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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想吃點什麼野味,我倒是可以試著滿足一下。”
“我想再見見那位白衣人,聽他彈彈琴,不知道行不行?”
“你想太多了吧,你現在可是殺害本門長老的疑似幫兇,沒有在你身上種下十八重禁制,讓你嚐嚐蝕骨銷魂之苦,已經是極大的恩惠了,怎麼可能讓你享受本門的福澤。”
“不行就不行吧,唉!估計再過兩天,我應該就瘋了,到時候……能不能認出你,就難說了。”
“哼!少來!陪你說說話可以,至於你剛才的要求還是忘了吧。”
“哎……你們這兒有什麼特別的野味?”
“自然有的……”
吃著王炎送來的“黑松五珍雞”,丁一辰的心情又好了幾分,此雞肉質彈牙多汁,還有一股迷人的香味,據對方說,這是他們從附近山裡抓來馴養的,由於是半野生的狀態,所以格外鮮美。
美食的確能大大撫慰他的腸胃,他心裡也多了幾分暖意,感覺舒服了許多,可是繼續待在這裡,只會讓這些暖意一點點散去。
他在屋裡走來走去,思索著殺害李修義的兇手,究竟有可能是誰。
以師父他老人家那樣的修為神通,有沒有可能做到呢?他覺得師父的實力確實遠在李修義之上,但要說在一招之間取其性命,卻並非師父所長。
如果連師父都做不到,那還有誰能做得到呢?可真要這麼來看,那兇手應該不止一個人。
想到這裡,他頓時覺得寂然宗很可能也會這麼想,那他的嫌疑自然就撇不清了,越想下去煩惱就越多,該如何是好……
東安城裡人來人往,忙忙碌碌,寂然宗山門前發生的大事,絲毫沒有影響到這裡,人們為了各自的生活不停地奔波著。
“你這酒裡摻的水多不多?”
“您可真會說笑,我這兒的酒在城裡可是數一數二的,您可以嚐嚐到底好不好。”
“酒香味淡了點,釀酒的水平倒是不差,你這裡面肯定摻了不少水吧。”
“您別這麼說,您要是不喜歡,可以去別的地方買,您可以比比看別家的酒怎麼樣。”
“嘿!你們這群奸商,我嚐了好幾家,沒有一家不摻水的,只有摻多摻少的區別,你也只是摻得少罷了。”
店家訕笑了幾聲,對於這樣的買家多少有些無計可施,既然對方已經很清楚這些,他也不需要再多說什麼。
“把你們店不摻水的好酒拿出來,我不差酒錢。”說話的是一個黑衣中年男人,滿頭黑髮中有一縷銀絲,望上去異常顯眼,雙眸中精芒微露,猶如兩點寒星,給人不小的壓迫感,此刻將一錠銀子丟給了對面掌櫃。
店家撫摸著手裡的銀子,嘴角已經悄然掛上一絲笑容,可眼中依舊是不捨之意,猶豫了兩息之後,最終還是一咬牙說道:“您千萬別跟其他人說,我可不想壞了規矩,到時候被人趕出這地界。”
“好了,別囉嗦了,快把酒拿來,我哪有那麼多閒工夫跟別人去說。”
“您稍等。”店家轉身去了後面,過來一會兒,抱著一罈酒走了出來,一臉肉痛地遞了過去。
“哼哼!我還會再來的。”黑衣人接過酒罈,扔下一句便離開了。
黑衣人單掌託著酒罈,一路朝城東走去,看起來步子不大,甚至有些隨意,但比旁邊的行人卻快了一倍不止,而且即便如此,也沒有撞到任何人,一副從容悠閒的樣子。
他來到一座宅子前,扣了幾下門,一長三短一長,非常富有節奏,沒一會兒,門就開啟了。
他沒有任何遲疑,舉步邁入宅中,一直往裡面走去,彷彿來到了自己家一樣。
“我帶了一罈好酒過來,嚴師弟,快來一塊嚐嚐。”
嚴希文聽到招呼聲,便立馬走了出來,目光中閃過一絲驚色,很快又笑了起來,“聖……師兄,你可總算來了,最近城裡的探子突然活躍起來,我還想著你會不會遇到什麼麻煩。”
“我能有什麼麻煩。”黑衣人有些不以為意。
“‘天外天’的人可沒有哪個會講道義。”嚴希文所說的“天外天”,裡面盡是刺客和探子,只要付出足夠的代價,便能滿足你的要求。
“他們又能奈我何。”
“這倒也是。”
“師兄的身體無恙吧?”
“一點小毛病,不值得在意。”
“那就好,有師兄在,誰敢小瞧我們。”
“孤雲寺那邊有什麼反應?”
“安靜得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