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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不合規矩了?”卻見寧纖碧放下手,理直氣壯的看著副將頭兒,大聲質問道:“不讓我進去?好啊,我不進去;不讓我送信?好,我也不送。怎麼?難道我站在這裡喊幾句話也不行?我喊得什麼你們不是都聽到了嗎?就去稟報給皇上啊,要降下什麼罪名我擔著就是,去稟報吧,我就不信了,這麼幾句話也要給我按個什麼通風報信的罪名不成?”
“夫人它它這個”那頭兒卻也沒話可說了,實在是以往從來沒遇過這樣的事情,他沒有經驗啊。
忽聽寧纖碧又喊起來,沒奈何之下,頭兒只好打發人趕緊飛跑去稟報給皇帝知曉,一邊哭喪著臉道:“夫人,您您先別喊成不成?等人回來了,咱們聽聽皇上怎麼說成不成?您您要再這樣,就別怪末將不尊敬您,先將您抓起來了,這這實在是沒有您這樣乾的啊,求您了,就別難為末將了。”
寧纖碧眨了眨眼,心中倒是吃了一驚,沒想到這宗人府一個牢頭,竟然還是將軍?不然也不至於自稱末將啊。不過轉念一想,卻也明白過來:是了,這裡是宗人府,不是皇親國戚,想被關在這裡都沒資格,看管人員又怎可能像是其他的監牢裡那般只是普通的獄卒牢頭呢?
且說周銘,此時正和周鑫周謹以及其他幾位皇子在養心殿裡閒話,結果貝殼子進來,說是宗人府有人求見,要稟報事情。
周銘準了,須臾間貝殼子帶了一個看守宗人府的小兵進來,雖是御林軍的編制,可這小兵本來一輩子也沒有踏足皇宮的機會,卻不料這一次竟是因為這樣一件事得以進宮,只可惜也不敢亂看,跪下垂著頭老老實實把事情說了一遍,只聽得周銘和幾位皇子全都是啞口無言目瞪口呆。
耳聽得上面半天沒聲音,小兵心裡惴惴不安,卻還是不得不硬著頭皮喃喃道:“皇上,我們頭兒就是不知這合不合規矩,那那女人身份又有些特殊,所以所以派遣小的前來請示”卻是情急不安之下,連稱呼都不會說了,直接就把什麼頭兒,那女人,小的之類的給拎出來,這可是根本不符合君前用語的。
只是周銘這會兒哪還有心思去計較這些?因看了看兒子們,見幾位皇子面上的表情可謂是精彩紛呈,他便咳嗽了一聲,淡淡道:“這種事情,從前倒確實是從未有過,你們怎麼看?”
“父皇,那個女人實在是太膽大妄為了,哪有哪有她這樣的?在宗人府門前大喊大叫,這這還有沒有一點身為女子該有的儀態婦德?兒臣以為,決不能容忍這樣的事。”
二皇子周談義憤填膺的開口,卻見四弟周鑫輕飄飄瞥過來一眼,淡淡道:“二皇兄把她和尋常女人相比麼?別忘了當日她可是在戰場上,離著韃子不過幾裡地都毫不害怕的女人,又有誰能像她那樣,在戰場那種地方還能做藥救人,淡然自若的?”
“四皇兄的意思是,這也沒什麼了?”六皇子周謹笑眯眯開口,卻見周鑫搖頭道:“我也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想提醒你們,別用什麼婦德儀態之類的藉口去束縛人家,這些東西,看重的女人當它是命,不看重的,屁用不頂。”
“咳咳咳”幾位皇子一齊咳嗽起來,紛紛側目:這四皇兄(弟)還真是太狂妄了,這是在父皇面前,他還說這種話,要是普通臣子,早拖出去砍了吧?怎麼父皇還偏偏對他恩寵有加?“
周銘也看了四兒子一眼,心裡強忍著笑,卻是板著面孔道:“鑫兒,怎麼說話呢?還當著朕的面兒。”
“是,父皇,兒臣下次注意。”周鑫沒什麼誠意的起身做了個揖。接著卻又聽周謹為難道:“父皇,這件事情委實難辦,論情論理,咳咳那個沈夫人她心繫夫君,這也是情有可原,然而兒臣唯一所慮的,是往後若人人都效仿如此的話,宗人府重地成了什麼?你方唱罷我登場,菜市場麼?”
五皇子周訪猶豫道:“似乎不會有人像這位夫人一樣吧?這畢竟也是需要臉皮和膽子的。”
其他皇子們都默然不語,周銘皺了皺眉頭,似是極不耐煩的樣子,目光卻在各位皇子身上略略停頓了下,然後方揮手對那士兵道:“你回去,就說朕的話,沒有這樣的先例,讓她先回去,不然的話,別怪朕把她也”
皇帝本來想說別怪朕把她也抓進宗人府,然而這話未出口,猛然想起寧纖碧的性子。現在看來,那不但是個能幹的,還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萬一這話一出口,正中了對方下懷,高高興興扛著鋪蓋捲兒就入住宗人府了怎麼辦?不但如此,扔下的那一大家子又怎麼辦?
皇帝陛下只要想一想這情景,就覺著頭上冷汗要下來了,心想你說這一家子,朕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