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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去。
白採芝的確是忘了該如何反應,上一次沈千山對她和寧纖月,的確流露出與以往有些不同的態度。然而這一次,這幾句話,他他甚至還鄭重行了禮一想到此處,白表妹便不由得心跳加速,雙手緊緊擰著帕子,她唯恐自己是在夢中,只得輕聲對身旁的香桐道:“你你掐我一下,看我疼不疼?”
“姑娘,不是夢,剛剛三公子的確是要謝姑娘來的,說姑娘的大氅很好,比他們府裡針線上的人活計還好呢。”
香桐在pangbian抿著嘴兒笑,心中也泛起了小小的心思,暗道姑娘這樣漂亮,不信三公子不動心,若是真有一天,姑娘能夠入睿親王府,且不管是妻是妾,到時候必定我也可以陪嫁過去吧?或許也有機會想到此處,不由得連忙把頭低了下去,唯恐白採芝看見自己臉上的紅暈。
白採芝這會兒還真是沒有心思去看身邊丫鬟的反應,她整個人都因為突如其來的驚喜陷入了巨大的患得患失中,只知道看著沈千山的背影喃喃道:“沈公子說我比他們家針線上的人都好,這這不會是明褒暗貶吧?”
一念及此,她不由得著急了,一把抓住香桐的手,慌亂道:“香桐,你說,沈公子這話是不是來諷刺我呢?”
香桐少不得要安慰她幾句,看出自家姑娘這是當局者迷了。好不容易安撫了白採芝的情緒,卻見她往前走了幾步,又驀然站住身子道:“不對,這件大氅是我以他他怎麼會忽然知道的?他他是不是心裡生氣了?所以才故意拿這話來刺我?”
香桐在pangbian聽得一頭霧水,少不得就要問問端的,白採芝想了想,香桐是自己的心腹,這事兒就算告訴她也沒什麼,因便說了出來。接著又搖頭道:“這事兒透著古怪,三公子是什麼時候知道的?上一次見面,他連提都沒提過啊。香桐,你說他是不是生氣了?所以剛才故意那麼說。”
香桐也認真起來,考慮了一會兒,才搖頭道:“不像呢”不等說完,便聽白採芝急急道:“不行不行,這事兒我要去問問六姐姐,一定是三公子和六姐姐見了面,所以才知道了,我要問問六姐姐,三公子當時是怎麼說的。”
她說走就走,香桐也只能跟在後面,卻不料到了白芍院,才知道里面的人都忙瘋了,聽說是寧纖碧昏倒,白採芝的問題顯然是找不到人問答案了,少不得硬著頭皮進去假裝探望了一番,接著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娘,三舅舅的院子裡出了什麼事?我聽說六姐姐昏倒了,娘知不知道這件事?”
寧玉蘭還真不知道這件事,聽白採芝說了,不由得也奇怪,不過看著女兒魂不守舍的樣子,她便笑笑道:“有什麼?你六姐姐從小到大也沒鬧過什麼病,如今大概是中了暑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如今可是得意了,越發沒日沒夜的忙起來,就中暑也不奇怪,你剛才既知道了,就該去探探她才是。”
白採芝見母親這裡也沒有什麼答案,但她心裡卻認定了是有事發生,少不得說幾句“我去探過了,不像中暑,晚上再過去一趟吧”之類的話來敷衍了兩句。
當然,到了第二天,白採芝就知道昨天寧纖碧昏倒的原因了。
賜婚聖旨驚呆了伯爵府裡所有的人,接著整個伯爵府便如同炸開鍋一般的興奮起來,下人們奔走相告,不到晌午便有一撥又一撥的賀客上門,大家都覺得寧府六姑娘雖然容貌不是十分出挑,但真是一個福澤深厚的人。沈小將軍啊,全京城但凡是有閨女的人家,尤其是那些勳貴人家,誰不是眼巴巴看著他,卻沒料到這樣一個京城第一少,最後竟便宜了寧纖碧。
眾多賀喜中,有真心祝福的,也有羨慕嫉妒恨的,更有憤憤不平的。然而這些情緒全都掩藏在那一張張笑容燦爛的面孔下,不得為人而知。
伯爵府中大部分人自然都是欣喜不已與有榮焉,然而也不是人人都能這麼歡喜。例如不得不和餘氏合力接待的二太太元氏,她心裡就已經吐血了,寧纖月知道了這事兒,也險些昏過去,當晚就發起燒來。
元氏心中恨得要命,卻偏偏還要帶著笑容迎接款待那些女眷,不能露出絲毫嫉恨,兩三天下來,可說是苦不堪言,最後也顧不上自己的面子,到底是稱病不出了。
倒是曲夫人,有感於寧纖碧之前對大房的那幾分情義,所以著實是真心幫著餘氏忙活了幾日。寧纖巧原本知道賜婚的事情後,還憤憤不平,只覺著寧纖碧以往勸自己的話簡直無比虛偽,這邊安撫好了自己,說她不稀罕什麼睿親王府的勾心鬥角,卻是一轉身,便要去做沈千山的新娘,還是聖旨賜婚這樣天大的榮耀,怎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