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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夢,醒來後發現任何事情不曾發生過。
不過雲萬宇倒好,哪壺不該提哪壺一出聲就說中了句,明明聽起來是討好她讚美她的話。
作為當事人的畫妍,聽進耳朵裡卻不是這麼回事。
“妍丫頭,這件素色小衫式樣很特別,”雲萬宇純粹是沒話找話說,佯裝由衷地讚美道:“你穿著真好看。”
畫妍才不吃這一套,懷著糟糕心情的她一聽這話,臉色頓時黑了一份,繼續埋頭吃飯,她的不答話,導致雲萬宇一個人在旁邊唱獨角戲。
“不過”雲萬宇摸著下巴,頗為困惑地問道:“其實你白天穿的那件小衫好像更加適合你那個”
“夠了!”畫妍突然站起來,板凳隨之在地上拖拉出刺耳的聲音。
她低著頭,額前的碎髮擋住了她的眼睛。接著僵硬的又說道:“我吃飽了。”
雲萬宇訕訕一笑,識趣地閉上嘴巴。
畫妍默默地將碗筷收拾好,正端著要走時,雲萬宇衝著她正打起布簾的背影,急道:“我還沒吃完呢!妍丫頭,你這麼快將碗筷收拾了做什麼?”
她突然醒悟過來,好像自己剛才的確沒有問過他,就自顧自得將這些都收拾了。
無奈的輕嘆一聲,她又走回來,將小菜碗碟都擺放成原裝,帶有歉意的望了雲萬宇,“雲大叔,對不起,剛才我心不在焉了。你繼續吃吧,我累了,想先去休息會兒了,等下我再出來收拾。”
“妍丫頭,你怎麼了?就去了一次鎮上,為何回來就心事重重的模樣?”
面對雲萬宇的追問,畫妍清楚得知道,她是個從小藏不住心事的孩子,喜怒哀樂都會率直的表現出來,自然瞞不過雲萬宇的眼睛。
猶豫了片刻,畫妍避開他的提問,只淡淡道了一句,“沒事,只是有點累。”
雲萬宇雖然不是個好忽悠的主,但絕對也不是那些好奇心氾濫的八卦長舌婦。他只會點到為止的一問,要是她不肯答,他也不追問下去。
或許這就是他們之間的區別,她會對某些事情有強烈的好奇心,他卻淡然面對。
她順手用擱在油燈近處的銀針,挑了挑快湮滅的燈芯,室內似乎比先前明亮了一些。
雲萬宇無意之中瞥見她裙襬上,宛若梅花團團盛開的紅印,尷尬地好意提醒她道:“妍丫頭,你裙子怎麼髒了?”
畫妍被他一言點醒,面露窘色的瞅見衣裙上紅色汙漬,頓時臉頰火辣辣的燙。
她心中疑惑月事難道提早了?
畫妍在她的小屋內,喃喃自語道:“不可能啊,日期還沒到呢。”
她坐在床沿邊,瞅著裙襬上的這一抹暗紅色,發愁地苦著一張小臉,百思不得其解她這裙子怎麼會髒了呢?並且為何染上看起來像鮮血乾澀後的暗紅色。
她到底是什麼時候將裙子弄髒了?
畫妍又思忖了片刻,突然意識到一個更加重要的問題:為什麼這如斑斑塊塊的紅印,看起來像是腦海中靈光一閃,她恍然想到了什麼。
恰巧這會兒雲萬宇的聲音隔著門傳來,聽他那口吻已經壓制不住胃裡那些鬧騰的酒蟲了,正犯著酒癮呢。
雲萬宇在廚房裡聽令哐啷一陣翻弄出許多雜音,一面還在嘀嘀咕咕的問:“妍丫頭,你把今天買來的酒藏到哪裡去了?”
她沒好氣地衝出來吼道:“不知道!”
此話一出,畫妍自己也愣了,從未對他用如此口氣,實際上她說的是氣話,看不慣他總是與酒為伍。
雲萬宇不以為然的一笑,像是不和她這個小丫頭計較,最後他嘆息道:“罷了,罷了。”
裙子上的暗紅汙穢,還有那個被翻遍所有角落都找不到的酒葫蘆,兩者串聯在一起,畫妍腦中一片清明,頓時大感不妙,那盛酒的葫蘆壓根沒帶回來,而裙子上的她有些不敢想下去。
不會真的是他的鮮血吧?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畫妍決定還是回密林看一看。
臨出門前,畫妍朝著屋內扯著嗓子喊:“我出去一下,很快回來。”
來不及聽雲萬宇的回應,嬌小的身影飛快地奔入了黑暗中。
殘月半彎,清輝淡淡地灑下來,似霜一樣的雪白。
夜晚下的密林,總能感覺到陰風陣陣的拂面吹過,某種夜鳥發出尖銳的叫聲,又在一陣貓頭鷹渾厚的咕咕啼叫聲中沉寂了。
藉助手中火摺子營造出的微弱亮光,畫妍憑著記憶又回到白天的地方,周圍團團濃重的漆黑,令她很難判定是不是真的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