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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西邊第二間屋子是你的居所。”
真正的答案是什麼?
絕對是個偶然。
在昨晚子時,柏芷蘭無心睡眼,她想探一探百花山莊有何玄機,但又不放心讓慕雲開獨自一人在屋中,她想了想,就將院中的其餘九間屋子巡視了一遍,發現均是空置。於是,她回到屋中扯了扯青絲帶,又輕咳了幾聲,發現慕雲開睡得很香,沒有醒。柏芷蘭就將被子一裹,把慕雲開托起,隨便選了一間屋子將他放在床上。
慕雲開本身睡眠就很好,自小吃飽穿暖玩得開心,也沒什麼心事,夜夜睡的很香,被移到了別的屋子,卻也不曾察覺。
柏芷蘭覺得,若有人夜間行刺慕雲開,發現屋中沒人,應是不會想到去其它的屋中檢查。於是,她縱身上屋頂,去四處探查一番,沒想到,她選的屋子恰好是許清晨的。
更偶然的是,柏芷蘭離開院中後,許清晨帶著幾分醉意回來了。由於和花朵兒相談甚歡,就貪飲了幾杯,在院中腳下一滑,手中的燭臺掉地上了,她醉笑了笑,摸黑的進屋,迷糊的摸到床榻旁,褪去裙紗,往床上一躺,躺在了慕雲開的懷裡
後來發生了什麼?
待柏芷蘭探查山莊後歸來,就聽到從西邊第一間的屋子裡傳出女子的哭泣,她進屋見慕雲開仍在睡覺,就回到原先的屋中拿出被子鋪個地鋪躺下,緊接著沒多久,花朵兒就來了。
許清晨朝柏芷蘭一笑,說:“我有些處子不宜聽的話想單獨和慕哥哥說,你能不能先回避一下?”
柏芷蘭的臉色稍稍一變。
慕雲開笑笑說:“柏芷蘭是個厲害的好姑娘,不宜聽的話她會當別人什麼也沒說。”
許清晨柔聲嘆道:“我是替你著想,怕我說出後,你會後悔她沒回避。”
只是轉瞬間,柏芷蘭手中的青絲帶如光一般神速的飛了出去,纏住了一隻正在飛的雀,只是一眨眼,青絲帶已將雀送回柏芷蘭的手中,柏芷蘭漫不經心的將雀放飛,用一種警告的語氣道:“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
看著柏芷蘭已停在不遠處,許清晨一點也不懷疑,如果柏芷蘭的青絲帶纏住的是她,恐怕她會被扔進山澗。
慕雲開道:“許公主有話請講。”
許清晨雙頰緋紅,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他,輕說:“昨晚,我們”
慕雲開被她盯得不自在,歪頭瞧了瞧柏芷蘭,見柏芷蘭也在看他,心中一抹愉悅,便笑笑後,將目光重新移了回來,問:“我們?”
許清晨眨眨眼,道:“我們在床上時,你喚我柏妹妹,以為我是柏芷蘭?”
慕雲開駭了一跳,昨晚不是一場和柏芷蘭的春夢嗎?
許清晨說的很大方:“我不會嫁給你的,許國的女子是不會嫁給別國的男子。”
慕雲開在努力的回想那場春夢,想著發現些蛛絲馬跡。
許清晨笑得很自然,灑脫的道:“昨晚真是有趣,柏芷蘭把你放在了我的床上,我又喝多了酒,躺在了你的懷裡,我有過男寵,卻沒體會過你這般溫存美好,你喚我柏妹妹,讓我喚你慕哥哥,那一刻”她笑得很幸福,接著說:“我後來清醒了,以為是我喝醉後進錯了房間,下了床後抱起衣裳就出去了,慌亂的進了隔壁的屋子,不知為何,心中覺得委屈,就難過的哭了起來。”
慕雲開面露尷尬之色,小心翼翼的問:“我對你做了輕薄之事?”
許清晨反問:“怎樣的事算輕薄?”
慕雲開的臉驀地紅了,緊張的偷瞧了一眼柏芷蘭,吞吞吐吐的道:“就是男女”
許清晨暢快笑道:“有又怎樣,沒有又怎樣,萍水相逢,即是命中註定的天意,又何必太過在意了。”
慕雲開見她神色坦然,他的心中還是不免有些自責,那時他睡意正濃,朦朧想著懷中的女子是柏芷蘭,就迷迷糊糊的有些情不自禁了,可後來被柏芷蘭扯醒後,以為是場春夢。
許清晨道:“我的哭聲驚動了花朵兒,她來看我,撿起地上的衣裳為我披上時,卻從我的衣裳裡抖出了一樣東西,是太子令牌。”
慕雲開在聽著。
許清晨笑了笑,說:“應是屋中太黑,我抱起我的衣裳時不小心把你的太子令牌拿去了。”
慕雲開跟著笑笑,笑而不語。
許清晨道:“花朵兒問慕國太子的令牌怎麼在我的身上,我一時想不出如何解釋,解釋的不合理可是重罪,於是,我就說是有人跳窗施暴於我後,臨走時慌亂遺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