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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泳顯然對“皇兄”的呵斥很不滿,但他有彷彿很是忌憚這位“皇兄”,只得不冷不熱地“嗯”了一聲,算是回應。但他在心中卻想道:裝什麼翩翩君子,都跟著我來**了,還講究什麼皇家禮儀,狗屁!
“皇兄”盯著青泳的臉看了一會兒,然後才把目光移開。他自然聽不到青泳心中所說的話,但是單從青泳的面部,“皇兄”就可以猜到很多東西了,當下他不由得微微嘆了口氣,然後接著一連平淡地將目光移向下方的高臺。
帶現在為止,所謂的花魁已然沒有登臺,客人們卻有些不大耐煩了,便都移開了視線,各自邊吃邊討論起來,一時間花粉樓內嘈雜聲四起。
然而片刻後,全場卻忽然安靜了起來,百十雙眼睛齊刷刷地一同射向了高臺。
卻是一襲香影如春風撫大地一般,快步登上了高臺。定睛看去,竟是一位擁有傾城之姿的妙人兒。
精巧的臉型,其上畫著兩點朱唇,紅豔而誘人。一雙明眸似乎含滿了無盡春水,一波一漾間,幾乎要將人的心神給攝進去。
此女一身素白,看上去很是素雅古典,然而偏偏她那一舉一動,一眸一笑,卻又散發著無盡的魅惑,就好似一個本不該存在於人間的妖精,多看她一眼都會讓人在瞬間沉陷。
“好一個傾世女子,這花魁之首的名頭倒是當之無愧。”
“皇兄”看到上臺的謝花容後,由衷的讚歎道。只不過他卻是純粹的讚歎,在他的眼中,卻沒有半分的迷色。這一點,卻和他旁邊原本對謝花容感到無比憤懣,但一見到真人後卻又一臉色相的青泳相差甚遠。
且說臺上的絕世女子謝花容此時忽然不經意般地抬頭衝“皇兄”忘了一眼,似是聽到了他方才的話似的。
看到謝花容看來的目光,“皇兄”剛剛一個對視,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顫,彷彿受到了什麼刺激似的,他急忙躲開謝花容的眼睛,低下頭來。
“好一個妙人兒,僅一個眼神就能勾人心魄。”皇兄低頭自語一聲,“不行,再多看她幾眼恐怕我都要沉迷其中了。”
稍作思忖,“皇兄”便起身推了推正一瞬不瞬盯著謝花容看的青泳,道:“六弟,我先回宮了。”
青泳也未回頭作別,只是背對著“皇兄”揮了揮手,喃喃般地說道:“哦,你先走吧,我再坐一會兒。”
皇兄彷彿毫不在乎青泳的無禮,轉身便走。只是在離開的一瞬間,他又看了一眼臺上的謝花容。
“和整個天下江山相比,這女色實在不足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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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拓跋,當他進入木牌射出的霞光所化的屏障中後,卻在下一刻撲通一聲摔在了地上。
拓跋雖然修煉了軒陽訣,卻也只練了前六層的軒陽識藏訣,還未觸及後六層的軒陽金身訣,因而在沒有靈氣保護的情況下,他依然是肉體凡胎。
這一下不知從多高的地方跌落下來,直把拓跋摔了個七葷八素,屁股更是好一陣疼。
清醒過來後,拓跋才發現自己正身處一間清雅別緻的小屋中。屋內逸散著一股令人心馳神往的芳香,拓跋卻不知是何種香味。
這間屋子從表面來看,倒像是女子的閨房。一座軟榻上鋪著粉色的被褥,小屋邊還有一個梳妝檯,上面擺放滿了各種妝扮用品以及飾物。
拓跋隨後站起身來,邊拍打著衣服邊四處打量著這個小屋。
他倒是一點都不奇怪自己為什麼會被傳送到這樣一個女子閨房中。因為之前羽天化曾告與過他,聚靈所中的傳送木牌雖然是定向傳送,但也是在一個較大的範圍中。
這京城的傳送地點本來為了不驚世駭俗,而刻意選擇了鬧市區一旁的一座王府的角落處,一般那裡沒有什麼人,所以天地裁決者可以大膽放心地傳送到那裡。
但這裡顯然並非是什麼王府的角落地帶,相反,此地的人似乎很多,因為拓跋透過木窗聽到了外面一陣一陣的喝彩聲。
拓跋一臉疑惑地走向半開半掩的木窗,然後透過木窗向外面看去。不看不要緊,這一看,卻讓拓跋瞪大了眼睛。
外面喧喧鬧鬧,從自己所在的三樓,到順著走道所看到的一樓大堂,熙熙攘攘坐滿了客人,旁邊還陪著不少濃妝豔抹的女子。而在大堂一個高臺上,更有一位背對著拓跋的素衣女子,正跟著樂師的彈奏而翩翩起舞。
若是上代天地裁決者,或是上上代的天地裁決者誤然透過傳送法陣來到了這個地方,定然猜不出這裡是哪裡。
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