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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燦已經看過李修義的遺體,對方所受的致命傷明顯是魔宗的手段,這跟白石觀當然毫無關係,如果寂然宗硬要說有關係,那便越界了,這就成了兩個宗派之間的爭端,到那時候局面就不可想象了,相信寂然宗也不願意走到那一步。
“能夠一擊便震殺李師兄的人,天底下根本就沒幾個,魔宗之中也只有極少數的幾個人,要說兇手只有一個人,我是不太信的。”另一名寂然宗長老開口說道。
“就算是四大魔君這樣的高手,也就一、兩個人有此等實力,竟這麼巧出現在本宗山門之前,想想多少有些蹊蹺。”又有一位寂然宗的長老對此事表達了懷疑。
“魔宗之人如何行事並非常人所能理解,貴宗李長老的遭遇叫人十分惋惜,可本宗弟子會出現在這兒,也只是恰逢其會,並不能說明跟此事有什麼關係。”面對寂然宗幾位長老的質疑,黃燦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語氣也是不緊不慢的。
“魔宗之人行事的確詭異,但李師兄也不是泛泛之輩,而且經驗老道,在我看來,就算是四大魔君之一出手,恐怕也無法一招將其置於死地,倘若有人從旁協助,那就很有可能了。”寂然宗的長老做出不好的揣測。
“而且四大魔君極少聯手行動,要是真有那麼多魔宗高手出動,我們不該毫無察覺,至今都無法確定到底是何人出手,大概只能是單獨行動,才能將行跡隱蔽得這麼好。”
“空山見玄翼,碧海生暗潮,這兩句想必諸位都聽過,正是四位魔君的名號,玄翼最為神秘,沒幾個人見過,碧海常年坐鎮青玄魔宗,幾乎沒有離開過,暗潮擅長蠱惑人心,但一向在西邊活動,只有空山最有可能來這兒,至於他到底有沒有過來,就要好好探查一番了,當然,興許有我們沒聽過的魔宗高手出現,這就不是我所能知道的了。”黃燦將他的見解一一道來。
“空山麼?他也許有可能做到,那我們是應該小心一些。”谷良雨自打一開始說了幾句之後,便沒有再說什麼,直到此刻才再次開口。
“谷長老可曾見過此人?”黃燦露出好奇的神色。
“早些年在北邊遊歷時,曾見過一面,雖未交手,但此人的確是少有的高手。”谷良雨回憶著過往的見聞,對空山魔君的實力頗為認可。
“谷師叔,這人真有這麼厲害嗎?”坐在谷良雨右側的一名藍衣道人,之前一直沒有說什麼,直到此刻才開口問道,他喚作薛徹,是宗主的親傳大弟子,實力在同輩之中無人能及。
谷良雨微微點頭,“你們久居宗內,不擅長與人爭鬥,也沒有見識過許多厲害人物,此人的實力確實極強,但也不足以在本宗內撒野。”
薛徹聽完安心了不少,“那我們要是遇上此人,該如何應對?”
“若是單獨遇上,怕是凶多吉少了,倘若此次的罪魁禍首真是空山,那對付此人,務必要幾人一起行動,切莫獨自出手。”谷良雨掃了一遍在場的幾人,那張鐵鑄的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變化,看來對此事已有計較。
“只是如今該去哪裡找這兇手?”
谷良雨的目光落在了丁一辰身上,“此事和你未必有關,但既然你來到本宗,李修義身隕前又見過你,那如此一來,你便已經沾了此事的因果,不知你可願為找出兇手出一份力?”
丁一辰聽完,雙眸明亮了幾分,沒有猶豫開口道:“晚輩自不會推脫。”
“你可要想清楚了,畢竟這兇手的實力絕非等閒,你或多或少會有些危險。”谷良雨將對方的反應看在眼裡,心中甚為滿意。
“晚輩能盡一份力,那是最好不過了,之前若不是李前輩出手相助,晚輩朋友的傷勢也無法痊癒。”丁一辰早就想過,李修義無論怎麼說都幫過他,現在已經不在人世,如果能找出兇手,也算是償還了一些情份。
“好。”谷良雨的臉上竟然出現了一絲變化,儘管只是嘴角弧度的細微改變,但這也是極少見的事,“這些天我們也不是什麼都沒做,李修義師侄臨終之際,曾發動了本宗的一門神通——‘緣啟之術’,此術無法傷敵,但可以將自身與其緊緊地聯結在一起,這種聯絡看不見摸不著,必須藉助法器才能感知,我們已將李師侄僅剩不多的本源精氣煉成法器。”說完他取出一塊透明的玉佩,裡面有一團淡灰色和紅色交織的事物,看上去有種說不出的奇怪感受。
丁一辰看著緩緩飄來的玉佩,內心並不像表面上那樣平靜,此物給他一種難以形容的獨特感覺,而且當落入他手掌中時,這種感覺愈發強烈,這究竟是為什麼呢?
“你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