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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怕讓您上火,不敢說,要不然,還是找大夫來看看,這若是真有了動靜不自知,可不就耽擱了?”
這一番話大長公主和薛夫人哪裡還聽不出味道?不過兩人抱孫子心切,再想想剛才寧纖碧說這兩日都沒什麼精神,因此大長公主也顧不上和白採芝計較,轉頭對寧纖碧道:“這話沒錯,沒有也沒什麼。但若是有了,自己還不知道,可真容易耽擱的。”
“老祖宗。真的沒有。”寧纖碧哭笑不得,紅著臉道:“月事這兩天就該到了,若是不到,再找大夫吧。”話音剛落,便聽一個媳婦在簾外道:“姨娘。給香藥姑娘診病的大夫要走了,診金”
白採芝微微皺了眉頭,站起身走出去,對那媳婦低叱道:“你是第一天做事嗎?這是什麼地方,就跑過來聒噪?”
那媳婦縮了下脖子,她剛剛也問過門外的丫頭們。知道大長公主慈善,若是有事兒,是可以在這裡稟報的。因此才大著膽子站在門外,聽了半日,恰好就說到寧纖碧的身子上,這媳婦自以為瞅準了個機會,若是在此刻把事兒報出來。讓姨娘順便兒將大夫叫過來給奶奶診一下,動靜自然是沒有的。只怕倒是能噁心奶奶一下,姨娘豈不開心?
誰知卻受了這樣一場訓斥,真真是馬屁拍到了馬蹄子上。這媳婦垂頭喪氣,囁嚅著道:“是,奴婢知錯了。只是那大夫給香藥姑娘開的方子裡有兩味藥,竟是十分貴重,這一副藥就要二兩銀子,香藥姑娘不肯吃,說自己命賤,吃這樣藥折壽”
“什麼折壽?有病還能不治麼?慢說二兩銀子,就是二十兩,為了她一條命,這會兒少不得也要咬牙拿出來。”白採芝嘆了口氣,然後又對那媳婦道:“你回去和香藥說,就說我的話,讓她放心吃著,又不動用公中的錢,我這些年攢下的,供她吃幾幅藥還是夠的。”
媳婦答應了,又由衷嘆道:“姨娘真是心慈,那奴婢這就去了。”說完轉身剛要走,便聽白採芝叫住她,淡淡道:“將那大夫叫過來。”
媳婦連忙點頭說明白了,接著匆匆而去。這裡白採芝方轉回來,對寧纖碧道:“姐姐說說,那香藥真真從小兒到大都是這麼個性子,這兩日裡她吃不下飯,到昨天越發連米湯都不喝了,若不是我逼著,還撐著不肯看大夫呢,到底今天早上床都起不來,結果剛剛那不懂事兒的來回我,說藥貴,二兩銀子一幅,香藥那丫頭竟不肯吃,只說怕折了自己。我就說那白二家的不是這麼不懂事,這會兒跑到老祖宗這裡來回事兒,原來卻是牽掛著香藥,唉!真真讓我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這病難道是能耽擱的?和人命比,銀子終究又算得了什麼?”
話音落,便聽薛夫人道:“嗯,你做的很好,不要說是個丫頭,咱們家又有這個條件,就是一條貓兒狗兒,也不該隨隨便便的因為有病就棄了它。”
大長公主也微微點頭,顯然對這樣的慈善也是贊同的。白採芝心裡得意,面上笑容越發燦爛,看著寧纖碧笑道:“是了,恰好那大夫還沒走,香藥只是個丫頭,沒辦法勞動御醫,不過找的大夫卻也是京城裡十分有名的,不如讓他來給姐姐診診脈如何?”
寧纖碧臉色便沉了幾分,冷冷道:“多謝妹妹關心了,只不過若要說診脈,我倒還真是用不著勞動大夫。”
白採芝看著她這冷漠樣子,也不惱,只拍了拍額頭笑道:“是,妹妹一時間忘了,姐姐跟著三爺爺學醫術,哪裡用得著別人診脈?只不過姐姐,您最近幾年都專心研究藥材去了,何況醫者不自醫,這都是有數的,就讓大夫幫您看看唄,若是沒什麼也就罷了,一旦有了動靜,也給王府添添喜氣,也不至於耽擱了,您說是不是?”
大長公主慢悠悠看了白採芝一眼,花白眉毛微微挑了挑,卻是沒說什麼。這邊的薛夫人眼中也閃過一絲疑惑,但不爽寧纖碧的慣性使然,卻還是同意了白採芝這惡意十足的提議。
寧纖碧心中的火氣“蹭”一下躥上來,她知道白採芝是在自己回來後,幾次三番被壓得狠了,所以今日態度才會這麼強硬,恐怕也是憋得夠嗆。然而越是如此,她才越要打對方的臉:想拿捏我?你當我還是上一世裡那個很傻很天真的二貨嗎?
正要說話,卻不料大長公主竟然淡淡開口道:“嗯!也好,看一看就看一看,就算是沒動靜,這又算得了什麼?便是宮裡的娘娘們,素日裡隔著兩三天還要請平安脈呢。芍藥這身份雖比不得娘娘們,好歹也是世子夫人,千山明媒正娶回來的,將來更是要做王妃的人,這尋常也不能仗著會醫術,就疏忽了自己個兒的身子,就讓大夫進來瞧瞧罷,就是沒什麼事兒,該進補也是要進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