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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熒惑氣息?”碧小荷撓撓頭,原以為殷若成又要鄙視她修為低來著,沒想到竟然是讚歎,看來我的天賦不錯嘛!
殷若成又做了一次老師,給碧小荷耐心講解何為熒惑之氣,碧小荷聽得似懂非懂,總之一句話——那團金色火焰是好東西!
看著被碧小荷燒焦的小院,殷若成不得不驚歎碧小荷的毀滅能力,才來不過一天,就燒人家房子,多呆兩天,還不知長安城會出什麼狀況,殷若成打定主意,等黃巢回來後,就帶碧小荷離開,早點趕到子虛觀才是正事。
殷若成施展法術神通,花了整整一下午才將燒燬的地方盡數修復,好在這地方人煙較少,鄰居也離得遠,才沒注意這邊的情況。天色漸晚,還不見黃巢回來,殷若成就拉著碧小荷出去找他。碧小荷本來想再練習一下控火術,殷若成哪敢讓她練啊,把別人房子燒了還嫌不夠,非要將小院夷為平地不可嗎?
長安城中車水馬龍,日日夜夜都熱鬧非凡,碧小荷走在街上,看見什麼稀奇玩意兒就要逗留好半天。但此番出來是尋黃巢,看見碧小荷眼睛放光,有往某個店鋪鑽的意向,殷若成就趕緊拽著她往前走。
“咦?那個紙人做的真好,殷若成,我要去買一個。”
碧小荷指著一家店前的孩童大小的白色紙人,就要往那邊去,殷若成見狀,趕緊拉住她,道:“那些都是死人用的,你拿來幹什麼?”
“什麼?死人用的?死人為什麼要用這麼漂亮的紙人?”
“真是服了你了!”殷若成拉著碧小荷一路往前,冥紙店的東西也敢去買!
出了朱雀大街,殷若成感應到黃巢的氣息,一路尋去,只消半盞茶的功夫,就在城郊的小山坡上找到黃巢。
黃巢渾身酒氣,斜靠著一棵老桑樹,左手拽著一個酒壺,右手卻捏著一朵豔麗的明黃色菊花,在此仲春之際,哪裡來的菊花呢?黃巢耷著腦袋,眼中再也沒有昨日的光彩,只有沮喪和失落。從他的臉上,殷若成讀出了“落榜”二字。
“他怎麼了?”碧小荷扯一扯殷若成的衣袖,輕聲問。
殷若成走過來,奪過黃巢手中的酒壺,道:“黃兄,人生有失必有得,你有凌雲之志,他日必能大展宏圖,又豈能為了這等小小挫折而頹廢。”
黃巢痴痴的看著手中的菊花,道:“這是三年前在長垣,賢弟你送我的,菊之高潔,卻獨獨在秋天綻放,我不甘心!”
殷若成道:“是珍珠遲早會綻放光芒,黃兄妄自菲薄自甘沉落,菊花終究還是要凋謝。”
黃巢怔了怔,旋即站起來,朝山坡下眺望,沉默少許,才道:“去年我來的時候,這個山坡開滿了野菊花,那景色真是美極了。”
“黃巢大哥好像很喜歡菊花。”碧小荷道。
黃巢沉浸在菊花滿坡菊香染身的景象中,忽然,黃巢轉身,接過殷若成手裡的酒壺,朝地上狠狠一砸,朗聲道:“我黃巢寒窗苦讀十餘載,以為今日能金榜題名,可惜天不遂我願,但我黃巢不會罷休。”
“好!夠豪氣!”碧小荷拍手叫道,“可惜啊,你把酒壺砸碎了,不然就我就破次戒,陪你喝一杯!”
“你又不是和尚,幹嘛說破戒?”殷若成搶白道。
碧小荷朝他做個鬼臉,道:“女的應該是尼姑,不過尼姑要光頭,好難看的,我才不要做尼姑。”
殷若成忍不住嗤的一笑,道:“要不我們去福香居吧!”
黃巢搖搖頭,道:“福香居不好,要喝酒還是在這裡。”只見他轉身走到老桑樹後邊,用一根木棒挖起來,沒多久就挖出一罈陳年老酒。
“哇!真的有酒啊!”碧小荷驚歎道。
三人席地而坐,黃巢提起酒罈,如長鯨吸水般大喝一口,然後將酒罈遞給殷若成,道:“我黃巢才不學那懦弱書生,人生沉浮,古之大賢有幾人得意?”
“說得好,就是要豁達些才好,酒照喝,路照走,管他得意失意!”殷若成道。
到酒興濃時,黃巢忽然站起來,即興賦詩:“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長安,我還會來的!”
回到小院後,一夜好睡。第二天,碧小荷與殷若成再次上路,黃巢也收拾好東西準備回長垣。三人在青龍大街依依惜別,臨走時,黃巢邀請碧小荷有時間到長垣去玩,碧小荷點頭答應,等黃巢一走,就把這事兒忘得乾乾淨淨。趁四下無人的時候,殷若成祭起純鈞劍,兩人繼續趕往子虛觀。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