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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隻母獸變得精神萎靡、皮包骨頭,大有腎衰竭的徵兆。
綠毛老熊和天養見此狀況不由唉聲嘆氣、愁眉苦臉。
天生這幾天確實過得十分充實,自打明白了實力修為劃分的標準,知道自己的實力實在是有些拿不出手,所以一直躲在湖畔大木屋頂層的露臺上清修。
映月湖畔不愧為雨竹山區的黃金寶地,天地靈氣比起以前的山洞濃郁了不是一星半點,特別是此處的水性靈氣,天生吸收起來速度明顯加快,體內的內丹和“絕影”似乎也對水屬性的靈氣情有獨鍾,天生暗自揣度他本身應該是水屬性十分突出的生靈。
晚霞再一次映紅了湖水,木屋前的篝火熊熊燃起,晚飯時間到了。
綠毛老熊十分自覺的站在燒烤架前,不停地轉動地火光之上的兩頭獐子、一隻黃羊、三頭野兔,慢慢把手中的調料均勻地撒到食物上面,火光將他那張綠毛臉染得紅通通的,嘴角分明還閃著亮白色的光芒。
綠毛老熊對現在的生活簡直滿意極了!不僅每天都可以在湖邊盡情打炮,發洩心中的慾望,吃的食物更是好到了極點,想到以前那些茹毛飲血的日子,綠毛老熊覺得自己幾百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不僅如此,大少爺親手配置的各種調料更是一絕,每次吃飯的時候,綠毛老熊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都吞下。
這種待遇綠毛老熊在流浪的時候曾經偶爾聽說過,絕對是隻有那些化了形的大高手、大老爺們才有機會享受的,因此,天生這位大少爺在綠毛老熊心中的地位再次拔高,對於他的命令,綠毛老熊完全是無條件服從。
平日裡,綠毛老熊的工作其實十分悠閒、輕鬆,每天除了和二少爺一起出去打獵、做家務(燒烤肉食、打掃衛生),吃飯的時候給大少爺講講這些年來在外遊歷的奇聞趣事,其他根本不需要幹什麼活。
綠毛老熊甚至多次在心裡抱怨,怎麼沒有早讓大少爺捉來做“奶媽”,若真是這樣,這些年所受的苦豈不能全省了?
天養的精神狀態卻是不佳,完全沒有以往用餐前的興奮與急切,大概是性慾得不到充分的發洩,從而間接影響到了食慾。
天生看了看天養的模樣,又看了看了遠處四頭直不身來的母獸,心中暗暗發笑。
其實,這是他故意的,四隻母獸完全發滿足天養和綠毛老熊兩個的性慾,他早已心知肚明,卻自顧自修煉,讓他們兩個好好看家,不能躥遠了,否則嚴懲不怠。
偏偏雨竹山區又沒有什麼大型母獸。自從銀小三一家搬走,黑森林被水簾洞的金背穿山甲清理一空,附近就剩下了黃鼠狼、獐子、黃羊、野兔、野雞等等有限的幾種小型野獸了,以及映月湖中可望不可及的魚類。滿足三人的食物需求是不成問題,但是想到找到可以適應奶媽和二少爺大棍子蹂躪的物件,很有幾分難度。
其實,天生一早就想帶著綠毛老熊和天養,到與雨竹山接壤的雲羅山、宣庭山、香榭山上的地界去逛上一光了。一來是給綠毛老熊和天養找幾頭有品位、有水準的母獸,至少是開了靈智的才行,最好是剛剛結了內丹的,那就更理想,叫起來更有味道,更合兩個淫棍的口味。二來則是強行劫掠一番,搜刮點什麼好東西出來。
然而,正當前兩天天生想要發出號召之時,天養這小子禍從口出,無意間大大地得罪了自己的老大,因此才有了這番活罪受。
故事是這樣——
某晚,主僕三口在用餐。
“兄長,此事甚為可樂,每每事畢,令弟渾身舒爽、通體康泰,汝何不參與?”天養問曰。
“人各有志,不可強求,某向無此心。”天生答曰。
“試一下何妨?汝不試,焉知其中之樂乎?”天養問曰。
“箇中三味,某已知曉。奈何某清心修煉、少有雜念,非不能,實乃無慾矣,不試也罷!”天生閤眼答曰。
“怪矣!莫非兄長有何難言之隱?”天養狐疑,再問曰。
半晌,天養恍然大悟曰“弟知矣!兄長體形嬌小,胯下之物想來亦是小巧玲瓏也,於四獸之上頗不可為,若強行進入,必是恢恢乎,不可觸及也!”
天生默然,不知做如何想。
綠毛老熊默然,強忍笑至腹中疼痛之極,半宿之後,方才漸止。
如此一來,天生將這不共戴天之仇,牢牢記下了:嘲笑老子,你們可別想有好日子可過?
天養也在好無所覺得情況下,一天天地接受著非人的折磨,真可謂“上了閻王殿、不知如何死”。
綠毛老熊對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