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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愣住了。
寧纖語不動聲色的向後面坐了坐,卻聽車外車伕急得大聲叫道:“你也看清了,裡面並沒有你妻子,那白姑娘和我們寧家早就沒有關係了,還不給我下來呢。”
“胡說”
卻見李德祿扭頭衝車夫怒吼了一聲,接著身子一動,大概是把車伕給踹了下去,然後他轉回頭得意道:“誰說裡面的不是我媳婦兒?這媳婦兒正經是比那心如蛇蠍的女人還要名正言順呢。娘子,是我啊,是為夫我啊,你你不認識我了嗎?”
寧纖語冷冷看著他。拳頭都握的泛白了關節。咬牙道:“無恥之徒。誰是你的娘子?難道你要我把和離書拿給你看看?”
李德祿一愣,接著便又涎著臉笑道:“娘子,從前是我錯了,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求您萬萬要大人大量原諒了我,俗語說,一夜夫妻百夜恩啊,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也不能就撒手不管了是不是?”
一面說著,就要往裡爬,只嚇得曉霞和香柏都尖叫起來,哪裡肯讓他近了寧纖語的身子,忙過來拼命推他出去,然而兩個丫頭到底是女人,哪有李德祿這身蠻橫力氣,到底被他一手一個甩了出去,接著他抓住寧纖語的手便嚷道:“娘子,難道你眼看為夫落到這步田地。還要落井下石嗎?你可不能這樣丟下我不管啊,娘子。從前都是我的錯兒,我知錯了還不行嗎?俗語說,浪子回頭金不換,娘子你就給我個機會”
寧纖語被他拉住手,只覺身上汗毛都豎了起來,往日那些不堪回首的被折磨畫面重新在腦海裡出現,她尖叫著要甩脫李德祿,一面罵道:“你滾,你給我滾,當日不是我們家人,我連命都要送在你手裡,你給我滾開”
李德祿哪裡肯放,整個人都爬進了馬車裡來,卻不料被他踹下去的車伕也已經上了馬車,拖著他的腿就往外拽。李德祿不耐煩,嘻嘻笑著對寧纖語道:“娘子別急,待為夫處理了這個老貨,再和你暢敘別情。”一面說著,就殺氣騰騰出了馬車,撕住車伕衣領,就又要把他摔下去。
寧纖語趁著這機會,猛然便掀開馬車簾子大叫救命,彼時那些百姓都在議論紛紛看熱鬧,猛聽得救命聲,不由愣住了,接著面面相覷看了眼,方才驚訝道:“咦?竟是寧府姑娘的車,不是那姓白的在裡面啊?”
只是這時眾人要上前卻是有些晚了,那李德祿深恨車伕壞他“好事”,只覺著讓自己在車裡盡情磨纏一番,這前妻就能憶起昔日恩情,偏偏被這混賬奴才給破壞了。因此氣恨上來,抓著車伕就往車下摜去,這要是真摜到地上,不死也要丟去半條命。
人群中驚呼聲此起彼伏,便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就見仿若是天外飛來的那麼一道黑影,猛地捲起車伕,將他好好兒放在地上,接著一個人影翩飛而至,在馬車旁落了地,扭頭只看一眼,便驚訝道:“三姑娘?怎麼又是你?”
寧纖語一愣,方看清這突然出現的人竟是之前有過一次救命之恩的喬羽,也不知怎麼的,她臉一下子便紅到了脖頸,只覺自己這最丟人的景象竟落到對方眼裡,真是無與倫比的悲劇,一時間連死的心都有了。
卻見李德祿咬牙瞪眼的上前,叫囂道:“臭小子,我們夫妻兩個說話,關你什麼事?你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喬羽驚訝看了李德祿一眼,又轉向寧纖語,疑惑道:“這這是你丈夫?怎麼淪落到這個境地?”
“什麼丈夫,早已不是了。”寧纖語又急又羞,咬牙切齒道:“這是差點兒要了我性命的仇家,不承想今日在街上遇見他,竟還來歪纏,求壯士將他攆走,我感激不盡。”
喬羽這才恍然大悟,點頭道:“是了,我也聽說過京城最近兩年裡最有趣的風月故事。那這人就是那個姓李的提督家的子弟吧?說是他當日寵愛侍妾,差點兒把明媒正娶的髮妻給折磨死,幸虧髮妻的孃家人齊心,將他妻子救了出去,又簽了和離書。誰知最後竟是峰迴路轉,他竟又娶了那妻子的表妹做正妻,咦?這麼說,他這會兒應該有妻子啊,還來纏著你做什麼?”
寧纖語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這喬羽,爽俠是爽俠,只是在大街上你好把這種事情說出來,還向自己求證嗎?這也太笨太呆了吧?
正著急,卻聽李德祿大聲嚷道:“那個蛇蠍女人早叫我給休了。娘子你聽我說,我真的知錯了,我都把那個女人給休了,我是真的要洗心革面”不等說完,那地上車伕總算是回過神來,將他一把拽下車去,然後對喬羽大叫道:“請壯士幫忙攔住這不知羞恥的禽獸畜生,老奴要趕緊送我們三小姐回去。”
喬羽抱肘當胸站在地上,看著寧纖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