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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太像,這個卡片比銀行卡小了許多。不管是什麼,方瑞林可不能收梁浩的東西,他甩手將信封又丟給了梁浩,大聲道:“還想行賄我?信不信我以行賄的罪名,起訴你?”
“方局長,我這可不是行賄,我希望你能夠看完信封裡面的東西,再趕我走也不遲。”梁浩轉身坐到了沙發上,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
方瑞林又抓起信封,從中倒出來了一個小卡片,還有一個卡套。
梁浩微笑道:“這是記憶體卡,插到電腦上,你就知道里面的內容了。”
畢竟是幹刑警出身的,方瑞林能爬到城北區分局局長的位置,投機鑽營是一方面,也確實是有一定的能力。梁浩越是這樣淡定,他的心就越是不淡定了,哼了兩聲,他還是將記憶體卡接到了膝上型電腦上。
裡面沒有別的什麼東西,只有一段影片,輕輕一點,不堪入目的畫面立即映入了方瑞林的視線中。他懵了,惱了,怒了,這影片中的男主角正是自己,這樣**一個女孩子什麼時候的事兒呀,難道說昨天晚上的事情,不是在做夢?一瞬間,方瑞林立即明白了所有的事情,難怪一覺醒來,他會在那個偏僻的旅社了。
不是朋友將他送過去的,這些都是梁浩乾的。
他指著梁浩的手指都顫抖了,猙獰道:“你陰我?”
梁浩點燃了一根菸叼在嘴上,淡笑道:“方局長別激動,凡事都要講究證據,你這樣說我,我可會以誹謗罪起訴你。”
你陰我,我陰你,禮尚往來,沒什麼大不了的。
方瑞林劇烈地喘息著,咆哮道:“你還真是夠狠啊,連這種陰損的事情都想得出來,你信不信,再也走不出分局的大門?”
“彼此,彼此。”梁浩拱拱手,又抽出一根菸丟給了方瑞林,笑道:“方局長,氣大傷身,你冷靜一下。我還是那句話,咱們本來就沒有什麼太大的怨隙,何必非要搞得這麼僵呢?你退一步,我退一步,海闊天空,這樣不是挺好嗎?”
這時候,那個女警又敲了兩下房門,感覺辦公室內的氣氛有些不太對勁兒,小聲道:“局長,方少過來了。”
“他又來幹什麼?盡是沒事添亂,讓他在樓下等著。”正在這節骨眼兒上,方瑞林要是不發飆,那才是奇怪了。那女警連忙關上房門,退了出去。
在仕途上混跡的人,就怕兩點,也最愛兩點,錢和女人。要不是為了錢和女人,誰願意去當官?可往往一些人也都是栽在了錢和女人的身上。貪汙、小三兒,這兩者是讓人又愛又恨。這種**事件,最是讓人傷不起。要是往網上一傳,搞個醒目點兒的標題:廣南省華海市城北區分局局長**弱女子。就這幾句話,能讓方瑞林立即聲名狼藉,慕中逸藉著這個由頭,非把他撤職了不可。
如果說事件是個普通人,倒也不算什麼,大不了花點錢把事情擺平,或者是乾脆跑路算了。可是,方瑞林不一樣,他好不容易爬到的城北區分局局長的位置,就這麼捨棄了,他又哪裡放得下?權衡了再三,他突然覺得,也真像是梁浩說的那樣,他們之間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還是自己的兒子先去東方紅酒吧鬧事,才出了那檔子事情。
再就是,梁浩跟慕雨柔走的挺近的,學府路派出所的羅所長也來找自己幾次了。這些,方瑞林也不能不含糊。不過,這口氣實在是咽不下,向來都是他欺負別人,這回讓一個小醫生給騎在頭上拉屎,讓他還有什麼臉面去見人。
梁浩走過來,又將一個信封塞到了方瑞林的手中,低聲道:“方局長,您是大人不計小人過,之前是我太冒昧了。晚上,我把慕小姐、羅所長、常爺叫上,在望江樓做東,向方局長賠罪。”
從手感上,方瑞林都能摸出來,這麼厚厚的一疊,最少是在幾萬塊錢以上。支票又有什麼用?還是這種貨真價實的錢來的實在。
方瑞林抓起這辦公桌上的煙,皺眉道:“小梁,有些事情你確實是做得太過分了。”
梁浩連忙幫著方瑞林將煙給點燃了,陪笑道:“我知道,我知道,還請方局長多多見諒。”
方瑞林捻動著手指,問道:“儲存卡呢?你自己沒有備份?”
“咳咳,這個是留了一手。”梁浩又從口袋中摸出了一張儲存卡,十分不捨的交給了方瑞林,這種感覺比割肉還要痛苦,咬牙道:“方局長,我這可是絕對的相信你,都給你好了。”
方瑞林拍著梁浩的肩膀,大笑道:“我就知道小梁是重義氣之人,當初我也是有些做的過分了。行,你先回去吧,咱們晚上八點鐘望江樓見。那幾個場子,我這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