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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自己,那眼神就像東方夫人看飛雲大哥和小雪一樣,嘴上還帶著柔柔的微笑,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卻又像個十足的傻子,不過這讓無泊坐立不安,只能時不時的咳嗽以示自己的不安,可偏偏教主就是聽不見!
好一會,去砌茶的芸姐回來了,見到無泊不停的咳嗽,還一副焦躁難安的樣子,再看教主的模樣,不由的“噗”的一聲笑出來,心想:這還是高高在上的教主嗎,簡直就是一個只會笑的傻瓜,可是轉過來一想,哪個女人在自己孩子面前不是一個傻瓜呢,只想著讓他們如何過得好,為了他們付出了自己的一切,卻不求認何回報,況且她和自己的孩子分離了近二十年,要是換另一個人恐怕早就淚流滿面的將他抱住,訴說著自己的思念了,而教主竟還能控制自己,甚至連淚水也沒有流出來,看來教主是自己想通了,並有了自己的打算。
芸姐的笑聲,沒驚醒教主,卻讓無泊聽到了,他趕緊求救的看向她,希望她提醒一下教主,看她現在那裡是一教之主不簡直是簡直是
芸姐拿著茶,來到教主身邊,輕輕的喚道:“教主!教主!”
叫了好幾聲,教主才“嗯”的應一聲,抬起頭看到芸姐現在自己身邊,見她的表情有點詭異,再看向無泊,一瞬間自己就明白髮生什麼事了,一霎那間有點尷尬,不過她很快整理好自己的心情,恢復了莊重平靜的教主樣子,笑著對無泊歉然道:“姜少俠,不好意思,本座失禮了!讓少俠見笑了!”
無泊:“呃呵呵”無泊也只能尷尬的笑笑,不知如何回答。
教主:“本座見到少俠,就想起自己的孩子來,要是他還活著的話,應該也是少俠這般年紀吧?”說著時又有點出神了。
無泊聽到教主說她有一個孩子,而且還和自己一般大,不由的一驚,會不會想到這就立即傳音問:“教主,你有一個孩子,不知是男是女的?為何會?”
面對這無泊一連串的問題,再看他眼裡的焦急,不由的感到自己的心在痛,看他這麼迫不及待的的問自己,心裡肯定也非常的渴望找到自己的雙親,而自己卻明明就在他面前,怎麼忍心看著他焦急而不顧呢,心裡的兩個聲音不斷的交戰著,一個聲音道:告訴他吧!他已經很可憐了,難道連你也要他嗎;另一個聲音道:不能告訴他,你們身份不同!難道你想害他嗎?他的前途著想就在你一句話決定了
看到教主臉上變幻不定的表情,再她之前說的話,就大概猜到應該是無泊問她什麼了,導致她的決心動搖了,趕緊大聲的對無泊道:“姜少俠,教主對當年的事情非常的愧疚了,你就不要再揭開它了!來先喝杯茶。”
芸姐的話成功讓教主恢復平靜,她感激的看向芸姐,像在說:謝謝芸姐,好在有你在,否則就壞了!而芸姐則回她一個淡淡的微笑,兩人多年的感情,早就超越了言語的界限。
無泊看著恢復平靜的教主,知道自己恐怕再也問不出什麼了,當下失望不已,笑笑的接過芸姐遞來的茶,拿茶喝著,卻一直注意兩人的行為,看她們眼睛閃爍,知道她們在交換意見,看來自己的身世在她們身上一定能找到答案,唯一的一點就是她們怎麼才會告訴自己?看現在的請況,恐怕要一段時間。轉眼間,十天就過去了,這麼多天來,無泊幾乎都是和教主一起,兩人的感情也深厚了許多,曾經教主還開玩笑要無泊叫她義母,可是無泊以找到雙親再說藉口推辭,教主雖失望,卻也沒有再提起!無泊問起自己雙親找到了沒有,教主也一直說快了,而無泊彷彿不在意,總讓教主推搪過去,問她關於她的孩子時,總是笑笑不語,到最後乾脆兩人都不提起這些事,幾乎這麼多天來,教主把教務都交給了芸姐,每天芸姐回來都向兩人喊累死了!累死了!每每總要教主補償她,而教主則總是笑嘻嘻的答應,十天來,教主欠她這個屬下的是數也數不來了!
傳承‘聖女令’祭拜大典是聖教最隆重的祭拜禮儀之一,這個大典只要是聖教中人,都必須參加;而做為聖教中至高聖物,它的傳承也不是簡單能了事的,單單祭壇就修建得彼豪華,各種祭品更是琳琅滿目。
祭典在午時正式開始,無泊他雖然是聖教的榮譽長老,但是他不是聖教徒,所以他沒有資格參加,教主所住的閣樓是整個山谷裡最高的,在最頂層上可以清楚的看到祭壇那邊的一切,教主替無泊準備了一些小食品和點心,讓他在樓上邊看祭典邊食用,此時無泊正悠閒的吃著東西看祭典!
教主今天頭帶著一頂白銀金衩冠,手執聖教法杖,在芸姐的牽引下,緩緩步上祭壇,整個祭會衝滿了莊重蕭沉的氣氛,教主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