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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平心中的天平有些搖擺不定,一邊是二十粒的築基丹,一邊是日夜辛勞的榮師弟。最終,他決定還是和榮昃商量一下。既然榮昃講一次大道,可以讓六名弟子晉階為築基期修士,那麼多講幾次,不就抵的上二十枚築基丹了嘛。如此一想,他的心稍稍放寬,對著孟漓道,“孟道友,此事事關重大,需要從長計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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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整理名單才發現一個錯誤,現已改正過來。那個啥,我把謝志明和雲涓的女兒取名叫任珊珊,我捂臉,羞愧。
那個啥,取名好痛苦啊,取個帶仙氣的名字更痛苦。如果大家有好名字,歡迎使勁的砸我,我已備好安全帶。
正文 第十九章 我定護你周全
待迎賓弟子送走了孟漓謝珊珊師兄妹,四家門派的宗主長老之人,正殿中一時安靜下來,靜寂無聲。嚴寅月和辛德敏對望一眼,同時貓下腰,準備悄悄溜走。
這時,正殿中響起一聲怒吼,“兔崽子,還不快滾出來,打算偷聽到什麼時候?”
原本清朗的聲音,在此時就像一波怒潮,朝著他們二人湧來,讓人無處可躲。說話的人正是處於暴怒中的榮昃,孟漓的指手畫腳,葉平的預設,都讓他心生鬱氣。此時,嚴寅月二人就成了他最好的出氣桶。
嚴寅月和辛德敏又同時直起身,理理不存在皺痕的下襬,走出偏殿來到正殿,站在葉平和榮昃的身前,“撲嗵”一聲重重的跪了下去,“寅月拜見宗主,爹爹。”
“弟子拜見宗主,拜見師傅。”
葉平已經坐在了宗主座位上,撫摸著扶手,沉默不語。他知道榮昃心裡不痛快,他又何嘗痛快過。這就是作為小門派的悲哀,大門派的弟子都可以對他們指手畫腳,發號施令,唧唧歪歪。
“說,為什麼躲在偏殿偷聽?要知道非聽非議,是逐出門派的大罪。”榮昃指著跪著的二人,怒火難耐。
“我”嚴寅月抬起頭,剛想爭辯,就聽榮昃的一通怒火發了下來。
“一個是築基期修為,一個是煉氣期修為,竟然去學別人偷聽。”榮昃狠狠的一拍桌子,一塊桌角頓時掉落下來,落在地上成了一堆粉末,他的金丹期修為的威壓釋滿正殿,“你們把別人置於何地?把門派威嚴置於何地?”
事關門派聲譽,此罪名當真極大。嚴寅月跪在地上,後背已被冷汗浸溼,前額溼漉漉的都是汗水,甚至有幾顆水珠滾進她的眼中,澀澀的讓人發疼。她沒想到只不過一次偷聽,就引來如此嚴重的責罵。但聽了榮昃的話,她知道這頓罵並不過分。因為她是元久派的弟子,不能在別人面前墜了門派威嚴。讓人說起,宗主談事情,竟然有煉氣期弟子偷聽,這是上下不分嗎。更因為她的修為最低,趴在門外偷聽,於他們來說,不亞於看小娃子玩。可笑的是,她天真的以為,有牆體掩藏,不會被他人瞭解。卻不知,金丹期修士可以不用眼睛,只憑神識,就可以清楚的瞭解周圍的情況。
嚴寅月深深的拜服下去,“弟子知錯了,請宗主,爹爹責罰。”
受到責罰,才會讓自己得到教訓,不會再重蹈覆轍。
榮昃的怒氣稍稍有些緩解,看到女兒滿臉的羞愧,知道她把他的警告都記進了心裡。再看大徒弟,他剛剛止稍的怒火又有了上漲的趨勢,“德敏,你來說說,為師責罵你,可對?”
辛德敏剛在心中暗怪師傅的小事化大,此時聽著榮昃的問話,忙低著頭回答道,“師傅罵的對,弟子不應該慫恿小師妹,一起來偏殿偷聽。”
“德敏,為師一向知道你為人穩重,這才放心的把寅月交給你,可是你看看,這才幾天,寅月就被你教導著正確不分。”
“是弟子的錯。”辛德敏這才深深的拜服下去,他為弟子十餘截,榮昃門下又只有他一門弟子,雖跟其他同門弟子關係不錯,但總有隔閡在。直到嚴寅月出現,他的心裡是高興的,恨不得把所知道的全都告訴小師妹。
他看著眼眶微紅,眼泛淚珠的嚴寅月,突然“嘭嘭嘭”的磕了幾個響頭,“宗主,師傅在上,辛德敏在此立誓,一生都對小師妹好,絕對不讓她做為難的事情。有違此誓,金丹難成。”
“大師兄。”嚴寅月抬起頭,怔怔的看著辛德敏,輕若無聲的喊了一句。只覺得內心翻滾的厲害,好像有東西堵在喉嚨口,讓人壓抑的難受。她,嚴寅月,何德何能,讓大師兄許下如此重的誓言。
榮昃長袖一揮,坐回椅上,“這是你自己起的誓言,莫要忘記了。”
辛德敏的後背挺的直直的,眼神從嚴寅月的身上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