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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多少年的洞府,“這裡,是我一位故人的府第,留有諸多念想,我不想它受到破壞。”
梵曳此時似乎是忘掉了眼前的拓跋和河涌兩人,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亙古的悠遠,自顧自地緬懷起來。
然而片刻後,梵曳驀然將目光轉移到河涌的身上,臉上煥發出一種難言的光彩。
而河涌,面部汗流不止,肌肉一凸一凸的。他的眼中閃過一道道變幻的銀光,似乎正在努力抵抗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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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盤龍樹(上)
梵曳靜靜地看著河涌,眼中頗有玩味。
然而盞茶的時間過去了,河涌依然沒有任何變化。連拓跋都有些驚奇——他看得出來河涌正在試圖突破身上的禁錮。可是明明自己都無法感受到禁錮自己的力量所在,河涌是怎麼做到的?
帶著疑問,拓跋看向河涌,河涌此時卻彷彿到了關鍵的時刻,眼中銀光爆射。忽然,一道鋒銳的銀色靈氣如同一柄銀劍一般,突然從河涌的胸口出現,並極盡氣力向外鑽出。
一臉古井無波的梵曳此時也不禁微微有些動容,不過看著青筋暴起的河涌,梵曳嘆了口氣道:“小輩,別妄作努力了!憑你,是突破不了我佈下的禁制的!”
河涌咬著牙很費勁地一字一停頓地說道:“不過剛剛開始,何以見得?我竊天門的功法天下間什麼禁錮不能破?”
“穿…天…一…式!”河涌一字一頓地暴喝出聲。他胸前的銀色靈氣鋒芒大盛,氣勢逼人。而他的身上,此時竟發出布帛破裂般的聲音。
拓跋此時心中忍不住一陣喜,若是河涌可以解除自身禁制的話,說不定自己二人還有機會離開。
但是梵曳一臉泰然的表情又讓拓跋心中沒底。看到梵曳的表情,連他自己都覺得河涌此時的努力是徒勞的。
在梵曳很有耐心的等待下,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河涌臉上的汗水越來越多,淌下的汗水甚至溼透了他的衣領。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河涌就有些支撐不住了,下一個時刻,他胸前好不容易鑽出的一尺來長的劍狀銀色靈氣卻如同受了驚的蜂群一般,驟然間在空中哄散開來,然後一點一點的彌散消失。河涌不小心下被氣機所牽引,猛然想後倒飛出去。拓跋眼疾手快,連忙縱身摟住河涌。
但拓跋忘記了此時雖然身具龐大的靈氣,可是卻不能運用分毫。在他的手摟住河涌的那一刻,他整個人也跟著河涌倒飛出去。
在他們二人撞上牆壁之前,空中忽然出現一股水狀的靈氣,包裹住他們後便將他們穩穩地送到了地面上。卻是一直未動的梵曳出手了!
河涌落地後臉色蒼白到了極點,摟住他的拓跋可以感受到河涌渾身肌肉都在微微痙攣著。
噗!
河涌口中忽然噴吐出一股凝結的靈氣,面色此時才好看了些。
“小輩!你使用的可是‘偷天換日訣’?”梵曳向河涌問道。
河涌一臉不服氣的說道:“算你有見識!哼,老傢伙,你到底耍了什麼花招,我的‘穿天一式’號稱無物不破,憑什麼卻破不了你的一個禁制?”
梵曳臉上忽然露出一副笑容,雖然他的面相有些恐怖,但此刻笑起來卻仍舊讓拓跋和河涌二人猶感春風拂面。
“呵呵!小輩,難道你不知道麼,實力的差距過大,就算你的功法再過厲害,也依然無法彌補!”頓了頓,梵曳又道:“不過你也不必沮喪,你醒之前我便檢視過,你雖然身具‘偷天換日訣’,然而並不是完整的法訣,所以你並非完全施展出了他的威力!”
“你又沒有修煉偷天換日訣,你怎麼知道它不完整?”
“因為老夫這裡便有一副完整的偷天換日訣!”梵曳悠然般地說道。
河涌一愣,隨即激烈的否認道:“不可能!我竊天門一脈人丁稀少,向來都是一脈單傳,更不沒可能將偷天換日訣的功法洩露出去,你又如何會有?而且我根本不相信你所說的什麼‘完整’的法訣,我竊天門擁有的才是最最正宗最最完整的!”
涉及到自己的宗門,自己當然是竭力維護了。梵曳卻含笑搖搖頭,“你這偷天換日訣師承何處?”
“自然是我竊天門第一代門主——靈頑祖師!”河涌看一眼梵曳,無不驕傲地答道。
“靈頑?靈頑!”梵曳心中忽然想起這個靈頑似乎是昔日好友“莫竊”的關門弟子,一時間平靜了不知多少年的心忽然有些波動開來,語氣略帶急切地問道:“靈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