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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鷹在感應到飛劍襲來的瞬間,便立馬選擇了躲避,對方的劍道對神魂有著更強的殺傷力,他若是捱上一劍,下場肯定很慘。
他倒飛著彈開,盡力躲避這道飛劍,卻還是血光乍現,肩頭上中了一劍,不過還好傷勢並不重。
他召回三十六道飛劍,護在身體四周,望著煙塵中漸漸清晰的身影,對方的臉色慘白,但滿臉的殺氣,正朝他走來。
他見狀,不敢再繼續停留,當即化作一道殘影,朝遠處極快地遁去,幸好身後的對手並未追上來。
玄河望著對方遠去的身影,不禁有些惱火,但並沒有追上去,剛剛就在他要種下烙印的時候,體內的劍意再次紊亂,導致險些身死!
現在他只能返回觀裡,解決這個麻煩,否則的話,體內的劍意不知何時便會再次出現不穩,讓他現在坐立難安。
想著這些,他收回目光,反正現在目的已經達到,明丘和濁河兩地中魔宗的勢力已被清除,繼續留下也沒什麼必要了。
一旁金烈走了出來,關切地看著玄河,“真人你怎麼樣?”
玄河面無表情地搖搖頭,淡淡地說道:“一點小麻煩,無關緊要,可惜讓鐵鷹給逃了,噢,多虧你的寶鏡,讓我省了不少力氣。”
金烈見飄來的寶鏡,將其收了起來,儘管他感覺對方有些不對勁,但也不好刨根問到底,“那真人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玄河稍作思量之後,說道:“明丘和濁河兩地已經收回,讓陛下派人過來駐守吧,我也會派白石觀的人過來,防備魔宗的報復。”
金烈也知道,對方的話沒錯,他們此行已經達成目的,是該告一段落了,“也好,真人覺得我們何時能對北原用兵?”
玄河望了一眼北邊,低聲說道:“我想,也許用不了多久,便可以發兵北原,侯爺準備好了嗎?”
金烈的眼眸裡,閃過一道明亮的光芒,“我已經等太久了。”
白石觀恢復了往日的平靜,觀裡現在看不到幾個人,只有悠遠的道韻在此間流轉不絕,作為世間傳承最悠久的宗派之一,這裡一直以來氣運鼎盛,強大的修行者層出不窮。
看上去白石觀會一直這麼傳承下去,畢竟中洲沒有能與之相較者,而北原、西洲兩地,又不會輕啟戰事,而且以往的無數爭端,也讓很多人意識到,戰爭未必能得到想要的東西。
周清昀站在小翠峰頂,遙望著北方,木訥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對他來說,也許世間的一切終將化為灰土,但現在的人不需要替未來之人太過擔憂,最重要的事,還是專注於當下的一切。
現在師父已經隱入後山,觀裡的事務都由他來處理,玄河雖然是名義上的掌門,卻並不關心觀裡的事務,如今他這個副掌門,可以說才是實際上的白石觀掌控者。
但也有一點,讓他始終有些不安,玄河對於北原,似乎有某種執念,這次前往明丘、濁河兩地,他知道只是一個開始,戰火也許在不久之後,便會燃遍中洲和北原。
經此一戰之後,是否會真如那位頌水師伯所言,為白石觀帶來巨大的改變,讓白石觀在世間屹立得更久,還是讓這裡變成一片廢墟呢?他也不知道答案,因為他並不喜歡這種行事。
玄河至少是名義上的掌門,擁有著不小的號召力,雖說大部分人並不喜歡興起戰事,但總有一小部分人,會想要改變現狀,從而響應其號召,讓這股戰火燒起來,並且越燒越旺。
他並不想看到這樣的局面,只是玄河不聽他勸,執意要對北原興起戰事,該怎麼阻止對方,才能既不讓觀裡生出內亂,又讓此事作罷呢?他默默思量著,遠遠望見一道白霧從天而降,落在一座石殿前,那裡正是小師弟所在的地方。
玄河走進石殿裡,望著那道跌坐在榻上的身影,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才好,早先按照他的預想,對方若是放棄煉化那兩道副劍,便可以醒過來,但如果不肯放棄,就只能繼續陷入昏迷,所以他當初才會說,對方過幾天便會醒過來。
只是現在的情況跟他預料的不太一樣,對方確實醒了,但又並未放棄對那兩道副劍的煉化,至今他依然無法收回副劍。
丁一辰睜開了眼睛,望著走進殿裡的玄河,“師叔,你回來了啦,噢,我是該叫你掌門吧?”
玄河的兩道劍眉皺起,開口說道:“你想怎麼樣?如果我強行收回那兩道副劍,你恐怕也不好受吧。”
丁一辰眨了眨眼睛,明亮的光芒閃動,“師叔何出此言,這些日子我參悟劍道,感覺修為又有所精進,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