上,煞是可人。
拓跋正出神的看著,一股腐泥的氣味突然飄進他的鼻中。低頭看了看身上的泥土,拓跋暗道一聲“大煞風景”,之後便起身走了出去。
清晨的森林充滿了一種清新的味道,空氣很是溼潤。拓跋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自語道:“慕霜月還沒有醒來,我趁早先去洗個澡吧!”話畢,拓跋起身便向昨日他發現的那個小溪走去,邊走邊防備那隻奇怪的兔子。
拋卻拓跋不講,卻說慕霜月醒來後發現拓跋並不在帳篷內,以為他出去找吃的了,也沒有在意。自己坐在帳篷外,一邊呼吸著清新的空氣,一邊吃著從芥子袋中取出的乾糧。雖然修為到了辟穀期,但真正的要做到辟穀,還得到後期才行。
慕霜月等了好一會兒,可是拓跋還是沒有回來,慕霜月只好動身去找。在周圍查探了一圈後,慕霜月發現腐泥地上有拓跋剛剛留下的腳印。於是她便循著拓跋的足跡找了過去,很快的,她就聽到了溪流潺潺的聲音,當下連忙繞過樹木和草叢,果然看到了一條溪流。隨之也看到的,還有裸體的拓跋。
的確是裸體的,拓跋洗完澡,剛剛上岸準備穿衣服,慕霜月就“奇蹟”般地出現在他的眼前,拓跋立時瞠目結舌地呆立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