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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畢竟這玄雷真人貌似有點兒假親熱,然而可能是玄都門都很好客,所以耿天也不好駁他們的面子,上前行禮:
“晚輩耿天見過前輩!”
“呵呵呵耿天師侄不必多禮!”玄雷真人上前握住耿天的手,微微笑道:“想想當年雲崖山比武賢侄與我玄都門可是已經多年未見了”
“前輩承蒙前輩厚愛,居然還能記得晚輩”
可耿天連這玄雷真人的模樣都早忘記了。
“賢侄神勇,輕輕一撩逆天神劍便可令萬物變色,山崩地裂,當日打敗血帝,又被收為林梟將軍的得力助手,天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玄雷真人呵呵笑道:“閒話不多說,我們進去再聊。”
耿天與雲月隨著玄雷真人一同進山門去參觀山內奇景,雖然雲月有種被人擺弄逛這逛那,但是面對著先山中的奇幻景象還是被它吸引了,天際中無數的弟子在練習御劍飛行,七彩霞芒隨風而去,山清水秀的雷霆山有種莊嚴而濃重的氣勢,但是靈氣十足,仙鳥兒戲謔著花朵,可能是山頂上的緣故,山上的雨和風稍大了。
耿天望著山中奇幻景色也是暗暗稱奇,雖然這裡比不上雲崖山中的雲海瀰漫,沒有云崖山中的仙山氣質,也沒有多麼奇幻的離奇故事,而此山中亦有別樣的景色,稱之為人間仙境亦不為過,耿天由玄雷真人帶領著,這玄都門佈局規格很是特別,每一間房子都是按著四時八卦的方位而設定的,各有各的妙處,只不過都佔據著風水極佳的位置,看來玄都門對風水勘測亦有很深的造詣,難怪陵兒也會研究風水一說。
再走幾步,便覺得灼炎凜冽,耿天向前望去,原來是一個十餘丈見方的火池,鐵鏈在火池上方懸掛著,炙熱的池中居然倒立著幾把還未鑄造完成的劍,耿天驚歎:集山川之靈氣孕育鑄劍玄都門的鑄劍方法果然比雲崖山的高明。
想必陵兒一身鑄劍本事,也是在這兒學的。
“啊晚輩光顧著欣賞此地美景,卻把正事忘了玄雷前輩晚輩此次來是向前輩打聽一個人。”
玄雷真人聞言眉頭微微一皺:“是何人?我玄都門什麼人與耿天賢侄有關係?”
“是一個叫廣陵兒的女子”耿天一出此言,後面的一群弟子險些倒退了一步,然而那玄雷真人是何等老人了,只是微微一笑,繼續帶著耿天向前走:“唉那個叫廣陵兒的女子確實是我們玄都門的人,只是那丫頭,什麼時候得罪了賢侄?”
“前輩見笑了,哪裡有得罪,廣陵兒已經成了我的女人”耿天話語一出又將眾人驚駭了不少,玄雷真人輕輕咳嗽一聲,繼續笑道:
“那廣陵兒早已經失蹤多年了”
“是的,陵兒確實失蹤了多年。”耿天拱手道:“只是最近我們才從火域認識,然而之後因為種種原因,一日我不在的時候陵兒便被你們玄都門人叫走了。”
“哦?”玄雷真人眉毛一樣,向身旁的老者問道:“玄震有這等事?”
“這”玄震真人皺了皺眉頭:“這幾日弟子們確實沒有去過火域”
“怎麼可能?”雲月嬌軀一震,環視了下眾人,轉眼瞥見了在玄雷真人旁邊的成文濤,指著文濤道:“噥~~就是他帶著兩個人把陵兒姐姐帶走啦!”
“文濤?”耿天看著文濤的臉有些熟悉,文濤、玄宗、雨兒在花仙殿的事情對耿天記憶猶深,此刻見了文濤耿天立馬便認出了他來,隱隱中還透著懷念的神色:“文濤兄?你你還記得我麼?”
“你是你是當年花仙殿內的那位兄弟!”文濤看著耿天露出欣喜之色,但隨即一絲憂慮覆蓋心頭。
“不錯,當年從花仙殿出來,想必文濤兄也一樣分外沉重吧。”耿天知道文濤是俠義心腸,為了自己的師兄玄宗的愛情甘願成全他們隱瞞眾長老事實的真相,明顯的如今玄都門眾長老內在還不知情,耿天也不說下去,成文濤心中思緒此起彼伏,似乎他帶陵兒回來確實是大錯特錯的事情,玄雷真人欺騙了他,似乎這便是因果報應,然而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修仙大派會做陵兒口中所說的這種勾當,然而文濤對陵兒的一面之詞還是半信半疑,只見耿天又問道:
“雲月說她前幾日看見帶走陵兒的人確是文濤兄怎麼?”
為了門派的生存還是要隱瞞下去成文濤主意已定,畢竟再如何這事情也是關乎到門派的聲譽和生存,文濤拱手正色道:“莫非是柳姑娘認錯了?在下幾日來確是一直在山中苦練劍法,山中各種事物還要文濤處理,文濤實在也抽不開身,只是出去最遠的一次也是在山腳下抵抗清風閣的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