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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詩句喃喃出口,寧纖碧哼了一聲,索性關了窗戶躺上床去,心想活該,你勾起我的慘痛回憶了,休想我能這麼容易就原諒了你。
第二天不到五更,沈千山和寧纖碧就與隨行的人一同出府,往演武場而去。
直到幾輛馬車消失在門外許久,薛夫人才收回了凝望的目光,看著對面的丈夫哭道:“山兒這一去,又不知何時才能回來?老爺,我如今真是後悔,為什麼我們要生在富貴家中?若只是一個平頭百姓,只要孩子能平平安安的,做不做世子,有沒有功名,又有什麼要緊?”
“唉!”沈茂嘆了口氣,拍拍妻子的肩頭,澀聲道:“百姓又如何?大戰一起,多少百姓子弟就要埋骨黃沙,到時候連個收屍的人都沒有。所以人不分貴賤,山兒從小到大,也總算是享受過富貴日子,如今為國出戰,也是應當的。倒是百姓們的子弟,從小就吃苦,長大了上戰場,也許年紀輕輕便要為國捐軀,豈不更令人扼腕。”
薛夫人想一想,丈夫說的的確有道理,俗語說,一將功成萬骨枯,總算自己的兒子還是副帥,只是想到兒子作戰向來是身先士卒,她的心又揪了起來,卻聽丈夫安慰道:“行了,別哭了,好在這一回還有兒媳婦跟著過去,她的醫術和製藥術你也知道的,我總覺著,這一戰勝算極大。”
薛夫人擦了眼淚,認真問道:“老爺真這麼覺得嗎?”
“當然是真的。”沈茂的面色凝重起來,